“恩，很好，很不错。”
秦莳尧走到辛小蝶的面前帮她整理了几下衣领，一脸甚是满意的表情。
两个人上了车之后，秦莳尧将一个袋子扔向后排，准确的砸在了辛小蝶的脸上。
“换上！”他言简意赅的说道。
辛小蝶低头将袋子里的东西翻出来，拿在手上端详，只觉得气血上涌，所有的血液都回流进脑子里，让她无法呼吸。
那是一件连体的衣服，或许不能够称之为衣服，全部都是裸露的白色细沙，服帖的包裹住辛小蝶的每一寸肌肤，将她的玲珑有致的身材一丝不漏的展现了出来。
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这衣服从头到尾只有三点布料，聊胜于无的遮挡着隐私的部位，只要动作稍微一大，这点子破布就根本什么都挡不住了。
“换上！”秦莳尧的声音再度传来，他很是没有耐心的从后视镜盯着拿着衣服一动不动的辛小蝶，神色狠厉。
“就……在这换吗？”辛小蝶瑟缩着说道。
这里虽然是地库，没什么人，但万一有人走来……
“就在这换！快点！别磨叽！”秦莳尧不耐烦的催促道。
辛小蝶紧紧地攥在那件衣服，咬了咬牙，开始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她穿上那件衣服的时候才明白秦莳尧为什么会嘱咐她穿上外套，外套就是她眼下的最后一块儿遮羞布。
秦莳尧从后视镜里盯着辛小蝶的一举一动，看见她如从顺从的表现，觉得十分的满意。
“你的手机呢？交出来。”秦莳尧向后伸出了手。
“我知道规矩，我没拿，放在家里了。”辛小蝶说。
“很上道嘛，真是个贱/货。”秦莳尧笑的很是猖狂，他仿佛很是享受这种将旁人的自尊踩在脚下的感觉。
辛小蝶没有再说话，只是坐在后座上抱着自己的衣服低着头，她不知道车开去了哪里，也不关心最终的目的地会是哪里，当她换上这件令人屈辱的衣服的那一刻，心里就清楚的知道，这注定会是不寻常的一夜。
秦莳尧的车子停在了一家叫做意欢的私家会所门口，这家会所也是他秦氏的产业。
他将车钥匙扔给门童，就要往里走。
一瞥头看见了跟在自己身后唯唯诺诺弓着身子紧紧裹着那件西装外套的辛小蝶。
原本一片欢愉的脸上变得不耐烦起来，他皱着眉头呵斥道：“攥着衣服做什么？抬头挺胸的好好走！别他妈给老子丢人！”
辛小蝶有些畏惧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四周，瑟缩的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想要说些什么，话到了嘴边却又被秦莳尧骇人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在秦莳尧不断的视觉压迫下，最终辛小蝶还是放开了手里紧紧攥着的衣服，衣襟打开，漏出似隐若现的肌肤，那少的可怜的布料更是不合时宜的随着辛小蝶身体的摆动蹭着她娇/嫩的肌肤。
旁边服务生贪婪的衍生恨不得长在辛小蝶的身上，黏在她身上的眼神还有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都让辛小蝶的自尊一点一点的消失不见。
夜晚出现在这里的女人自然都不是什么纯情少女，但像辛小蝶这样坦坦荡荡、赤诚相对的那也是第一回儿见到。
她就这样跟着秦莳尧往里走，仿佛已经不知道羞耻是什么意思了。
三楼走廊的尽头，秦莳尧推开了一扇门，里面围坐着四五个男人，各个看起来都是事业有成的大老板，他们围坐在桌子边上，正在吃着饭，听见门被推开，都忘门口的方向看去。
“哎！秦总！”
“秦少！你可是来晚了啊！”
这些人嘴上在跟秦莳尧寒暄着打招呼，实际上那眼神早就已经越过秦莳尧落在了穿着大胆的辛小蝶身上。
“来晚了，得罚一下吧！”其中一个长得又黑又壮的男人色眯眯的看着辛小蝶说道。
“哎呦，对不住！真是对不住各位，路上有事儿耽搁了！”秦莳尧一边说着，一边粗暴的将躲在他身后的辛小蝶拉了出来，“这样吧，我让小蝶给大家赔罪怎么样？”
他一把将辛小蝶推了出去，站在房间的中央，房间里所有男人的眼神都像是饿狼一样的扑在辛小蝶的身上，秦莳尧的提议正中了他们的下怀，这样求之不得的好事儿哪儿还有不同意的道理。
“来人啊！”秦莳尧叫了几个服务员过来，“来把桌子上的展台给加上来！”
意欢的餐桌是自动旋转的，需要的时候还可以在上面加一层，两层玻璃桌对着旋转，底下的那层放菜和酒，上边的则是专门供这些食客取乐的。
很快，服务人员就按照秦莳尧的要求将桌子组装好。
“去，上去吧。”秦莳尧指了指那张不断旋转的高玻璃面儿对辛小蝶说道。
辛小蝶闭了闭眼，想到了家里的母亲，心一沉，爬上了那个畜生不如的展台。
“喂！趴好！像小狗一样！”秦莳尧叫嚷着指挥道，“腰！腰再低一点儿！”
辛小蝶用一种近乎于牲口的样子趴在站台上，下面那些荒淫无度的食客一个个笑的红光满面。
她不记得自己像是个物件儿一样在上面待了多久，也不记得是谁的咸猪手在什么时候摸了她的肌肤，她的心里只盼着这群人快点儿吃完。
那一阵阵油腻的笑声她仿佛都已经听不见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辛小蝶被那个长的又黑又壮的男人从桌子上抱了下来。
那人抱着她坐在包间的正中央，其他人则是分散在包间儿的各个角落里唱着歌。
辛小蝶麻木的昨早那人的怀里，像个不会说话的木偶娃娃，那人覆在她的身上像狗一样的在她的身上嗅着，仔仔细细的将她嗅了个便，表情如痴如醉，甚是享受。
秦莳尧讥笑着看着那男人难耐的样子觉得甚是有趣，再看了一会儿估摸着那人怕是要坚持不住了，便大大方方的一扬手道：“这个！今晚上你的了！”
“真的？”那男人喜出望外的看着秦莳尧，完全没有顾忌怀里的辛小蝶脸色一片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