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宁宋都是一直姐姐姐姐的叫,就算是昨天他也是奶乖奶乖的叫着姐姐。
老婆这个称呼,在她们两个之间从来都没有出现过。
被叫了老婆的棠梨脸又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乔~给阿宋开门啦!”
棠梨坐在床上一脸的娇羞,这样少女的做作姿态在她的身上很少会出现。
见她这幅迫不及待的样子,乔桥打趣儿了她几句之后还是乖乖的开了门。
房门刚有松动的迹象,门外的那群大老爷们儿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来。
冲在最前面的自然是被众人簇拥着的宁宋。
宁宋身上是与棠梨成套的情侣婚服,傻小子抱一束花笑嘻嘻的走了进来,嘴巴都恨不得咧到耳朵根儿了,白花花的12颗牙亮的都有些晃人。
明明是一堆人一起进来了,可棠梨的眼睛就好像是自动对焦的摄像机一样,除了宁宋那张脸清晰看见的在她眼前,剩下的所有人都是一副虚焦的状态。
被众人簇拥着走到棠梨坐着的床前,还没等着旁人开口,只听啪的一声,宁宋就实打实的双膝跪在了棠梨的跟前儿。
与往日一样帅气的脸庞此刻灿烂的像是花朵一般,两个人的眼神交汇在一处,只觉得空气中都飘满了爱情的甜味儿。
宁宋双手一扬,有些傲娇的把手里的花儿往棠梨眼前一递,俨然一副地主家傻儿子的憨傻模样,“请问棠梨女士,你愿意嫁给宁宋先生,也就是在下本人吗?”
原本还有些紧张的棠梨被宁宋这么一本正经又带着傻气儿的样子一搞,简直忍不住要笑出声儿来。
她努力的憋着笑,憋得脸都有些红了。
“我愿意!”棠梨点了点头,将花儿接过来在怀里抱着。
此刻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仿佛一切都像是一场不可思议的梦一样。
接亲仪式结束后,棠梨随着宁宋一起去给宁宋的父母敬了茶,虽然棠梨这边并没有长辈,可宁宋家里的亲戚们却也都没有因为此事儿而露出一点点不悦的神情。
特别是宁宋的母亲,那个原本最是反对两个人在一起,说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的母亲,此刻拉着棠梨的手像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出嫁一样。
老泪纵横的哭的满脸的泪花。
在看见宁宋母亲眼泪的那一刻,关于这个未来婆婆的担心才完完全全的在棠梨的心里消失不见了。
她见过太多人性的恶,见过太多不幸的婚姻和恶毒的婆婆,大概就是因为看得太多了,所以棠梨才会真的相信,一个在婚礼上拉着儿媳妇的手掉眼泪的人一定不会是个传说中的恶婆婆。
忙完了早上的仪式之后,棠梨和宁宋终于能安安静静的坐在一个化妆间里,他们在准备着一会儿迎宾用的装束。
两个人都在化妆,不能乱动,只能一直从镜子里偷瞄对方。
这种幼稚又充满宠爱的举动逗得两边的化妆师止不住的嘴角上扬。
化好妆后,两位化妆师很有默契的一同躲到了一边儿去,给两个新人留下了独处的空间。
“你昨晚睡得好吗?”关于苏渔的事儿还是一直隐隐的在棠梨的心里翻腾,尽管她一直在给自己洗/脑,努力的劝服自己那一定是乔桥看错了,可还是会忍不住的担心。
“挺好的呀,昨天跟你说完晚安之后,我本来还有点儿兴奋的睡不着,后来给自己灌了一瓶啤酒,酒劲儿上来之后就倒头睡过去了,在醒来的时候就是闹钟叫我起来的啦嘿嘿!”
宁宋憨笑着想要挠挠头,一伸手却摸到了一手的发胶又只得讪讪的放了下来。
“你不要紧张啊!你太紧张了!”棠梨搬着椅子挪到宁宋的身边。
她伸手握住了宁宋的手,两只手交织在一起,似乎比以往更加的让人安心。
“真好!”宁宋看着近在咫尺的棠梨的脸柔声说到:“真好,我们终于结婚了,我终于把你娶回家了。”
说着他就探头想要在棠梨的嘴唇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讨厌啊!”棠梨娇笑着躲开。
穿过椅子,宁宋伸手揽住棠梨纤细道一只手就能围过来的腰肢,语气里带着一丝霸道:“为什么不行?我想亲亲我的老婆有什么不行的?我就要亲!”
说着他继续把头伸了过来,挽着腰的手也箍住棠梨的腰肢让她无法逃脱。
“口红!”棠梨挣扎着小声说到:“口红还有妆!会花的!”
“管他的呢!一会儿再叫化妆师补就是了。”宁宋没有再给棠梨躲闪的机会,直接摁头亲了上去。
那又软又糯的嘴唇混杂着口红的香气,简直勾的宁宋的魂儿都要没了。
他们两个虽然最近也是天天联系,但自从宁母婚前不能同、居的规定出来之后,棠梨在宁宋的眼中简直就变成了一朵只可远观不可近瞧的莲花。
看得着吃不着的滋味像是百爪挠心一般,让他此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体内的洪荒之力。
宁宋实在是太热烈的,20多岁的小伙子就这这样热情充沛又活力四射。
棠梨被他吻的竟都有些喘不过气儿来,挣扎着在他胸口锤了几下。
宁宋吃痛,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了棠梨。
重新呼吸到氧气的棠梨,一时撑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儿,一边喘还一边嗔怪的看着宁宋。
她的口红早就被宁宋给亲花了,晕出了边界的口红让棠梨看起来莫名的有种疯批美人的美艳。
除了晕开了边儿的口红之外,宁宋还瞧见了棠梨嘴上那亮晶晶的东西,他定睛仔细一看,那不是什么别的,真是自己的口水。
喘着粗气儿的棠梨,晕开的口红,还有嘴巴上的亮晶晶,这样缠/绵的一幕落在了宁宋的眼里,他两眼有些发直的看着棠梨,眼神儿顺着棠梨的领口往更深处探索而去。
眼神儿一路向下,宁宋的喉结也在疯狂的起伏着。
棠梨看见宁宋的小动作,脸更是臊的通红,她又是一拳很是带了些力气的垂在了宁宋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