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一次,丘衡阳没有“吱哇”乱叫,对于拉自己回歧途的叶琳琅,他甚至多了几分少有的恭敬。
“世子妃,你还有何见教啊?”
叶琳琅,“你要现在冲出去找叶溪柔,无凭无据,对方反咬你一口,你爷爷还是要暴揍你一顿。”
丘衡阳:“……”
他觉得他的脑子,可能被狗吃了,不然为什么叶琳琅一说,他就觉得都好有道理,自己怎么就没想到。
“那让小爷我咽下这口恶气,小爷我也咽不下啊——”
叶琳琅扬唇一笑,“不用咽,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
叶溪柔看着前后离席,已经过去好一会的叶琳琅跟丘衡阳。
约摸着事情已经成了,可以叫人过去“撞破”了。
刚才,她收买了宫中的宫女,让她特意给叶琳琅换了花碟中的花。
叶琳琅闻了沾有大剂量合-欢粉的花束,任她再有八百个心眼,此刻怕是也意识全无,只能在丘衡阳身下承-欢浪-叫了。
“柔儿,这种事,为夫去就行,你肚子里怀着我们荣王府未来的嫡长孙,可容不得有半分闪失。”
“保险起见,我先去探下那边的情况,若我一刻钟后还没回来,你便直接引人去别宫就行。”
听着云泽远的体贴交待,叶溪柔冲他温柔一笑,提醒他注意安全。
云泽远一离开,叶溪柔便开始看着香案上的香,开始倒计时。
云泽远靠近行宫时,先是听到了一声低沉的喘-息声。
然后便是剧烈的床榻摇晃声。
他眼底掠过阴暗的笑,心想事情已经成了。
正要隐去暗处,等着叶溪柔带人过来。
却突然被个不知打哪出来的小太监撞了一下。
“走路没长眼啊!”
云泽远刚要抬头斥那小太监,便骤然闻到了一阵怪异的奇香,对方的脸还没看清楚,就眼前虚化,没有知觉的晕倒在了地上。
眼见着香案上的香烧了一半,叶溪柔站起身来。
邀请周围的千金贵女们,一同去行宫附近赏花,说是听闻行宫附近,移植了北宫国少有的双色牡丹。
一行人很快来到了别宫附近,果真看到了那品相奇特的双色牡丹。
正要靠前欣赏时,突然,别宫中传出了怪异的声响。
像是男人的低吼声,跟什么东西倒地的闷响。
“怎么回事?”
有耳尖的贵女,停下来驻足,这一细听这下,古怪混合着靡丽的喘-息声响起,饶是再不经世的未出阁女子,也知道是什么。
接着,越来越多人听到了这声响,一个个惊愣在原地,脸上的神色是既好奇又觉得羞耻。
“朗朗乾坤之下,又是在宫中,何人这么……放浪形骸。”
本该是及时回避的那帮贵女们,却打着正义的名号,非要去看看那祸乱百花宴的人,究竟是谁。
叶溪柔假意拦了下,没有拦住,便也藏住笑意,跟着走上了前。
只是,一行人刚到行宫门口,一个衣衫不整,满脸泪痕的小太监,突然“嘤嘤”着,从行宫中跑了出来。
看到僵硬在门口的千金贵女们时,竟嚎啕的更大声了。
叶溪柔在看到小太监时,脑子里就“嗡”地一声:怎么会是个细皮嫩-肉的太监,从行宫中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