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妃没想到叶琳琅会还手,抿了抿唇,压着火气道:“怎么,你把你二弟害成如今这副模样,本王妃还打你不得?”
叶琳琅看了眼怒目而视的云泽远,还有抿唇不语的荣王,以及咄咄逼人的荣王妃,还有一旁看戏的叶溪柔。
无声的笑了笑。
她松开了荣王妃的手,恭恭敬敬向她行了一礼。
“刚才是琳琅得罪了,不过母妃刚才所言,琳琅可不认。”
虽是行礼致歉,却更像是刺挠人的挑衅。
云泽远当即就跳了起来,指着叶琳琅的鼻子破口大骂,“叶琳琅,若非是你设计,我今日怎会丢如此大脸!”
看来,云泽远是在刚才的哭惨中,把一切的因果都砸到了她头上?
叶琳琅面上泛起冷笑,“我设计?我设计什么了,设计你与男倌在行宫厮混,还是不小心被人撞破你的桃色事件,又或者你身上的伤,是我所致?”
叶琳琅句句反问,句句无辜,也句句像是刀子重新扎到了云泽远的身上。
本来,他都已经在刻意忘记,自己睡了男人的事,现下,竟又被叶琳琅给翻起来了。
身体的疼痛跟生-理性的作呕感,激的云泽远险些崩溃。
见自己的傻儿子不是叶琳琅的对手,荣王妃便又紧跟开口,“琳琅,母妃知道你怨泽远婚礼上认错了新娘,与你庶妹发生了纠缠,让你被迫嫁给……世子,但这是意外,你不也都接受了?”
“说起来,我们都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设计你二弟闹出这等笑话,对你对整个荣王府有什么好处,只是为了发泄你的不满吗?”
荣王妃比云泽远到底多吃了十几年的盐,开口有理有据,要不是叶琳琅知道事实真相,怕是也要被她给说的怀疑自己。
“母妃是说,二弟睡小倌又霸占太监公公的事,都是儿媳设计的?”
叶琳琅不紧不慢,眼中却带着好戏开场的揶揄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笃定将锅扣到叶琳琅头上,就能助云泽远脱身的荣王妃,此刻看到她古怪的笑容,心中却有几分异样的不安。
“泽远说了,是你叫他去行宫,说有要事商议,他前往的时候碰到了个小太监,闻到了奇怪的香味,再醒来时,就发生了这样的事,那这事不是你做的又是谁做的?”
荣王妃摆明要锤死叶琳琅,就连荣王看向她的眼神,也带着沉暗的压迫感。
“证据呢,二弟说我设计害你,人证物证在何处?”
叶琳琅话刚落,叶溪柔便扬声道:“我就是人证!”
看着迫不及待跳出来的叶溪柔,叶琳琅勾了勾唇角,说了句,让在场人都觉得莫名奇妙的话,“还真是一家人都整整齐齐。”
“二弟妹是二弟的妻子,难保偏袒,万一你们是对我不满,又或者对世子不满,故意陷害我呢?”
“叶琳琅,你胡说八道!”
云泽远大怒吼叫,明显叶琳琅踩中了他们的痛脚。
而就在云泽远跟荣王妃打算继续发难时,一名下人突然前来通传,说是丘太傅的长孙,丘衡阳要求见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