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徵,这是什么药?”华泽蹲在舒徵的面前一脸疑惑的问道。
前两天华泽就看到舒徵吃这个药,可是这怎么看都不像是舒徵说的感冒药啊。
舒徵慌张的接过药瓶,将它远远的丢在了一边,赶忙解释道:“补……补充维生素的……”说完之后,舒徵又将话题岔开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啊,我正要告诉你呢!我们的戏终于杀青了,接下去我要好好休息几天陪陪你!”华泽蹲在舒徵的脚边,脸上洋溢着幸福。
听完这话,舒徵猛地又是一阵心惊,她极力掩饰道:“这……这样啊,那要……好好庆祝一下了!”
舒徵就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孩,总怕事情会被父母发现而显得有些慌慌张张。
“阿徵,你不高兴吗?”华泽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舒徵见状马上解释道:“不,怎么会呢?今天晚上我们去外面吃,好好庆祝一下吧!”说完便猛地起身,准备要走。
可这一起身,也许是血液供应不足,舒徵只觉得头脑一阵晕眩,险些因站不稳而摔倒。
华泽一脸紧张的赶忙去扶舒徵:“阿徵,你怎么了?”
舒缓了一下,舒徵赶忙摇头道:“我没事,我们走吧!”说着便拉着华泽朝门外走。
“今天我们不出去吃了,在家吃吧,我给你做!”华泽站在那里拉住了舒徵的手道。
舒徵先是一愣,脑子里似乎在想别的事情,随即她又意识到自己走神,抬头故作高兴的看着华泽说道:“真的呀,那太好了了!今天我终于可以尝一尝阿泽的手艺了!”
她是巴不得不用出去。因为她觉得很累很疲劳!
华泽嘴角勉强扯出了一丝微笑。
他看得出来,舒徵的每一句话都说的那么虚伪,每一个微笑都是那样的牵强,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心不在焉。
华泽在厨房忙碌的时候,几次叫了舒徵,可舒徵要嘛就是没有听见,要嘛就是反应慢了一拍。
看着舒徵这奇奇怪怪的表现,华泽的内心感到了隐隐的不安。
吃饭的时候,舒徵食不下咽。
看着忧心忡忡的舒徵,华泽原本好好的心情,在此刻已经荡然无存了。
他几次问了舒徵是不是有事情,可舒徵却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一副态度,一次次的回答说没有事情。
晚上华泽有意想亲近舒徵,又被舒徵礼貌拒绝了。
华泽觉得两人之间的疏离感与日俱增。
就在这时,经纪人打电话来说是接了一部新片,马上开机拍摄,华泽毫不犹豫的便答应了。
第二天一早,华泽便去了片场,将自己置身于繁忙的工作中。他觉得只有这样,才不会让自己有时间去胡思乱想太多。
他是那样的爱着舒徵,可是他的内心却备受煎熬。他担心有一天他会失去了耐心而伤害到舒徵,所以倒不如让自己忙起来,减少跟舒徵之间的接触为好。
到了剧组,华泽看见了与他合作拍摄这部新剧的女主角慕滢。
“滢姐!”华泽礼貌的叫了一声。
在娱乐圈,慕滢毕竟是前辈,华泽称呼她一声滢姐,慕滢也当得起。
慕滢宛然一笑道:“哟,这不是我们的华大少爷吗?”
华泽的情绪还被舒徵牵动着,没有心思跟慕滢开玩笑,见慕滢这么说,华泽只是讪然一笑。
“你最近似乎精神不是很好,家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见华泽兴致缺缺,慕滢突然转变了态度,一脸关心的问道。
华泽笑着道:“滢姐说笑了,我只是最近忙于拍戏,没怎么睡好!”
“也是,男人嘛总还是要有上进心的。也是舒徵命好,嫁了你这样负责任的男人,我就命苦了,这把年纪了还要辛辛苦苦拍戏!”
慕滢不轻不重的说的这句话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让华泽原本乱糟糟的情绪增添了一种愤懑感。
华泽以沉默应答了所有,慕滢也识趣,接着两人便投入到了工作中,谁也没有提及关于舒徵的任何话题。
这些天一直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舒徵也许是真的太过劳累,昨天晚上睡着一直大中午才醒。
醒来的时候,舒徵觉得精神也好些了便给自己做了些好吃的。
在决定留下孩子的那一刻起,舒徵的胃口就变得好了起来,无论如何,她都觉得自己应该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
“你倒是活得挺自在啊!”
舒徵正在清洗盘子,身后响起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吓得她手中的盘子都没有拿稳,摔在地上碎成了一片片。
转身看到贺至的那一刻,舒徵的心便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
“怎么是你?你是怎么进来的?”前压下内心的那股不安感,舒徵故作镇定的问道。
可是很快舒徵便意识到自己问这个问题根本就是多余。因为她知道贺至浑身都装着卑劣手段,只要他想进来简直轻而易举。
贺至双手插在兜里,一脸悠闲的朝着门那边看了看继而笑着道:“你门没锁,我就进来咯!”
舒徵给了贺至一记白眼。
这样的鬼话,骗骗孩子还差不多。
没有理会贺至的蹩脚理由,她也不想去追究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继而冷声问道:“你来干什么?”
自上次贺至将她丢下海去,舒徵一直都还心有余悸。他一出现准没好事。
“来看看你……死了没有!”贺至故意把两句话断开来讲。
舒徵听到这话,心中气愤,可表面还是表现的异常冷漠,她一直都告诫自己,面对贺至这样的人,一定要冷静。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舒徵冷冷的回道。
贺至看到了舒徵放在一旁的药瓶,上前拿起来一边研究一边问道:“这是什么药?”
“还给我,这不关你的事!”见贺至拿了瓶子,舒徵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里,她赶忙伸手去夺瓶子。
舒徵懊悔刚才吃完药,怎么没有及时将瓶子收好,如果被贺至发现了什么,事情就不好办了。
贺至听秘书高林说舒徵这几天去了好几趟刘宏的私人诊所,今天也是特意来看看,也就留意了舒徵的药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