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帮人真是太可恶了!”华泽在听到这些的时候,也开始义愤填膺起来。
作为明星,经受遭受各种黑粉的恫吓也是常有的事情,但是做得如此过分的,华泽也是头一遭遇到。
崩溃的情绪让她一直都处于恐惧和眼泪当中。
“阿泽,我该怎么办啊?”舒徵第一次在华泽面前显示出了柔弱无力,她无助的望着华泽问道。
此时的华泽,只有不停的安慰舒徵,来来去去表达的也只有一个意思:“阿徵,你先不要急,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会尽快帮你安排新闻发布会,我们把事情说清楚!”
“可是……他们会相信我吗?”舒徵一脸怀疑。
华泽义正言辞的说道:“真相永远都不会被谎言所掩盖!你曾经也给孩子作为亲子鉴定,孩子并不是你的,你要坚信这一点!”
经过了华泽的劝说,舒徵开始恢复情绪,逐渐打起精神来。
在没有华泽的日子里,舒徵觉得自己可以像个勇士一样面对所有的疾风骤雨。可是华泽在身边的时候,她就觉得自己有了依靠,她相信华泽所说的话!正义终究会战胜邪恶的。
关于舒徵弃养孩子的事情一直在网上发酵,一夜的功夫,舒徵就已经成了众人眼中彻头彻尾的自私自利、无情无义的坏女人的典型。
接连着几天,舒徵都没有出门。
网上各种舆论的矛盾像是说好了似的全部一致对准了舒徵。
虽是在家中足不出户的度过了两天,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舒徵都清清楚楚。各种指责和谩骂就不停的席卷而来,人言可畏,换做一般人早就已经崩溃了。
舒徵虽然每天在给自己加油打气,可有时候看到网上的这些言论,还是难免会崩溃大哭。现在支撑她的唯一信念就是等华泽帮她安排的新闻发布会。舒徵希望能够通过这个发布会将真相告诉所有人!她绝对不能让贺至这样的坏蛋赢得这场胜利。
这一天,舒徵在家憋了一天也没有等到华泽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休息好还是因为没有吃饭,舒徵的肚子突然疼起来。
“糟糕,胃病犯了!”舒徵一边暗想一边在家里找药。
可不幸的是,家里的胃药只剩下一个空壳了。
胃里传来一阵阵钻心的疼,舒徵全身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现在即便是给华泽打电话,等他赶回来,她怕也是要疼死过去了。
无奈之下,舒徵只得忍着痛将自己装扮了一番防止外出被人认出来,随即便准备下楼去买药。好在楼下拐角就有一个药店在,舒徵也经常在他那里买胃药的。
打开门之后,舒徵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只见大门上和地上喷着各种颜色的油漆,“贱女人!”“没良心!”之类的字触目惊心的展现在舒徵的眼前。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退回了家里。她不知道,大家痛恨她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了!
可是胃里绞痛的感觉让她又不得不重新鼓起勇气迈出门。如果不吃药,自己很有可能就会痛死过去了!
舒徵左顾右盼的出门走了几百米。尽管将自己捂得很严实,她还是担心有人会认出她,便伸手将帽檐往下压了压。药店就在前面不远的地方。
就在舒徵即将走进药店时,身后传来了一个声音朝着舒徵这边喊道:“臭女人!”
舒徵转身一看,只见一个装着东西的塑料袋朝她这边飞了过来。
舒徵正要躲闪之际,却已经是来不及了,塑料袋没有扎口,里面的垃圾便全部洒在了舒徵的身上,随之而来的就是身上散发的一股子难闻的臭味。
等舒徵回神想要看清朝她扔垃圾的人时,那人早已经跑远不见了踪影。
腹部的绞痛让舒徵没有时间再去跟那些人计较,她拍了拍溅满了脏水的衣服走进药店。
“老板,给我一盒胃药!”舒徵捂着肚子忍着疼痛说道。
那药店的老板一听这声音,顿时皱起了眉头看着她。他知道舒徵,虽然每次舒徵来药店买药,都是全副武装,根本就不见人,但是老板还是知道她的。
见老板没有行动,舒徵又再次重复了刚才的话。
“你是舒徵?”老板眯着眼眸不客气的问了一句。
以前舒徵来这里买药,这老板总是笑眯眯的称呼她为舒小姐,可是今天的态度却全然相反。
舒徵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又说了一句:“请给我一盒胃药!”
“不卖!没有!”在确定眼前这人是舒徵之后,老板毫不客气的回绝道。
此时的舒徵已经被胃痛折磨的根本没有多少力气了,她没事精力跟老板理论,“老板,我胃病犯了,请你帮帮忙!”
“跟你说了,没有!”老板丝毫没有同情舒徵,坚持不把药卖给她。
舒徵那些令人不齿的抛夫弃子的行为在经过几天的发酵,已经彻底将她变成了一个十恶不赦毫无人情味,一心贪图享受,唯利是图的女人。所以药店老板也要跟其他人一样,对这种人就不应该给与丝毫的同情。
舒徵没再跟老板说什么,因为此时她已经没有了一丝的力气。随后,舒徵听到老板一声惊呼,她眼前一黑便再也没有任何知觉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自己家的床上。
“阿泽……”睁开眼睛,舒徵就在喊着华泽的名字。
华泽闻声赶来,总算松了口气道:“阿徵,你终于醒了!担心死我了!”
“我这是怎么了?”舒徵拖着虚弱的声音问道。
华泽解释道:“你晕倒在了药店门口,得亏我及时赶到!”
舒徵这才想起来刚才的事情,突然一阵心酸,眼角有泛起了泪花。
“阿徵,你受委屈了!”看着眼前的舒徵,华泽还是很心疼。
可是很快,舒徵便整理好了情绪问道:“阿泽,新闻发布会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如果没有贺至,舒徵就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一步。钱和名誉虽舒徵来说不重要,但是遭受这样的待遇却是她所不能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