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太太,我们这里可不是你随便撒野的地方!如果你再继续这样下去,我可以告你诽谤!”舒徵虽然说这话,可她实在也不愿意将事情扩大,最后还是决定站出来说话。
现在的她本身也就是隐姓埋名在这里工作,一旦事情闹大,对她也没有什么好处。说这话也完全是为了吓唬吓唬她。
可谁知就这一吓唬,非但没有将这个女人唬住,反而更加惹恼了她。
“告我?你倒是去告啊?我倒是要看看他们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你这个狐狸精!”女人从未意识到自己有什么错误,反而撒泼的更加厉害,“我可告诉你,今天要是每个说法,我是坚决不会走的!”
“你想怎样?”舒徵实在不想跟这个女人继续纠缠。
“想怎样?给你一耳光!”那女人说完伸手便又要去打舒徵。今天这口恶气她是非出了不可!
舒徵这回可没再客气,见她伸手要打她,舒徵抬手拽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往前一拉,自己则侧身躲开,那女人一个没站稳,便妥妥的摔倒在了地上。
这下,整个场面便再也控制不住,那女人立马开始哭天抢地的喊起来:“哎呀,狐狸精动手打人了!哎呀,不得了了,现在小三当道,世道已经完全变了……”
此时,已经有好事者给有关部门打了电话。
就在舒徵不知该如何处理时,警员已经到了现场。
舒徵和那女人和他丈夫一起被叫进了谈话室。
为了不再将事情扩大,更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舒徵无奈之下,除了退回全部的学费之外,还跟那女人道了歉,说自己不该动手将她推倒。
这虽然是莫须有的一个罪名,但她也不得不去承认。
回到家的舒徵身心疲惫,她靠在沙发,眼角沁出了一颗晶莹的泪花。但是她还是努力抬头看着天花板,硬生生把这颗眼泪给逼了回去。
究竟她还要多久才能够跟自己的孩子们团聚?
良久之后,也许是对孩子的思念驱使舒徵做出了这样一个行动,“我要见孩子!”舒徵给贺至打了个电话。
接到舒徵的电话,贺至的内心再一次像是被什么触动似的一阵激荡,可是舒徵开口后那冷冰冰的语气令他顿觉不悦,他皱着眉头故意装着听不懂的样子道:“孩子?什么孩子?”
“贺至,你不要在这里装腔作势的!”舒徵有些懊恼。
贺至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先前的平静,他用一种比陌生人之间还要有距离感的语气道:“你不是一直都不承认孩子的吗?怎么现在突然又想见他们了?”
“他们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见他们!”舒徵早知道贺至会这样,可是无论如何,她还是要为自己争取一下。
贺至淡淡的道:“如果我不让呢?”
“你凭什么?”
“不凭什么,就是不让你见!”
“贺至,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舒徵,你把我告到法庭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是不是欺人太甚?”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谁也没有为彼此做出让步。
舒徵自觉自己没有做错什么,作为母亲,想要夺回自己孩子的抚养权根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只不过是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而已!”舒徵继续说道。
“哼!权利?也对!你这种女人,从来都只是为了利益而活!”说着说着,贺至又不禁想到了几年前,舒徵对他所做的事情。
舒徵怒道:“你不要扯其他的!我现在要见孩子!”
“舒徵,舒小姐,你以为你是谁?你想要见什么人,我就必须得听你的吗?”贺至似乎跟这个女人杠上了。
面对贺至的咄咄逼人,舒徵开始觉得无计可施,“贺至,你究竟想怎样?”舒徵开始有些泄了气,带着一脸的沮丧问道。
可当贺至听到这句话,似乎反倒更加来了兴致。主动权又重新回到他的手上了。
“我想怎样?舒小姐你难道不知道吗?”贺至故意放慢了语气,带着一种意味不明的语调说道。
舒徵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但还是试探性的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洗干净脱光等我!”贺至再也不想跟舒徵打哑谜,干脆就直言不讳的说道。
舒徵一听,顿时气得脸色涨红。如果现在贺至站在她面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巴掌。可现在除了咬牙切齿的骂了他一句“无耻!”之外,她根本奈何不了他!
电话里传来了贺至一声低低的笑声,舒徵气得浑身发抖,最后干脆直接就挂断了电话。她知道,如果再这样跟他沟通下去,她非得被活活气死不可!
盛名集团办公室内,贺至刚放下舒徵的电话,就叫来了秘书高林。
“她最近在干些什么?”贺至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高林道:“在一家培训机构做舞蹈老师!”
贺至点了点头,心里似乎在想,最近这个女人倒好挺安分。
发了一会儿呆,贺至看见高林还站在那里,便抬头问道:“还有事?”
“听说舒小姐前两天被叫进了审讯室!”高林面无表情的说道,心里却又开始打鼓。因为他知道,但凡说一些关于舒徵的事情,自己的这个老板总能莫名其妙的就发脾气。
“什么?”贺至一脸疑惑的看着高林,似乎在问他这个消息是否靠谱。刚才他还在庆幸这娘儿们没给他惹麻烦,这会儿就听到了这样的消息,这对比和冲击还真是有些大。
“她又开始惹事了!”这是贺至第一时间的想法。他的内心开始不悦起来,两道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高林早已经料到自己老板的反应,说实在的,老板没有第一时间暴怒,已经算是很好的表现了。“因为有学员的老婆指责她勾引她老公……”高林继续说道。
听到这话,贺至手中的笔顿了一下,随即问道:“现在呢?”
“舒小姐跟他们道了歉,还退回了他们所有的学费!”高林向老板如实的重复着自己调查到的所有关于舒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