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蓓立马接话道:“需要!需要!肯定需要!”说完之后,从蓓又拉着舒徵道:“阿徵,快把你的情况跟子轩说说!让他替你把孩子给夺回来!”从从蓓的眼神中,舒徵看到了坚定的信心。
舒徵也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简单又迅速的将情况给他叙述了一遍。
王子轩听完之后一直沉默不说话。
“你行不行啊?”陈夕看着眼神这位律师,有些疑惑的问了一句。
这一句怀疑的话瞬间激活了王子轩,只见他抬起头,坚定的望着陈夕道:“这位女士的话,我可不是很爱听!再怎么说我也是律师,绝对不容许有人质疑我的能力和专业!”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朋友就是这个性格,快人快语的!”舒徵见状,赶忙来打圆场。
为了不得罪王子轩,陈夕也就没再说话。
王子轩将几人扫视了一边后随即说道:“你们放心,这件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我有信心能够打赢这场仗!”
“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舒徵的语气中也透着兴奋,她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想象孩子跟她生活在一起的幸福场景了。
王子轩拍着胸脯道:“你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我们学校吗?即便是我不能帮你,我也会想办法让我们老师出面来帮你的!说起我们老师,那可就厉害了,吴德知道吗?他可是律师界数一数二的人物……”
从蓓一听王子轩说吴德的名字,便再也没有兴趣继续听他滔滔不绝的那些赞扬吴德的话。她赶忙去查了手机,果然如王子轩说的,吴德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有了他的指点,这场仗是赢定了。
三天之后,秘书高林拿了一份文件走进了贺至的办公室。
“老板……”高林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贺至一直专注于手里的一份资料,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是用一贯如常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扔出了一个字:“说!”
“老板……刚刚收到了一份律师……律师函……”高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
高林那支支吾吾的样子终于引起了贺至的注意,他抬眼看着高林道:“律师函?律师函你送到我这里来干嘛?”
按照盛名集团的流程和规矩,收到律师函不应该直接来找总裁,而是将它交给法务部来处理。作为这么大的集团,每天都会收到各种奇奇怪怪的律师函,作为老总,如果每份律师函都要去过问的话,那他岂不是就累死了。
“我早上给法务部方总了,但是方总觉得应该把它交给您过目一下!”高林继续说道。
贺至听完,将双手放在了桌子上看了看高林。
就这一眼,吓得高林后退了一小步。
将高林的举动看在眼里,贺至隐约觉得这份律师函可不像一般律师函一样便开口道:“拿过来!”
高林再一次小心翼翼的将律师函递给了自己的老板。
贺至接过律师函才看了一眼,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变得阴云密布。
“疯女人!”贺至重重的这份律师函摔在了桌子上咬牙切齿的说了三个字。
原来这一份律师函就是舒徵发给贺至的,让他放弃贺鼎贺欢抚养权的。
高林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只能继续等待老板的指示。谁知等了半天,也没见贺至开口。
贺至的情绪被一份律师函完完全全的控制住了。他没有想到,舒徵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来跟他争夺孩子的抚养权问题。原来希冀的一切希望都在此刻彻底破灭了。看样子,这个女人从来就没有打算跟他求和。着让贺至简直气得要死!
“老……老板……那要不要安排……”过了许久,高林这才试探性的缓缓开口问道。
贺至这才从愤怒的情绪中回过神来,只见他拿起桌上的律师函,瞬间就将它撕了粉碎,最后律师函的命运就只能成了一堆毫无作用的废纸和垃圾。
“以后再收到这种东西,直接就给我扔了!”贺至冷冷的说道。
高林点头后随即便迅速退出了办公室。
但是没过两天,高林再次收到了同样的律师函。依照他老板的指示,高林采取不予理会的措施。但舒徵却没有因此而放弃,律师函接二连三的石沉大海,舒徵就接二连三的不停向贺至发出这份通函。
直到有一天,高林接到了法院的电话,这才再一次跟贺至汇报了事情的真相。
贺至没想到,舒徵居然执着到这个地步。
“舒徵,既然你一定要跟我作对,那我也只能奉陪到底了!”贺至在心中开始筹划着如何让舒徵彻底败诉。
他吩咐高林去找了国内最好的律师,这次他决定要让舒徵好好的尝一尝败诉的滋味。
当舒徵得知贺至终于愿意跟她面对面的交锋时,简直激动不已。可这股子兴奋劲儿还没过,舒徵就遭受了一群记者的跟踪围堵。
“舒小姐,您之前一直都不承认孩子的身世,现在却为什么又要跟贺家争夺孩子的抚养权?”
“你是不是有其他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贺家如果一直不将孩子还给你,舒小姐打算怎么做?”
……
各种奇葩的问题纷纷向舒徵席卷而来,舒徵实在有些不胜其扰。
她本想低调的处理她跟贺家的事情,却不料还是备受媒体的关注。这么多年过去了,舒徵以为自己已经淡出了公众的视野,谁知人们对于八卦的心思永远都不会消灭。
为了避免跟这些八卦记者不必要的接触,舒徵只得重新将自己隐藏起来,出门也总是小心翼翼,每次都担心被人追着问这问那。
她的生活注定就不会风平浪静,可为了孩子,她一点也不后悔!
终于到了出庭的时间,舒徵跟王子轩两人都作了充分的准备,也带着十足的信心准备打一场漂亮仗。
在门口,舒徵见到了当事人贺至。
两个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就如陌生人一般,贺至在前,舒徵跟在后面,两人自顾自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