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华泽便鲜血淋漓的躺倒在了地上。
“你们……你们究竟是……是谁?”华泽气喘吁吁的一边擦着脸上的血一边问道。
就在这时,几人身后又出现了一个人。
“老大!”将护着打得半死不活的几人赶紧给那人让出了路,毕恭毕敬的弯腰喊这老大。
那人连正眼都没有瞧一瞧身边的几人,二话不说,上前下死脚狠狠的往华泽身上踹去,嘴里说道:“妈的,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招惹,简直活腻歪了!”
剧烈的疼痛已经让华泽的身体开始麻木,除了承受那一脚又一脚的攻击,华泽毫无还手之力。
“什么……什么女人!”即便是这样,华泽还是拼尽力气的开口问道。即便是死,他也得四个瞑目不是!
那老大听见这话,心里更是气愤,更是一脚比一脚重的往华泽身上踹去,嘴里不停的骂着:“妈的,还在这里给我装糊涂!把雪儿这个贱女人给我带来!”
一听到这话,华泽顿时明白了一切!可是这人又究竟是什么人!
话音才落,雪儿已经出现在了华泽的面前。
那男人一把将雪儿给推倒,雪儿便撞在了华泽的身上。此时的雪儿,脸上、手上满身都是伤痕。看得出来,她也遭受到了同样的痛苦。
雪儿已经被他折磨的说不出任何话来了,可是在见到华泽的时候,她还是露出了一脸欣喜的表情,“阿泽,我终于……终于见到你了!”雪儿拖着虚弱的声音说道。
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华泽的瞳孔因为恐惧而变得更加害怕起来。看来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本事,给老子戴了这么久的绿帽子!”那人蹲下去,捏住了雪儿的下巴,用一双带着杀人的眼神看着雪儿道。
雪儿尽量不让自己在这些人面前露出恐惧的神色,她的脸上挂上了淡淡的微笑。
华泽很想上前帮雪儿一把,可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做。现在他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没有必要在这里逞英雄。
“把这对狗男女给我带走!”那男人吩咐了一句之后,几个人便不费什么力气的将两人装上了一辆黑色商务车中。
华泽想要反抗,可最终还是认了命。
看着横躺在他身旁的雪儿,华泽瞬间产生了一种厌恶和痛恨的感觉。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自己也不会遭受这样的变故。这些认杀人不眨眼,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命从这里离开。
死亡给华泽带来的恐惧感充斥着他的全身。
“阿泽……我终于……终于见到你了!”雪儿似乎还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之中,完全忘记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自从被那男人发现了自己跟华泽的事情之后,雪儿就一直处于他的暴力对待中。就是仅仅凭着对华泽的思念,让她坚持到了今天。
她已经想好了,如果能见上华泽一面,即便是死她也觉得值得了。
而一旁的华泽却只是冷冷的看着雪儿,也许是因为担心说话会激怒那些人也许是因为痛恨雪儿将他害成这样,自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任何的话。
“大哥,怎么处理他们?”这时车里响起了那几个人的声音。
那大哥透过后视镜冷冷的瞥了一眼后道:“丢到海里去喂鱼!”
说完之后,车子里再次陷入了沉寂,只听见发动机的轰鸣声回荡在每个人的脑海中。
华泽觉得死亡在一步步的逼近他!
就在这时,车子突然传来一阵巨响,在伴着一阵刺耳的急刹车的声响之后,车子停了下来。
“妈的!早不爆胎晚不爆胎,居然这时候爆胎!”华泽听见那大哥嘴里骂骂咧咧的说着。
由于手脚被束缚着,再加上华泽和雪儿已经被打得半死不活,几人根本就没将华泽他们放在眼里,都陆续下车来检查情况。
就在这时,雪儿已经悄悄的打开了车门并示意华泽往另一边悄悄离开。
虽然遭受了那样的毒打,可是在看到活着的希望时,华泽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顺着打开的车门就悄悄的下了车,接着就是拼命的狂奔。
由于在逃命,华泽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看后面的情况,直到他听到雪儿的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声:“阿泽,快跑!”
华泽猛一回头,看见雪儿已经被那几人抓住。
在逃跑的时候,雪儿不小心崴到脚被那几人发现。
眼看着华泽就要逃走,那老大掏出了腰间的枪,毫不犹豫的扣动了扳机。他是绝对不允许华泽从他眼皮子底下逃跑的。
就在子弹从枪膛射出的时候,雪儿上前用自己的身体挡在了前面。
顿时鲜血汩汩的往外喷射出来,在最后一刻回头的时候,雪儿朝着华泽逃走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微笑。
终于在雪儿的掩护下,华泽拖着一身的伤痕逃出了这一扇地狱之门。
华泽没有回家,他现在唯一能够找的就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贺至。
“怎么会伤成这样?”在见到华泽的时候,贺至一脸惊讶。
华泽没有理会贺至,而是直接开口道:“我答应跟舒徵离婚,不过我有个条件!”
贺至一听这话,顿时来了兴趣。之前用遭受那样的威胁都没有让他松口,今天华泽却答应跟舒徵离婚,这让贺至多少有些意外。
“说来听听!”贺至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说道。
华泽强忍着伤口传来的痛苦继续说道:“给我一亿,送我出国,我就马上签离婚协议书!”
在刚才逃亡的一路,华泽深刻的体会到了死亡给他带来的巨大恐惧,现在只要不死,他可以做任何的事情。
雪儿虽然已经死了,可是那男人却不会轻易的放过他,这一点华泽比谁都清楚。
现在贺至是能够拯救他的唯一希望了。
听着华泽的这些话,贺至微微一笑道:“凭什么?”
虽然一个亿对他来说不是什么大问题,可是白白的将这些钱送给这样一个人,贺至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甘的。他可是个商人,又不是什么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