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至本以为舒徵会去盛名集团大厦找他,可谁知居然跑到了贺家来。
一收到舒徵在贺家闹事的消息,贺至便立即赶了回来,只是两人并没有撞见。
“贺至!”贺夫人在看见贺至后气得直接喊他的名字道。
贺至站住了脚步转身喊了一声:“妈!什么事?”
“什么事?你还来问我什么事?”贺夫人越想越气。
贺至不想跟母亲做这些无谓的争论,没有见到舒徵,他转身就要准备离开家。
“至儿,放了舒徵的父母,别做这种愚蠢的事情让贺家丢脸!”就在贺至跨出门口的那一刻,贺夫人冷冷的说了一句。
贺至停住脚步转身道:“妈,这事儿完全与贺家无关,您怎么又扯上丢不丢脸了?”对于母亲的一再干涉,贺至实在有些厌烦。
“我实在是不明白,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你留恋的?”母亲终于说出了憋在心中许久的话。
知子莫若母,贺至心里想什么,她这个做母亲的比谁都清楚,甚至是比贺至本人都还看得明白。
贺至一下愣住了,母亲的话让他顿时陷入了一种难以言明的尴尬境地。现在可不单单只有他们两人在场,慕滢也站在那里看着呢!
“妈,您说的这是什么话?”贺至随即便否认了母亲的话。
贺夫人看了看身旁的慕滢,便也不再做声了。毕竟让慕滢听到这些话,总还是不好的,她还希望慕滢能够成为未来的贺家媳妇呢!
“总之,你必须尽快给我把舒家父母尽早送回去,别再想着让那女人承认孩子的身世了,我说了她不是孩子的生母那就不是,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逼她承认,她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孩子的母亲的!”
贺夫人义正言辞的说道。这是她一贯给的态度。贺至也是清楚的。
听完母亲的这些话,贺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旁边的慕滢抢先道:“哎呀,伯母,阿至,你们就不要吵了。何必为了一个外人而跟自己家人置气呢!”
两人听着慕滢的话,谁都不曾言语。
“阿至之所以这么做,肯定也有他的理由的。伯母您就消消气,不要去管了!”见两人不说话,慕滢又继续充当和事佬。
贺至也懒得在这儿跟自己的母亲争吵,一脚跨出门,瞬间便消失了。
“这个逆子,迟早要把我气死才甘心!”看着贺至离开,贺夫人捂着胸口气呼呼的说着。
慕滢扶着贺夫人又劝解道:“伯母,您也知道,那舒徵当初是怎么伤害阿至的。别说是阿至本人,连我这个做局外人的都觉得舒徵太过狠心!”
“孩子,你是不知道……”贺夫人坐下之后开口道,可是才开了个头,贺夫人想想又把话咽了回去,赶忙转换语气道:“真是难为你深明大义!希望你不要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记挂在心上!”
“伯母,怎么会呢!不管怎么样,我总是会支持您的一切决定的!”慕滢说道。
听着慕滢说的这一席话,看着慕滢那乖巧懂事的样子,贺夫人深感欣慰。
慕滢口上虽说不会将这件事挂在心上,可心里却越来越开始泛起迷糊来。贺夫人说贺至还在留恋舒徵,这是真的吗?
贺至之所以处处跟舒徵作对,难道不是因为恨她,希望她过得不好吗?
正所谓恨之深则爱之切,难道说的就是贺至这样的人吗?
假如贺至的心里真的还爱着舒徵,那慕滢此时倒希望跟贺夫人一样,不让舒徵承认孩子才好。
一旦舒徵承认了孩子,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之间就有重修旧好的可能?
一想到这里,慕滢内心开始隐隐的担心起来!
而孩子又究竟是不是舒徵的?
一切的一切都困扰着慕滢,让她整日都处在一种深深的忧虑之中。
舒徵自贺家出来之后,内心充满了焦虑与担忧。
找不到贺至,她就没有办法跟他谈条件!
就在舒徵无助彷徨的走在大街上时,眼前突然冲过来一辆车子。舒徵被吓得瞳孔都放大了一圈。
好在一切有惊无险,随着一声刹车的刺耳声传来,车子停在了舒徵的脚尖前。
就差那么一点,也许舒徵就要命丧黄泉了。
还没等舒徵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车子上下来的人又让她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她恨不得上去杀了这个恶魔。
“舒小姐心事重重,难不成是在想我吗?”贺至故作轻松的站在舒徵面前,嘴角扯着一抹笑意说道。
如果可以,舒徵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就往眼前这个恶魔的心脏刺去。
可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这么做。
“贺至,有本事你就从我身上碾过去!”舒徵简直恨透了他,有时候她宁愿自己死去,也不想这样跟他纠缠。
贺至笑了,笑得猖狂,“想死?没有那么容易!”冷冷的话语从贺至的口中传出来。
舒徵能够感受到他也是恨她的!可是这恨究竟是怎么产生的,舒徵到现在还是没有想明白。
若说当初她逃离了他,那也是他没有信守诺言在先!即便是恨,也不至于要堵上性命!
“贺至,我看你就是懦弱的孬种,不敢杀我,却用这种卑劣的手段伤害我身边的人!”舒徵很想用世界上最毒的语言来形容贺至的卑劣。可面对这样的人,这些话中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他这种人又怎么会在意别人的诅咒呢?也许他就是靠着这些诅咒才逐渐壮大的!
果然如舒徵所想,贺至根本就不在乎舒徵怎么说,他不但没有生气,神情反而比刚才更加放松,脸上的笑意也越来越明显,“舒小姐,我就是卑劣,就是懦弱,就是孬种,可是我很快乐!看着你这样,我觉得快乐!你根本就不会懂!”
说完这话之后,贺至笑了,犹如一个胜利者一样,面对着敌人的惨败发出胜利的笑声。
“贺至,放了我父母,我退出娱乐圈!永远消失在你的面前!”舒徵正色道。
在决定与贺至谈判之前,舒徵就已经想好了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