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板桥光雄在听到陈晨的质疑声后,直接大笑了起来。
“你是有毛病吗?我问你呢!笑什么?”
陈晨看到板桥光雄不回答自己,还在那里一个劲的笑。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你要相信我们基里艾洛德人绝对是有这个实力的!”
板桥光雄缓缓的停止了笑容,目光想远方眺望着,给人一种十分高傲的感觉。
“那这样就对了,你们直接去消灭它就行,不用跟我商量!”
陈晨直接不想在理会这个智障了,有句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感觉再跟这个人多说几句,自己的智商都有可能会被拉低,陈晨想到这里不自觉的退后了几步。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板桥光雄直接激动的转过身,有手指着陈晨怒斥道:“你以为你是谁?是这个世界上的救世主?你不是!只有我们基里艾洛德神明才是人类真正的救世主,你只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你应该和你们的奥特兄弟一样,离开这里!”
“好的!好的!你们基里艾洛德神明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给你们多扯这么多!你们消灭大海螺,我就离开这里!”
陈晨有点不耐烦了,就当板桥广雄想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陈晨直接伸出了手打断了板桥光雄继续说下去。
“你真的是执迷不悟……”
“我执迷你的头!”
没等板桥光雄说完,陈晨直接将手中的棒球棒砸向了板桥光雄,紧接着陈晨手伸入了怀中,掏出了神光棒。
陈晨刚掏出神光棒,就发现原来站在原地的板桥光雄也早已经不见了,刚刚砸出去的棒球棒也是砸了个空,摔在了地上。
“迪迦奥特曼,你下一次的出现,就是你的忌日……”
就在陈晨开始四处寻找板桥光雄的时候,一道声音传入了陈晨的耳中。
“滚远点!”
陈晨怒斥道,随后便拿着神光棒小心翼翼的在庭院中转了一圈,在确定板桥光雄不会在出现后,陈晨才松了一口气。
陈晨回到家后,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刚才的好心情全被这个叫板桥光雄的搅和了,陈晨现在满脑子都是大海螺以及什么基里艾洛德人。
另陈晨想不明白的一件事就是,为什么基里艾洛德人要大费周折找到自己来谈判,难道是明知道不是自己的对手,想要通过“嘴遁”来劝降自己?
还有就是他们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迪迦奥特曼的,并且说加坦杰厄的复活,他们有办法应对,连自己都打不过,还要带领人类从毁灭中走出来?
这些问题不停的出现在陈晨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随后陈晨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神光棒,其中最让陈晨在意的一个问题就是,基里艾洛德人以及幽怜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奥特曼的,自己也没有露出任何破绽,自己也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前变身过。
“难道所有人都知道?只是不说?”
一个大胆的猜测直接出现在了陈晨的脑海中。
“嗡”的一声。
陈晨脑袋都快要炸了。
“该死的基里艾洛德人,没事来找自己干嘛,你该出现就出现,现在搞的什么都想不通了!”
陈晨一直想到深夜,始终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错了,不知不觉的在沙发上睡着了,直到居间惠回来将陈晨叫醒送回卧室中睡觉。
……
翌日清晨
陈晨一脸的萎靡,昨天没怎么睡好,只要自己躺在床上一闭眼,就是基里艾洛德人的身影,其中好几次被噩梦惊醒。
陈晨是一个十分自律的人,昨晚虽然没睡好,但是陈晨定下的每日目标,还是要完成的。
陈晨简单的洗漱了一下, 便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跑出去跑步了。
跑步时的陈晨也是心不在焉,跑两步走三步的,嘴中还不停的嘟囔着基里艾洛德人的名字。
现在陈晨所经历的所有事情,基本上跟陈晨记忆中的原著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好像是因为自己穿越而来,所有都改变了。
接下来基里艾洛德人会怎么样,陈晨自己也猜不出来。
陈晨呆坐在公园的石凳上,一脸的茫然,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干什么,是主动找出基里艾洛德人,还是等基里艾洛德人炸几座大楼后自己出现呢?
这样做的话,太被动了,到时候也会死伤不少无辜的生命。
陈晨用力的甩了甩自己的脑袋,想要抛去这些纠结的问题。
“想你妹啊!出来一个我打一个就行了,管他是什么东西呢!”
陈晨站起身子情绪激动的说道。
陈晨这一幕将路上的行人们吓了一跳,以为陈晨是个神经病,突然就站起身子自言自语,纷纷向陈晨头来的异样的眼神。
当然陈晨也看到了众人的反应,一种尴尬的感觉瞬间席卷了陈晨的全身,陈晨脸一红,连忙装作没事的样子,直接小跑着离开了公园,回到家中。
陈晨回到家后并没有直接休息,而是直接来到了庭院,对着庭院的沙袋,不停的练了起来。
“叮铃!”
正当陈晨认真的在捶打着沙袋的时候,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随即陈晨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过去拿起了手机。
小野田大叔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干吗?
难道我西利赞的新闻稿又被驳回了?
陈晨十分的疑惑,猜测着小野田给自己打电话的目的,随后便一脸担心的接通了电话。
“陈晨!今天的这次稿子很不错!报社已经通过了,照片和稿子报酬直接给你转到银行卡里了!”
“真的吗?太好了!”
这是陈晨这些天来,唯一的一个好消息,陈晨刚才的担心一扫而光,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对了陈晨,还有一件事要告诉,现在因为传说中怪兽的爆火,宿那山传说中的宿那鬼也一下成了热门话题,报社想要你去看一看,能否找到什么线索和独家新闻。”
紧接着小野田的这一番话,如同一盆冷水一样泼在了陈晨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