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戴冰!”
随着商然的话落,戴茜脸上的笑容好像半路被人抢了。凝固的看着商然,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还不放开我!”戴冰一脸恼火的挣扎开保镖。
冷冷的怒视了眼戴茜,冷笑着走上前来:“姐姐这段时间不在,你没少在你姐夫面前搔首弄姿吧?你的男人,你的姐夫什么时候成了你的男人?说,你是不是常常爬我老公的床?”
“姐姐,我是你妹妹。你这样对别人说话就算了,怎么可以这么误会自己的妹妹呢?我刚才以为有贱人骚扰姐夫,心中为姐姐不平,所以行为激动了些,姐姐就不能看在妹妹一片真心上原谅我吗?”戴茜亲热的挽住了戴冰的手。
戴冰冷着脸生气的甩开,说:“好吧,看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你走吧。你姐夫身体不舒服,需要好好的休息。”
“姐姐,我来都来了,就让我呆一会儿吧。”戴茜这样说着,赶紧让保镖将保温盒递过来。“姐姐,你看我还带了烫过来给姐夫喝。”
“你带的东西能喝吗?”戴冰一把夺过,直接就丢到了垃圾桶里面。她的心里再清楚不过,因为她先发制人把商然睡了,所以商然成了她的。
戴茜一直心里不平衡,没少在戴德正的面前打小报告。
“他不喝!”
“姐姐——”戴茜看着自己带来的烫被无情丢在垃圾桶,心里气的要爆炸。
这个汤里她特意为商然加了料,怎么可以说丢掉就丢掉?
戴冰这个贱人还真是小心,戴茜飞快的扫了眼戴冰,见她微微的抬着头,并不像是发现了她有在汤里下药。
商然就在一旁看着,她又不想让商然觉得她是个坏女人。
只好狠狠的压下去,故作委屈的红了眼睛。“姐姐,这汤是我幸幸苦苦煲的,你怎么可以说丢就丢掉了呢?”她过去捡了起来。
知道戴冰小心眼又谨慎,只好转头对商然说:“姐夫,你也不领我的情吗?”
“既然是你亲手煲的,那就放在这儿吧。”商然不动声色的说。
戴茜心中一喜,放下保温盒还倒了一碗出来。
“姐夫你尝尝,要喜欢,我下午还给你煲。”
看着递来的碗,里面的烫清澈又诱人,面上飘着黄色的油花,看上去果然不错。只是可惜,再好的烫只是要是戴家姐妹做的他都不喝。
商然蹙着英气的眉头,拒绝的开口:“我……”
“他没有胃口!”戴冰过来一把夺过了戴茜手里的烫,抬起头来,一口气全喝掉了。“我帮他尝了,味道不怎么样,下午别来了。”
戴茜看着被戴冰喝掉的烫,强自镇定的脸都扭曲了。
“姐姐,你……”
“妹妹这是怎么了?我不能喝吗?”戴冰故意一脸不解。
戴茜气的半死,但还是笑着说:“姐姐误会了,烫感觉好喝吗?”
“我说了,不好喝。”她直接就将碗放到了柜子上面,问:“妹妹再没有什么事了吧,请出去啊。”
“姐姐,要不你也跟我一起走吧。我正好有些事情想跟姐姐说,姐姐最近一直在外面给姐夫找医生,我们姐妹俩个都没有机会好好的说会儿话。”
“我跟你没有什么话好说,赶紧给我出去,出去!”戴冰直接动手就将戴茜给推了出去。
戴茜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看着商然:“姐夫!”
“你姐让你走,你就走吧。”他快烦死了。
一个戴冰就够他受了,还来个戴茜。
他上辈是刨了戴德正祖坟吧,他要生俩个女儿出来折磨他。
“姐夫,那我先走了,晚点我再来看你。”嘴上这么说着,戴茜脚可一点都没有动。她眼睛幽怨的看着床上英俊的男人,他真的太帅了,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就喜欢的不得了。
希望他可以开口把自己留下。
可惜,商然理也没有理她。
戴冰强势的将戴茜推出去,然后狠狠的将门给关上了。
太好了,总算是把这个劫数给赶出去了。
拍着胸口,戴冰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气。
“老公,你以后在戴茜这个小贱人的面前一定要表明立场,知不知道?你看看你,给我添了多少麻烦。”戴冰抱怨的走到了商然的旁边。
呼……
感觉有点热了。
她找出空调遥控想将温度再调一下。
“你怎么了?”商然发现戴冰有点奇怪。
她的脸色潮红,身上白皙的皮肤也透着粉红,远远的还能听到她粗重的呼吸。商然心头一紧,立马坐了起来。
该死!
戴茜这个不安分的女人,果然没安好心。
他扫了眼放在桌子上面的保温桶,再看了眼倒在沙发上面,反应越来越严重的戴冰。
“喂?你还好吧?”他拍了拍戴冰的脸,烫的吓人。
戴冰感觉身体像被火烧,特别缺水。
“老公,我难受。”
“我知道。”他有眼睛,看的到。
商然赶紧叫来了医生,医生没有遇到过戴冰这个情况的病人。再加上她像调色盘一样的脸,也没有办法观察,问商然她有没有什么家族性的疾病,比方癫痫,心脏病,其他一些潜在疾病。
这些商然哪儿知道,恼火的问:“她严重吗?”
“先抽个血,看看结果吧。”医生谨慎的说。
“她喝了这个汤才这样。”商然指着桌子上的汤说。
“一起拿去化验。”
化验就要花时间,戴冰起初还能忍,到后面忍不了了,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然后就是缠着商然。
有护士进来看到这一幕,脸色酡红的离开,再看俩人的眼神都有点不一样了。
“该死的戴茜,又使下作手段。”商然怒咒一声,抱起戴冰就丢到了病床上面。
没一会儿就有医生来了,拿着报告,语气有几分尴尬的说:“汤里下了非常猛的药,目前没有特效药能够控制。”
“那怎么办?”商然急出了汗。
医生飞快的看了眼商然,语焉不详的说:“最好的办法,还是给她准备个男人。”
“你说什么?”商然没有听清楚。
现在她快急死了,什么鬼医生,说个话期期艾艾也不能大点声。
医生扫了眼扭动的戴冰,也有三十来岁了,尴尬的扶了扶眼镜,清楚的说:“她需要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