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于初尧就是一个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的男人,爱喜欢谁喜欢谁,爱跟谁搞暧昧就跟谁搞暧昧。
她压根就没有干涉的资格,更没有吃醋的理由。
但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头这股酸劲儿就是过不去了。
为了跟自己战斗,洛景汐只能强行的改变话题:“辛老板,如果你是于初尧的战友,那就更好办了,其实,这次我们过来,不是于初尧来找你相聚,而是我以个人的名义,来找你谈合作的。”
“合作?”
十几分钟后,几个人在公司的办公室坐了下来。
于念乐和于念欢被丢给了辛老板的秘书照顾,会议室里,只有洛景汐、于初尧和辛老板。
“实不相瞒,我今晚吃饭的时候,在报纸上看到了贵公司一些不好的报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把一份报纸放在了桌子上。
一听这话,辛老板的脸色果然沉了下来。
他立即愤愤不平道:“你不要听那些新闻胡说八道!哼,那都是我的竞争对手公司买来污蔑我们的!上一批药根本一点问题都没有,他们强行找了几个托儿,非说吃了我们的药,上吐下泻的有了后遗症。我们已经提起上诉了。”
于初尧拿过报纸扫了一眼,也皱眉道:“班长不可能做这种黑心事。”
原来,这位辛老板便是于初尧的新兵班长。
两人的关系不错,只可惜,于初尧刚刚去兵营不久,辛老板就退伍了。
后来两人短暂的通了几封信之后,慢慢的辛老板就忙于自己的事务,没有再给于初尧回信,联系就断了。
但对于辛老板的人品,于初尧是愿意打包票的。
洛景汐道:“来之前,我也许会有所怀疑,但现在知道了您是于初尧的班长,我自然也是相信您的。但这种脏水一旦泼过来,想洗刷不是那么容易的,很多老百姓吃药,可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愿意冒险的。”
提到这茬,辛老板也忍不住叹气。
他又何尝不知道?
别说老百姓不愿意相信了,很多药店、他们的合作商也提出了质疑,打消了要继续合作的念头。
毕竟,就算他们相信他,也架不住消费者不信啊。
再说了,打官司这种事,动辄要好几年,即便最后能证明他是清白的,几年过去,公司也早就黄了,根本没什么效果。
于初尧没想老班长竟然遇到了这么棘手的事情,不禁也皱起眉头道:“这是一件典型的需要紧急公关的事情,你怎么毫无反应?”
“我能有什么反应啊。那公司是铁定了要给我泼脏水,而且说吃了我的药得病的人,又在泼完脏水之后就出国了。我只能该报警的报警,该上诉的上诉,相信国家,相信机关,等调查结果呗!”
他毕竟是个半道出家,下海经商的兵,哪里懂得什么紧急公关?
在他的意识里,只要他行的端做得正,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于初尧无奈摇头:“经商跟做人是两码事,你不澄清,不做公关,就是坐以待毙。”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
辛老板说着说着就上火了,他一个受害者,无缘无故被泼脏水就够烦的了,还要被人教训不会做事,能不上火吗?
于初尧回忆了一番自己看过的书,刚要开口,洛景汐却接过话来,微笑道:“我来,就是想帮你解决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