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渊走后,应朝云拿着他喝光了的咖啡杯,愤然道:“过分,太过分了,他装作小辞的模样骗我们!”
要不是看在他是元帅的份上!
早就把他扔出去了!
秋云礼喝了口凉了的咖啡,觉得没什么味道,皱眉说:“怎么这么淡?”
“我往咖啡里加了很多水……”应朝云心虚地说。
秋云礼只好默默把咖啡放下。
犹豫片刻,秋云礼妥协般地说道:“下次他来,还是态度好些吧。”
应朝云想了一下,也“嗯”了一声,“这次是我没注意,着了道,还出卖了女儿,我真是对不起她。”
“不怨你,谁也不知道堂堂一个元帅会用克隆体来骗我们。”
想到这件事还不能对秋辞说,秋云礼心中也是愧疚。
“好在小辞能去考军校,如果顺利的话,她也能住校了,不用每天面对着贺兰渊那张冷冰冰的脸。”
还是那句话,两个人虽然很钦佩贺兰元帅的实力,但一想到要女儿嫁给他,就不由得为乖巧女儿心生担忧,总怕她受委屈。
*
“哼,原来是这样!原来她就是秋辞!”回到飞行器上,十翼龙气呼呼地对贺兰渊说:“她骗了你!这个小姑娘她骗了你!”
莫名其妙出来的宋梨,被秋云礼带回家,出众的能力以及贺兰星系内都没人研究出来的新奇东西……
不让贺兰渊怀疑都不行。
况且,见到宋梨的第一眼,直觉就已经告诉了他,眼前的人是更改过容貌的。
因此贺兰渊这才让人做了宋梨的克隆体,在回来后直接去试探了秋云礼,得到了确切的答案。
“她也不知道怎么说而已。”贺兰渊为秋辞找好了理由。
“哼哼。”十翼龙不满地直哼哼,“对待小骗子,就应该把她关起来,抽出武器,狠狠地教训一顿,堵上她的嘴,让她再也说不出骗人的话!”
贺兰渊:“……”
十翼龙:“冲呀,去皇家军事学院培训班,直接把人给带回来惩罚她!!!”
“虽然你的建议我并不认可……”贺兰渊说道:“但是军事学院的培训班,我可以担任最后的考核教官。”
十翼龙:“……你明明就被我说服了,口是心非,说的就是您,哼。”
贺兰渊摸了摸宋梨……
哦不对,现在该叫她秋辞了。
摸了摸秋辞给自己的戒指,她亲手做的戒指,目光沉静如水……
……
“什么是抱大腿啊,什么是躺赢啊。”
在丛林深处,地图上标注的危险区域内,塞里纳看着和魔兽战斗的贺兰续,情真意切地感叹道:“我们大皇子殿下真的太好看了。”
他拿出便携的摄像头,录下这难得的精彩画面,回头问姑娘们,“你们怎么不录?”
“我们见过世面的。”秋辞微笑道。
“……”塞里纳说:“好吧,那我录完传到星网上,你们可不要偷偷看啊。”
秋辞:“不会的。”
贺兰续面对的是一只矮脚龙,它会喷火,皮肤坚硬,暴走时攻击频率增加,官方提供的有效制伏方式是将毒药针射在它的眼球上。
只有那里是它身上最柔软的地方。
但贺兰续连毒针都没用,他驾驶着机甲天宫,在震天响声中,矮脚龙轰然倒地。
整个战斗过程也耗费了一些时间。
于是,贺兰续就在旁边看着自己的队友分割矮脚龙,取下龙骨。
他淡淡开口:“下次,你们也可以试着和魔兽战斗,不会受伤的。”
金昔悦被他说得脸一红,她也想参与,但是因为矮脚龙坚硬,而贺兰续驾驶机甲又太帅了,也怕给他添麻烦,这才一动没动。
“我知道了。”金昔悦立即说。
至于塞里纳则撒娇般地道:“大殿下一个人都能打得过这些魔兽,好喜欢被殿下带着躺赢啊,我们就在旁边给殿下加油不好吗?”
贺兰续:“闭嘴。”
秋辞:“噗嗤。”她心情不错,这次培训班还没开始收获其他的东西,倒是认识了塞里纳这么个活宝。
而且在她看来,塞里纳也一定不简单。
因为普通人都不会这么对贺兰续说话,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大胆撩拨,说不定是仗着自己的实力。
此人深不可测,恐怕刻意藏拙。
众人分割好了龙骨,从危险区域走出,直接就看见了一个木屋。
他们彼此对望一眼,确认了一件事——这木屋是突然出现的,之前绝对没有。
木屋上,有一个窗口,当他们绕到这边时,就看到了一张老者的脸。
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衣服,平平无奇,但却精神奕奕,声如洪钟。
“你们很勇敢啊,五个人就闯进了有矮脚龙的危险区。我是皇家军事学院机甲系的古特教授,你们有兴趣学习机甲制造吗?”
秋辞眼里放出光。
“我有!”
至于其他人……
贺兰续礼貌地问道:“请问教授,未来战争战略的教授在哪里?”
古特教授:“哼,自己去找吧。”
好,又是一个傲娇,秋辞也不在意教授的性格,能学到知识就行。
终于抓住了一个活生生的导师,让他们心里有了底,知道这确实能找到教授们,先前的导师没骗他们。
塞里纳则选择和秋辞一起留在这儿,他说:“我也想学机甲制造。”
古特教授的意思很简单,想听课的就留下,不想听课的就走。
贺兰续和金昔悦两个人选择离开,他们对机甲制造并不感兴趣。
而玖兰因为不敢离秋辞太远,怕她自己一个人搞什么幺蛾子,只能留在这里。
古特教授很满意地看着他们三个,“好,现在我们就开课吧。”
开课之前,古特教授又在四周放置了特殊的小方块。
这是空间隐藏器,确保其他人看不到木屋所在,走到这的时候,就会自动略过这段空间。
秋辞突然对这个隐藏器也很感兴趣,兴致勃勃地坐在古特教授的小木屋里,等他回来讲课。
机甲制造课程,枯燥、无味、又令人痛苦。
一共三个人,只有秋辞一人听得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