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有些不舒服,而且今天晚上教授所教给我的任务我还没有完成,我现在要去画室里面,把我应该完成的所有东西全部完成,听说教授明天还要拿我所绘画的作品放在讲台上,给新一届的学生当作一个典范。”
一段话有理有据了,让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反驳。
言昼野收拾完自己所随身携带的画笔和画架。
禁止跟离开了这个充满着资本家腐朽味道的地方。
这种味道,酒局上面残羹剩饭以及酒味飘香萦绕在言昼野的脑海旁边。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表达。
“言昼野?你怎么会在这里呀?”
白苏刚好路过这家酒店,想要问问这家酒店是否还招应聘人员。
毕竟因为自己的母亲,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学校里问自己索要钱财。
如果不是自己惹出来的,这个动乱。
也不会让学校里面谣言满天飞。
“这句话仿佛应该是我问你,你一个小姑娘,为什么会来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难不成你在这里约了朋友吗?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就先离开了。”
白苏虽然觉得对面那个男人说话的语气非常的冲。
但是没有办法看在两个人仅仅只需几个月建立出来的友情。
顿时间就心软了,看着面前这个酩酊大醉的言昼野。
“首先,我想和你说明清楚,我今天过来并不是你口中所说的应酬,反倒是我需要一份工作来养活我的家人,你听明白了吗?其实我是最讨厌我最信任的朋友,在我的身上乱造谣言这件事情,你也清楚吗?接下来我会带你回到你应该去的地方,而不是在这个马路的街头上面摇摇晃晃,等到别人发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在医院了。”
白苏一字一句的就像是在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
教育人面前,这个已经喝多了的男人。
言昼野虽然平日里面的酒量并不差劲,但是面对刚刚的福局面,每个人站起来请求一杯,实属身体吃不消呀。
想了一会儿之后,看着面前这个女人的嘴脸。
再加上言昼野内心里面的燥热,很快的,想找一块安抚的冰块。
虽然面前的女人就成了这个男人内心消除的工具。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一个什么东西?”
白苏没有理解面前这个男人支支吾吾所说了什么。
全是当做这个男人喝醉之后的胡言乱语。
自己一个气质冰冰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和面前这个喝醉酒的男人计较呢?
就当今天晚上做了一次善心施舍。
“啊?”
“白苏,我好热。”
男人的嘴唇和脸部微微发热烫。
白苏只是微微的靠近面前,这个男人就已经能够感受到男人所散发出来的热气。
尽量的避免自己和面前的这个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发生过多的肢体接触。
“我跟你说今天晚上我就你纯属是看在我们两个这么久的友情上面,而且,我和你说过,你帮助我完成绘画作业,帮我送学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欠你的。”
白苏一边说着,就像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似的。
可是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言昼野全部都当做没有听到吧,刚刚女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抛出了脑海旁边。
还没有,等女人反应过来和还嘴。
一道冰冷的吻和那个男人所身上散发出来的酒气就已经贴在了白苏的身上。
不知道是晚风吹过,带着酒店旁边所散发出来的酒香味道,还是这个男人嘴上说残留的酒味?白苏居然一时间能够尝到这里的酒很甜。
言昼野丝毫没有打算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是愈演愈烈。
两个人在灯光的照射下纠缠在一起,就连影子也反映出两个人格外暧昧的情景。
一点一滴的时间慢慢流逝。
白苏不知道自己当时内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
居然大脑不受控制,一般的站姿设原地没有动。
也许是被眼前的那个男人衣服好心肠的样子,所迷惑了吧。
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也停下了嘴边的动作。
就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战利品一样,看着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白苏。
摇了摇头,仿佛不是很满意的模样。
“不够甜。”
无厘头的说出这三个字。
言昼野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所做的那种畜生行为给那个女孩儿的心里面产生了怎样的阴影。
白苏只觉得自己不仅仅身体上受到了严重的侮辱。
就连是精神和肉体上面的双重折磨,也让自己无所应对。
“言昼野,你就是个畜生,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所做所为,我完全可以去警察局告你猥琐,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哪一次一样的词语去形容你,我所上过的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有教会我应该。去怎样形容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人。”
白苏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一个人。
也从来没有如此口不择言的去诋毁和谩骂一个人。
只是当做刚刚自己的行为,全部都当做狼心狗肺。
言昼野反倒就像是获得了什么样子的战利品。
一个人东倒西歪的坐在马路旁边。
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五颜六色的霓虹灯。
在这个巨大的城市网里面,安安静静的形成了一道属于自己的艳丽烟火。
“我跟你说,我反正是不可能再管你任何事情啊,你是死是活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你还想安安静静的在这个城市里面不丢任何面子的生活下去,我劝你就打个车,回到自己的宿舍,然后立刻洗洗睡,明天也不要在去学校和我提这件事情。”
白苏羞愧不已。
但还是给坐在地上那个醉的不省人事的男人,最后一个警告。
也许酒后乱性这个成语用在这里恰当合适。
白苏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做才可以忘记刚刚那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要把刚刚自己所多管闲事的那段记忆所抹去。
“某些人占我便宜之后就不想搭理我了,哎,我怎么那么可怜啊。”
坐在地上的那个男人,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这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