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现在是什么意思呢?你不就是看不起我吗?你不就是觉得我是一个小姑娘,根本不懂你们商场上面的事情吗?”
白苏听到刚刚所说的话,内心里面还是有一些感触的。
好歹自己家里面所做的事业,就是跟商场有关系的,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白苏对于自己接下来做的事情,由非常明显和显著的目标。
言昼野还是觉得这是一件非常不稳妥的事情。
“我想问你想要拿什么来跟我合作,拿你们家那个只有一副空壳的公司吗?还是您打算自己开创一个公司,拿一个新的品牌和企业来和我公司合作呢?”
这也是一个令人熟悉的问题。
白苏思考了一下,家里的那个公司,迟早不会落在自己的手中。
而自己也刚刚进入娱乐圈,没有多久,手上只有一些广告和代言人的戏本。
言昼野只是用一句非常专业性的话语,就让坐在病床上的女孩儿闭了嘴巴。
“所以你是在变着法的拒绝我,还是你根本不愿意和我合作?其实我现在没有权利,也没有势力,但是不代表我未来以后就不会拥有这些东西。”
白苏还是十分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腐败无能。
明明只是现在还没有能力去负担和承担的起。
但是自己内心的欲望一度不能控制,白苏只是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事业。
言昼野也能看得出眼前女孩儿的想法。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的进入娱乐圈,干好你自己的工作,然后拿到第一笔初始资金,创造一个属于自己的品牌的公司。”
福斯明确的规划确实也给白苏指明了一条正确的方向。
白苏一开始进入娱乐圈的想法也和这不谋而合。
“可是万一一切进展的不顺利的话,那我该怎么办?如果公司在发展的过程中出现了状况,我又该怎么办呢?”
白苏将眼光看得太远了。
不切实际的考虑当下的状况刺激,现在还受着伤。
言昼野从自己的包里面掏出了另一部手机,里面是白苏在国内的电话。
“想着你一直在异国他乡,你的爸爸肯定会非常的担心,所以我就没有经过你的同意,把你的东西带到了外国来,手机是充满电的状态。”
言昼野说完这句话,就把东西放在了左边的床头柜上。
很快,医生就拿着所有东西进到了病房。
白苏没有觉得有什么可怕的,只是看着冰冷的碘伏角洒在自己的左腿上。
经过这两天的磨炼,已经对病房和病床这种一开始令自己害怕不已的东西。
产生了一定的抗体,如今却看起来云淡风轻的样子。
“如果害怕的话,可以说出来,我会一直陪伴在你的旁边,不要自己一个人默默地承受这一切,虽然现在公司的事情,我还没有办法全力辅助你。”
言昼野得先把自己公司的所有事情一切处理完成。
才有心思和精力去辅助其他的事物。
白苏却不想听到这些废话,一直没有得到自己内心想要的答案。
只是看着碘伏不停地在自己的小腿上划过。
褐色中掺杂着一些黄色的水,缓缓的在自己皮肤上流动。
就在医生撕扯着纱布的同时,也牵连着线头。
“医生轻一点,实在不行,你就帮我把线给拆掉吧!”
距离拆线的时间还有短短一个星期,如果现在把线给拆掉的话,伤口很有可能因为没有愈合而受到二次感染。
但是按照一般情况来说的话,长一个星期应该就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
现在拆线的话,其实风险还是挺大的,还要不是病人的极力要求,医生也不会做出如此重大的决定。
“姑娘,我想跟你说,如果现在拆线的话,风险会很大,而且有可能会造成你的伤口二次感染,这样你的腿就会恢复的极其之慢。”
白苏考虑了一会之后,还是点了点头,决定接受这个意见。
那撕扯的过程中可能会有些疼痛,白苏只是装作非常坚强的模样。
言昼野虽然手上的动作一直在手机上不停地滑动。
但是眼神却一直锁定在手术室台上面的白苏。
短短三分钟的时间,医生就已经将左腿的伤口处理干净。
换上了一个纯净纯白色的纱布,比刚刚那副模样简直美宽太多。
白苏重新的坐起来了,然后看着绑在自己腿上面的那些纱布。随后又偷偷的拿出一卷纱布,在自己左腿的方向绑了一个蝴蝶结。
让原本看起来有些惨白的画面,平添了一抹柔和的感觉。
“果然爱美是每个女孩子的天性。”
刚刚准备回来拿刺激手术工具的医生看到了这一幕,不仅感叹了。
言昼野搀扶着白苏,回到了自己的病房。
“刚刚跟你说的事情都听见了吗?我觉得你还是开机看一下。说不定你的手机里面已经有了几十个人的未接电话。”
言昼野说完这句话之后,想要给女孩儿留一些私人空间。
于是出门,站在病房的门口和那个消防通道的走廊里面。
从西装外套的内侧里面掏出了一盒烟和一个打火机。
几乎是没有思考的,直接抽出了一根烟,将烟头点燃。
男人抽烟的手法极其娴熟,男人整个身体半靠在消防通道的门口。
看着外边的天气如此乌云连绵,又想到刚刚在手术室里面说的那些话。
其之前明明那么爱他,为什么现在女孩儿的一些小要求都满足不了他了。
白苏看着整个病床病房的装饰。
好像显得过于严肃了一些自己手足无措的一个人,待在病房里面,空空荡荡的病房,让人觉得非常的难过,整个环境非常的压抑,让人喘不过气来。
白苏想起了刚刚那个男人递给自己的手机和刚刚所说的话。
脑海里面不断着重复这些话语,让白苏有些不知所措。
言昼野却好像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是那么的平静。
言昼野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变,明明一切都那么的熟悉,为什么会那么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