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那白城主的要求,如今是第三日了,魏祁玉形同囚禁的,被关在了卧室之内?
便是楼骁与元十三都是见不着。
魏祁玉迟钝之下,也不曾等到那楼骁与自己,说道些什么。
魏祁玉百般无聊,与白且一道,大眼瞪小眼。
魏祁玉从前不曾这般仔细瞧过白且,白且如她的名字那般,也极喜欢穿一身的白色。再加上那异色的双瞳,更是如不知道从哪里,所来的小精灵。
白且不能发出声音,便只是瞧着魏祁玉,半点都不曾挪开自己的视线。
起初,魏祁玉还能够无视下去,到后来,便是无视都做不到了。又不好叫白且别那般的紧紧盯着自己,便只得自己寻了间侧室,待在侧室里去了。
也不知道白且发没发现,魏祁玉的想法,总之白且,并没有再跟上来。
这侧室之内,是满面的书籍。魏祁玉顿足,这莫非是就那元十三所说的书墙?
说来惭愧,魏祁玉虽然是奉千蜜所托,去过一次野祟部族。但是却并未发现,那真正的解开,野祟部族的那个令人痴狂疯癫的巫蛊之术。
野祟部族的巫蛊之术,是从一个外来的圣女所来,那圣女虽然已经逝去多年,但是还是不得不从此寻找,事情的转机。
百越巫蛊……
魏祁玉借着那椅子,攀在书架子上,寻找起来文献来。
魏祁玉拉开一个帘子,竟发现这帘子之内,是满目的书籍,有竹简,布帛,纸质,甚至还有刻在那龟壳和兽骨上的古老文字。
这些其中,不乏失传已久的武林绝学。
这白城主虽然是武林高手,倒是众人皆知,他的武学手段,与旁人那些打打杀杀的手段,多有不同。
白城主的手段,是武林功夫与那玄学道教一道,融合的奇怪功法。简而言之,倒有些神乎其神的手法了。
白城主既不练这些功法,那般收着这些,又是为的什么?
魏祁玉寻着这书籍寻去,好歹是有所规整的,寻找起来,倒也不是什么为难之事。魏祁玉发现了一本书,这本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是关于那这数百年来,江湖中,那些隐匿的高手。
看时间,与百越野祟部族,那个三百年前的圣女,正好是一时间段的。
魏祁玉记得,那个圣女,似乎是叫做莫怨娘。
原名好似是拓跋氏。
魏祁玉本就没抱多大的期望,如今幸亏是没有抱着多大的期望而来。
因为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不曾有一个叫做莫怨娘的,更别说是拓跋氏,所谓云云的。
往下,却是几年的毒蛊的本子,魏祁玉退而求其次,只得寻找起来,那上面的东西。
仍旧是没有的?
魏祁玉虽然不曾发现那使得人痴狂的虫蛊,但却是发现了那艳蛊,艳蛊养在那千蜜的身体之中,可以压制百毒,但是却每逢既定的时间,便会让人忍受非人的疼痛。
这般记载却是有的,魏祁玉继续翻看着,发现这上面,还有许多让魏祁玉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奇怪事情。
魏祁玉看着似乎线索不多,便将东西,给规整了回去。
陡然放下东西的时候,却似乎见着最后写着这本书,写作之人。
魏祁玉没有看错,此人,姓拓跋,名袁泽。像是个男子的名字,就是不知道与那个百越的圣女,有什么关系了。
魏祁玉顺着拓跋袁泽寻去,竟然发现,这人……也是三百多年前的人物,似乎与那拓跋氏的神秘女子,是同一时代的人物。
莫怨娘,拓跋袁泽……
还当真的给魏祁玉寻找到了这拓跋袁泽,似乎是一个制毒之人,是鲜卑族人,生长于高山之上。但是家中显赫,是为贵族皇室。
不过此人一心求仙问道,最是不喜欢俗世纷争……
此人,竟然,无儿无女,孑然一身?
这下线索又作罢了,魏祁玉也不知道如今,唐家那个小丫头与千蜜的身子,到底是怎么样了。
当真是万万都想不到,那蓝老夫人,竟然会想这种法子,让自己现身。
魏祁玉堪堪坐在椅子上,却听到了有人细细的敲打声,是从窗边传来的,这声音,有规律,似乎是来寻自己的。
魏祁玉着急忙慌的起身,往那偏角的窗户走去,果不其然,窗户之外,有二个人影。这人影,魏祁玉瞧见必定错不了,是楼骁……
打开窗户,却看到的是白且,小丫头立着脚尖,想让自己显得高一些。
还穿着一身男子的衣服,手里拿着个毡帽,像是不想让人认出来自己。
魏祁玉不懂这白且想做何时,顿时灵机一现,觉得这是个跑路的好时候。
但是,白且那般小小的个子,身子骨又那般的差劲,魏祁玉还真的害怕,出去了便回不来了。
何况,那白城主这般疼爱这个小姑娘,魏祁玉是万万不敢冒这个险的。就算是为的这鬼城中,上万的城中之民,也是这般。
魏祁玉面无表情,之间便关上了窗户。
他之所以不逃,是因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白城主在城外不知了那般多的,五行八卦阵,而且变幻莫测,极无规律。
就算是元十三也没有十足的把握,破解了这个阵法,魏祁玉就更加气虚了,这毕竟不是自己的本行。
魏祁玉关上窗户,毫无留恋。
窗户关的干脆,倒是皱巴了白且的一张小脸。
白且继续敲打这窗户,这次声音小了许多,倒是却一直都不曾停止。
魏祁玉早就走远,自然听不到,这蚊子般的声音。只是见白且迟迟未曾进来,不由的,又站起身来。
他终于跨出了房门,不过却有还几个人跟着。
魏祁玉绕着屋子寻了大半圈,才看到了在窗户下,一脸委屈的白且。
白且见里面已经许久都没有了人回应,黯淡了目光,之感觉到身后的丫鬟戳了自己一下,往那后面瞧去,竟然是魏祁玉。
魏祁玉立在阳光之下,五官虽然仍旧清晰明了,但是到底是从沧桑了不少。
白且见着魏祁玉半点不像开心的样子,奈何自己说不了话,也听不见声音。
魏祁玉看着白且这般失落,半响才道:“不知道白小姐,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