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秦霄打算将‘万流归宗’和‘司法奶茶’结合在一起对他使用，孙立武的脸色更惨白了几分，身躯明显剧烈颤抖了一下。
不过他依然不说话。
秦霄笑道：“孙老板，你不会觉得仅此而已吧？”
“友情提示一下，还有哦！”
“你知道什么是‘凤凰晒翅’吗？”
“你想啊，凤凰那等神鸟，晒翅膀的时候，一定非常壮观。”
“它无所畏惧，自信骄傲，不怕充分舒展自己的双翅，让其暴露在阳光下，接受阳光的沐浴。时不时，随着太阳运转，它还会转动方向，追赶阳光。”
“充分舒展……”
“转动……”
秦霄咂舌道：“把你手脚充分舒展开来，分别绑在可转动的木头架子上。然后，我就不停转动木头架子。这就是‘凤凰晒翅’。”
“孙老板，想想那副画面吧，你一会儿头朝上，一会儿脚朝上。”
“还时不时，头和脚处于同一个高度上。”
“然后呢？再配合上‘万流归宗’与‘司法奶茶’……”
“啧啧，到时候，我恐怕都分不清哪面是上头，哪面是下头了。”
“先别着急高兴，孙老板，还没爽完呢！”
“双管齐下算什么？还有第三个角度哦！”
“你看，你肚子闲了下来是不是？”
“那我就去抓一只老鼠，再找一个小桶，把老鼠罩在铁桶里，绑在你的肚皮上，然后用火烧铁桶。你猜猜会发生什么？”
“答对啦！老鼠会害怕，会热，会想跑。”
“可上、左、右，四面八方，全是铁，老鼠怎么跑呢？”
“咦？老鼠忽然发现，‘地面’是柔软的。”
“那感情好，老鼠就会挖一个地道，想办法从地道爬出去。”
“孙老板，‘地面’就是你的肚皮哦！”
“老鼠会活活挖进你的肚皮里！”
“然后你还在‘凤凰晒翅’，不停转动，上下反复颠倒，老鼠就懵了，会迷失方向，它会乱跑。而你一边‘万流归宗’，一边‘司法奶茶’，上吐下泻。那么，最最有趣的部分来了。”
秦霄拍出一张随身携带的皱皱巴巴那空白支票，笑道：“我会跟我的两位伙伴下注。老鼠是从你的上头出来，还是从你的下头出来？”
“如果老鼠出现的位置既不是上头，也不是下头，而是抄近路，从你后背，或者胸口挖出来，那就算庄家通杀。”
“孙老板，你就是庄家哦！”
“嗯……”秦霄呲着牙思衬道：“貌似庄家很好赢？”
“孙老板，恭喜你！这特娘是稳赚不赔的一场豪赌啊！”
“我要是你，百分百梭哈，倾家荡产也要玩这一局！”
“来来来，买定离手了啊！”
“我押一千万，老鼠从下头出来！”
李万姬和大众脸马金凤在一旁，神情错愕地望着秦霄。
无法想象，这个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变钛，会是他们所认识的秦霄。
先前秦霄还说大众脸马金凤从事这一行出于爱好是变钛，照这么一看……
合着秦霄比马金凤更加适合从事这一行，他比马金凤变钛多了！
马金凤顶多是嗜杀，喜欢惊险刺激，对女人不感兴趣。且他还规矩多，不伤害无辜，不欺压弱小。
这变钛程度跟秦霄比起来，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了。
而李万姬，则不得不开始慎重考虑，秦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她很小的时候，李家被死变钛叛徒满门屠尽。她好不容易逃出去，远赴东洋忍者组织学本领，又遇上灰太郎和红太郎那两个变钛教官。
之后在组织接受任务，也总能遭遇各种各样的死变钛。
好不容易叛逃出组织，在赵山河麾下过几天消停日子，难不成……
她又碰上秦霄这个死变钛了？
咋滴，她是天生的‘易招惹死变钛体质’？
秦霄如今的样子确实变钛，不过出于伙伴情谊，大众脸马金凤和李万姬两人，不得不硬着头皮，装出配合秦霄的样子。
两人也纷纷投注，赌老鼠从孙立武的嘴里钻出。
李万姬压了五百万，马金凤压了八百万。
至此，下注完成，不说话的孙立武，已然是换了一副模样。
明显开始颤抖。
嘴角流血，那是他惊恐之下，想咬牙死撑，却因为颤抖太厉害，不小心把嘴唇咬破了。
到目前为止，秦霄还只是用嘴说，没有做出任何实际行动。
如果换成想象力匮乏的人，说不定还不能完美代入，有身临其境之感。
坏就坏在，孙立武不是一般人。
他这些年，没少折腾别人。他亲手折磨致死的叛徒，就有不少。
在刑讯方面，孙立武相当有经验。
虽说他折磨人的手段，跟秦霄比起来差远了，但毕竟触类旁通。
秦霄说得每一个字，他听进耳朵里，都能很好地将自己代入。
他明白，秦霄的每一个字，都能给他带来多少痛苦。
而最要命的是，秦霄的刑罚，不会让他立即死亡。
他想死都不能。
他相信，秦霄会适当控制那只在他体内挖洞的老鼠的行动。
也就是说，一两只老鼠，在秦霄的控制下，是不会弄死他的。
‘万流归宗’和‘司法奶茶’在秦霄有意控制节奏下，他也不会很快死掉。秦霄所说的一切，会不断重复，反复上演。
如果秦霄恰好精通医术，且手边有强心剂一类的药物的话。
这一过程，哪怕断断续续进十天半个月，都不是没有可能。
直到他崩溃，直到他不成人形。
之所以肝胆欲裂的孙立武还没开口，唯一的好消息在于：秦霄仅仅在说。
除了说，秦霄还没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措。
孙立武也是**湖了，光靠恐吓，是无法让他开口的。
因此，没见到秦霄所描述的那些刑具，是他心理的最后一道防线。
然而，孙立武并不知道，秦霄的计划，被李万姬高度评价，称之为完美。
面面俱到，不曾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乃至此时此刻的场面，秦霄也进行过推演和心中彩排。
秦霄不仅仅光说不做。
“孙老板，请上眼……算了，别上眼了，还是麻烦你移步吧。”秦霄搀扶着手脚都被绳子捆绑的孙立武一蹦一跳，来到墙边，打开墙上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