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里知道现在的明陌风另有其魂,再是如何小心翼翼也入不了他的心啊!
“白悦,你喜欢他很久了吧?”
她略一怔,不再反驳,失神不语。
单恋一个人是痛苦的,而且还是最苦的暗恋!
我起身为她倒来一杯茶。
这茶叶是莫丰从灵阴教弄来的呢,被灵气滋养过,醇香绵长,先苦后甘。
她接过茶,对我扯过一个笑容,“谢谢!”
“喝喝看,味道不错!”
她依言喝了一口,赞叹:“确实挺香的。”
我突然切换话题:“你跟明陌风挺有缘的,就是最近三年会艰难一些。”
她诧异的看着我。
我喝了口茶,“就像这茶一样,入口的瞬间会觉得有些苦,但,等一会儿后,你会感觉到口齿留香,香甜之气会随之而来。”
她疑惑:“云朵,你怎么知道要三年的时间?”
额,因为莫丰短时间内不会离开,而且,我卜算到明陌风在三年后收获的爱情是她啊!
但这些是不能跟她说的,我胡扯:“猜的。”
她似是找回了一些信心,用力的握了握拳。
“云朵,我是他的妹妹。”
我一口茶被呛到,咳了好几声才好。
如果是别人,肯定会误会,她这话匣子打开的方式太特别!
她意识到引起了误会,连连摆手,赶紧解释:“不是,不是亲妹妹!”
“我是爸爸妈妈收养的孤儿,从五岁起就被收养。他大我八岁,一直很照顾我,把我当亲妹妹一样!”
也就是说,他对她只有亲情,没有爱情啰!
这样的感情更难呐!
最关键的是人家有心中的白月光,他们之间还有个可爱的阿宇!
这鸿沟想跨过去有点难度!
我随口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发觉喜欢上他的?”
她回答的差点又让我呛到,“一直就喜欢啊!”
好吧,一直都喜欢!从五岁见到他开始就喜欢!
她接着说:“从一开始亲切的喜欢,变成十五六岁时暗恋的喜欢,后来,是想跟他结婚的喜欢!”
她一直偷偷的喜欢,没有大胆的表白太可惜!
“可是,后来,上大一时,他爱上了一个女孩,他的同班同学苏蝶。”
看着自己喜欢多年的人爱上别人,一定是非常痛苦的吧!
她脸露哀伤:“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呀?心里被撕扯般的痛,到现在还记忆犹新!”
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结婚生子,确实如灼心般煎熬!
她说着说着,哭成了泪人,模样我见犹怜!
接着,也许是心里太苦,哭声也渐渐大了起来。
这时,一道冷声在我们身后响起:“白悦,谁让你进来的?”
她扬起流着泪的脸吃惊的看着他:“哥,你怎么了?你不是说我可以随时进来么?”
呃,可惜这位大神不是正宗的明陌风!
他的眼冷冷的扫过她,“回去!以后没事别往这里跑!”
得,他这不爱也就罢了,连亲情都吝啬给予她,让一个一直暗自深爱他的人怎么受得了?
理所当然的,她哭的更为伤心了,捂着嘴就跑了出去。
我瞥了眼罪魁祸首,人家还是一张木脸,根本没有半分情绪波动!
我扶他坐下,“你伤害了一个很爱明陌风的人!”
他淡淡的嗓:“我不是明陌风。”
递给他一杯茶,我斜了他一眼,“可是你占了人家的身体,就算明陌风对白悦没有爱情,也有很浓的亲情,你这样让一个姑娘怎么受得了?”
他倒是无所谓的很,“那是他的事!”
我又苦口婆心的劝:“那你倒是把他的躯体还给人家啊,休养好了就去投胎!”
他的神色有些受伤:“云朵,你就那么希望我离开吗?”
好,好,好!这个话题我不提行了吧?
我好奇的问:“明陌风为什么会找上你?”
以莫丰的性格,绝不会轻易附身!
“那晚要不是我附身,他会死。”
我问:“是他前妻做的?”
“不是,是他前妻的现任做的!商业死对头,又因一个女人恶化!”
“你确定与他前妻无关?”
“也不是完全无关,因为他前妻是知情的,但并没有提醒他!”
那晚的埋伏绝对会要他的命,阿宇的妈妈却没有半分提醒,可见,她的心有多冷硬!
我再度问:“你怎么会去的那么及时?有人找过你?”
“嗯,一个有些渊源的邪魂呼唤了我!”
我好奇,“那个邪魂为什么要管明陌风的闲事?”
“因为明陌风曾生前帮过那个邪魂!它知恩图报!”
“你到案发现场时,是什么情况?”
他喝了口茶,“所有枪口都对着他,你认为能有什么好结果?”
我扫了一眼他,“你去的及时,所以救了他?”
“嗯,我挟恩图报,要求他把躯体借我三年。”
我就知道他不会随便占人躯体。
“你在他身上用了屏蔽术,所以,对于他,我的异能无任何作用!”
他紧盯着我,语气幽幽,“是!我想更自然的接近你,因为想要找回前世的你,想要你亲自让我死心!”
我又忍不住的劝他:“如今,你应该死心了吧?魂养好后,你就开始新生活吧,好不好?”
他的黑眸幽幽的盯着我,“云朵,我没有死心!”
我心里一惊,“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自嘲一笑,“云朵,你别慌!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想要保护你,也会真诚的祝福你!”
“你这是何苦?”
这样的他让我无以回报,而且还太令人心疼!
他的眼里闪动着坚定的光:“只有看到你幸福,我才能放心的离开!”
这样的他让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我慌乱起身:“莫丰,你自己坐会儿,我去做饭。”
一路快步进入厨房,不敢再与他相对而坐!
他虽然不语,但对我的一腔爱恋怕是已入骨,爱而不得该多痛苦!
爱情要是能理智便好了,那样应该就不会有人被情所困,为情所苦!
没忙多久,南司白的电话打来。
我心情复杂的接通,他的声音隐带怒气:“你在哪里?”
启用视觉之力向他看去,他怎么跑奶奶那里去了?
几个小时的车程,他还真不怕累!
我揉了揉眉心,告诉他:“在外面,有点事,要几天才会回去。”
他站在花园里,黑眸用力的一眯,“有事?你能有什么事?私会情人?”
呃,今天这话已是第二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