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是好歌,嗓是好嗓,就那么随便哼唱的一小段,引起众人的惊艳。
公司制作人似乎是很激动,手里正在啃的西瓜都掉到地上。
黄容一脸羡慕的看着我,容倾则是突然站起身,一众的工作人员也都看着我。
我轻扯嘴角,只是一时伤感,觉得这景这情如那歌里的差不离,随感而唱而已,他们要不要这么大反应?
“云朵小姐,我诚邀你加入我们公司,原来你不但人好看,歌也好听!”制作人当场发出邀请。
“云朵,我要跟你合唱!你答应好不好?”
容倾又开始不正常,拉着我的胳膊就一阵乱晃!那期待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让我觉得好尴尬啊!
“可我还是学生,平时也还有其它事,时间很少!”关键是南司白,他不可能让我出去!
制作人连连摆手,还是很激动:“这些都不是问题,我们会配合你的时间!”
我有些心动了,迟早要离开南司白,我也是要工作生活的。
“好!合同里请帮我注明这一条,不希望以后引起纠纷!”
“没问题,合同过两天就让容倾拿给你过目!”
“哇,太好了,云朵,我终于能跟你合唱了!”
于是,从现在起,我有了工作。
抬起手腕看时间,下午两点,还有一小时路程,得赶紧回去。
“我还有事,得先回去,你们呢?”我问他们。
来时,高向远开的有车,我并不用跟他们一起,只是礼貌问一声。
“都回吧!”制作人发话。
一行三辆车很快离开农场,容倾非得跟我挤一辆。
见黄容失落的眼,我特意邀请她也一起。
公司的两辆车在前,我们在后。
车子即将行到一处山路路段时,我突然感应到了前方的危险气息。
那是故意等在那里的危险气息,心里的感觉让我肯定,他们是冲我来的!
既然如此,公司的车应该是安全的,只要我与之拉开距离。
“容倾,立即打电话给制作人,叫他们先停车,我有事要说!”
他这次还好,没那么罗嗦,听话的打了电话。
我也不好跟他们明说,故意扯谎,“你们三个都上公司的车,我自己开车回农场,手机忘拿!”
高向远说:“云小姐,不如让我去拿吧?”
“不用,我想练练车技,刚好有机会,你先随容倾上车。”我拒绝。
“不行!云小姐,我必须保证你的安全!不如,我陪你回去也行。”
我皱眉,“你先跟他们的车一起,在过完前方山路之后等我总行吧?这么一段距离能有什么事?如果你不听命令,我将请求老太爷把你收回去!”
我的态度很强硬,他最后妥协。
容倾本也想跟着我,被我拒绝,他一脸委屈的上了公司的车。
等他们离去时,我并未掉头,算着时间和路程,慢慢前行。
我启用视觉之力,果然,他们配有望远镜,再看向几处隐蔽地点,三架狙击枪!
而且,枪里上的是麻醉针剂!
他们想抓我,并不是想杀我!
我的行踪被谁暴露了?还是一直就有人监视?这一切南司白知道吗?
我需要接触一个劫匪,使用触觉之力才能知晓。
等与公司的车完全拉开距离之后,我加快了速度,冲进他们的袭击范围。
运用视觉之力查看,右三点钟方向,狙击枪发射。
我急踩刹车,停车熄火,躲过的同时,假装晕倒,再用视觉之力观察他们的举动。
那首先开枪的狙击手本以为我躲过,正准备射击第二枪时,又见我似是中枪,还有些愣在当场。
其他二人以为他射中,冲出来查看。
趁他们还没过来,我把针剂扎进衣服上,造成射中的假象。
在他们打开车门推我时,我启用触觉之力。
结果,是我没想到的!
心里泛起阵阵疼痛,他因为怀疑,不惜对我用这麻醉针!
用绑架这招对我“逼供”?
可我哪有东西“招”?他从未信任过我!
那人见我不动,拿出手机拨通:“少爷,云小姐中枪,现正晕迷,计划成功一半!”
“是!好的,请您放心,我们会按原计划进行!”
通话结束,我忍住满腔伤感,配合他们的计划。
我一直有启用视觉之力,虽脸朝下,仍然能看到他们的一举一动。
其中一人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粗绳,准备绑我。
另一人提醒:“做做样子就好,不要绑太紧,以免勒伤,少爷说过很多遍!”
“知道!”
“你们说,少爷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有可能!还不准我们用手碰她,这不,戴这么厚的手套!”
“要是云小姐知道绑她是少爷安排的,结果一定不理想!”
“那还用说?肯定是伤人心的!所以,你们等会儿,一定不能露出破绽!不然,我们会死的很惨!”
“嗯,绑好了!把头套戴上,我们要尽量装成凶神恶煞的样子。”
“把刀拿好!”
“她还有多久醒?这是轻剂量的,付言大医师亲手配的,一共也就晕半小时,对身体无害!”
“少爷一再吩咐,任他医术再好,在业界的威望再大,也不敢不认真制作啊!谁让少爷威胁他,如果有副作用,就与他绝交!”
“是啊,多年的好友关系,不能因这个麻醉剂毁掉吧!”
“咦?那她怎么还不醒!”
意思说,我可以醒了呗!
我动了动,然后睁开眼,疑惑的看着三个蒙头只留眼的人,“吓”得惊叫起来:“啊……你们是谁?”
再看向身上绑着的绳子,更为恐惧:“你们……为什么绑……绑我?”
我都佩服自己的演技!
一人拿着刀上前,“放心!我们只问你几个问题,只要你老实回答,就会放你走!”
“你们要问……问什么?”我害怕的缩着肩。
另一人把刀拿在手上丢上丢下,玩得不亦乐呼。
见我露出惊恐害怕的表情,得意的没把控好,被刀割到手。
“唉哟!好痛!啊,血!我流血了!头好晕!”
一人接住晕倒的他,不免报怨:“出息!就这点能耐!”
我忍住想笑的冲动,低下头转过脸,故作瑟瑟发抖,实则是笑的抖动。
那人再次开口:“我们是昨晚枪杀案的目击者,想知道你的射击能力为什么那么强!”
“我没有射击能力!”真的没有!
如果把东西拿到眼前还射不到,那就另当别论!
“哼,想要小命的你还是老实说出原因!我们的夜视设备可不是摆设,看得清清楚楚!”
他把刀拿到我的眼前,“说!你是哪个组织的?怎么学会这么厉害的射击术?狙击手都无法在移动的情况下射得那么准,何况,你射的每一个部位都是他们的右胳膊,让他们不能再举枪!”
这要我如何说?瞎编一个组织?
“再不说,小心我刮花你这俏脸!”那人开始威胁。
为了打消南司白的疑心,我只能再次利用唯一的好友:“我学过射击,与顾清颜一起学的,他有这爱好!并没有什么组织,你就是杀了我也没有啊,难道你要我瞎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