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出心里存有的疑惑:“明陌风,你知道屏蔽符吗?”
他沉默的看着我并不回答。
我有些气闷,这根木头!
“噔噔”的走到他面前,语气有些不好:“你身上肯定有屏蔽符,到底放在了哪里?”
他依然不语,不过,当着我的面,就开始脱衣服。
我诧异的看着他:“你干嘛?”
他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我一眼,那眼里竟然有鄙视的意思!
唉哟,这根木头竟然也有情绪!
好吧,上衣脱了,又想解裤头!
我拉住他的手,咬牙切齿:“明陌风,裤子不准脱!”
他也不坚持,蹬着拖鞋就往床边走去。
站在那里,转身看我气呼呼的模样:“还不睡?”
我又跑到他面前,坚持问他:“你还没告诉我屏蔽符藏在哪里?”
他又把双手放在裤腰上。
我一直盯着他的动作,这是又要解裤头?
我大声阻止:“明陌风,我说了不准脱裤子!”
他眼里又有情绪流露,用无辜的的眼神看着我:“把衣服脱完,让你查看那什么符藏在哪里啊?”
我气的用手指着他,脸色发红,“你……你……”
他反而有些不耐:“云朵,到底要不要脱衣服检查?”
“不用!你那大马裤里会有屏蔽符?算了!”
他问:“你今天非礼我就是为了找那符?”
我正在脱鞋的手一顿,金鸡独立的差点扑倒在地。
幸好他的大手及时扶住了我。
“明陌风,我什么时候非礼你了?”
“就是做午饭那会儿!”
他还有理有据了!我想吐血!
我窘的脸色通红:“那只是看你是不是藏有屏蔽符,查看一下你的口袋而已。”
“其实,你想摸,我随时欢迎,不用解释的!”
唉哟,这根木头还知道打趣人!我气的想打他怎么办?
用力的脱掉鞋子,再用力的爬上床,老床被我弄的“咯吱”响。
他跟着躺在我身边,“你用这么大力气,它叫的太大声,别人会误会。”
我把被子蒙在脸上,想当作不认识这家伙。
怎么该沉默的时候不沉默呢?这会儿这么多话!
他反而理直气壮:“你晚上睡觉老实些,不要再跑我怀里来,我怕控制不住对你做些什么!”
我闷闷的出声:“你离我远些就没事!”
“云朵,再远,我就会掉下去!”
掉下去活该!
他侧身凑到我耳边,热气喷到我耳朵里,痒痒的:“你是不是想去那个峡谷?”
我心里一震,突然转身,忽略了几乎挨上了他的脸。
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我要去那个峡谷?”
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我可以带你去。”
“你不怕诅咒?”
“不怕,而且,那并不是诅咒!”
我紧紧盯着他,疑惑更浓:“你怎么知道?不是诅咒又是什么?”
他突然把我搂入怀里,我从惊讶中回神,用力推他:“明陌风,你干嘛?”
暗沉的嗓出声:“玉锦,我想你,很想你!”
我满头问号,玉锦是谁?认错人了?
还把我勒这么紧?想谋杀?
我艰难出声:“明陌风,松手,我是云朵,不是什么玉锦啊,你别脑抽啊!”
他松了些力道,但并没有放手。
“玉锦,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对不对?他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让你要远离我?”
我头里的问号越集越多,“你认错人了!”
“不!我没认错人!”
这木头今晚怎么了?
我用力推开他,坐起身,“借着那老灯泡你看清楚啰,我叫云朵,今年十九岁!”
他随后坐起身,拿出手机就在那儿玩。
我无语抚额,世上还有这种木头,就不解释一下?
他突然把手机递到我面前,“你自己看!”
我好奇的接过,“看什么?”
他扫了手机一眼,示意我自己看。
我疑惑的看向手机,“唉哟,这相册里的人跟我长的好像!就是年龄不同,而且,她是古装打扮!”
我盯着他,“你把我认成了她?明明知道认错,还将错就错?说,你非要跟我假结婚,是不是也跟长相有关?”
他承认:“嗯,跟她有关。”
我白了他一眼,把手机塞给他,“先睡觉,等明天问问我妈,看家中是否有姐妹走丢!”
他的目光闪了闪,只盯着我不语。
我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只留了个后脑勺给他。
那相片上的人难道就是阿宇的妈妈?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一别就再也不回来?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债多而放弃明陌风?
我迷迷糊糊的睡着,在睡梦中感觉又置身在炎热的夏天。
……
早上醒来,没跑的,我又在他怀中。
“醒了?”
急忙退离,我狐疑的问:“是不是你趁着我睡着……”
他打断我,“你想多了。”
有些欲盖弥彰的意味啊!
他起身穿衣,“吃过早饭后带你去峡谷。”
我心里一动:“你真要带我去峡谷?”
“嗯。”
“传言,峡谷里的世界是关押罪恶之人灵魂的地方,被施了诅咒,谁靠近就会被诅咒,而且还会累及亲人。”
“假的。”
“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
“去了就知道。”
说完,他高大的身影出了房门。
我也起来做早饭。
刚到厨房门口,我妈就急忙把我拉进去,小声问:“云朵,刚得到消息,贺大文昨晚傻了。”
我淡定的很,“嗯。”
她拍拍我的手,意味深长,“做的好!以后村里再不会有人害你!”
我不以为然,“妈,谁不怕死的敢惹我?”
嘿嘿,还真有!不过,我不怕!
想起那个玉锦,我急忙问:“妈,我还有丢失的兄弟姐妹吗?”
她听后不敢置信的看着我,手还摸了我的额头,反手又放到自己额头上。
喃喃喃自语:“没生病啊,怎么说胡话呢?”
“妈,我们家有亲戚丢失过孩子吗?”
她疑惑的看着我,“没有。”
“远亲也没有丢过孩子的?特别是女孩子?”
“没有。”
那怎么可能这么像?完全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云朵,你问这些做什么?”
不想让她担心,“妈,就是随便问问,突然想要有个兄弟姐妹,嘿嘿嘿,不如你再寻个好男人,给我生个弟弟或妹妹?”
她一个暴栗敲在我额头上,“一大早的尽胡说八道!”
我捂着额头瞪着杵在厨房门囗的明陌风,都是他惹的!
而他,没事人一样的转身离开。
别以为我没看见他嘴角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