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不好意思,吵醒你了。”看着半梦半醒之间的懵然小脸,炎遇唇边的坏笑更甚了,他言不由衷地轻吻着她轻启的红唇低语着。
“你是故意的……唔……”天啊,她一点准备都没有,他怎么可以……就这样……
“怎么了?是我弄痛你了吗?”
“你好坏啊,你怎么可以趁人家睡觉的时候……”
“是你先诱惑我的。”炎遇轻咬着她的唇瓣,很无辜地把责任推到她的身上去。
“胡说……我什么时候诱惑你了?”拜托,她刚刚正在睡觉,她哪有可能诱惑他啊,分明就是他自己按耐不住地想要她了,贝小小忍不住瞪眼了。
“就在刚刚啊,我没有碰你,是你自己投怀送抱来的。”他刚才还很纯洁地只想抱着她睡觉的,谁知道她不断地从她的唇瓣磨蹭着他,拜托,他又不是圣人,也不是柳下惠,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他何须忍耐?
“胡说,我都困得要死了,谁有空理你。”
“拜托,如果不想我狠狠地要你,就别随便乱动。”她刚刚那无意识的一下所带来的震撼严重地考验他的自制力,炎遇忍不住狠狠地倒抽了一口冷息。
“嗯……”贝小小闻言脸上的红晕猛地炸开,就连耳根都红了,但是他的话吓得她真的不敢乱动了,她害羞地半敛这水眸喃喃地说:“现在应该是睡觉的时候。”
“你很困吗?”现在要他什么都不做就睡觉?那也太折磨人了吧,炎遇轻咬着她的下唇问。
“是是很困啊。”她是很困没错,但是却是在他没有碰她之前,现在被他这样一搞,她哪里还有睡意啊。
“好吧,如果你觉得困就继续睡觉,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炎遇状似很无奈地说。
“什么?你要自己来?”他自己怎么来?贝小小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这样总该可以了吧。” 知道她一定是想歪了,炎遇的唇边勾着一抹坏坏的笑容。
“唔……你你这样我怎么睡?”终于晓得他所谓的自己来是什么意思,他是不介意她像条死鱼般躺着,反正他会自己找乐子满足他自己,但是他这样折腾她,她还睡得着才有鬼呢。
“嗯?是不是很有感觉?如果是的话就别睡觉了,一起加入会有更多的乐趣。”看着她脸泛潮红的样子,他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戏谑的坏笑,修长的手指往她的唇瓣刺探着。
“你能不能别说让我会脸红的话?”这个男人标准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贝小小气愤地张口咬住了他的手指。
“哟,娘子生气了。”看着她红润的小嘴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煽情的一幕从他的脑海里电光火石般地闪过。
“你你这个可恶的男人……”欲望都已经被他挑起了,他才叫她去睡觉,他根本就是耍她嘛,贝小小扯开他的手指,她感觉到体内就好像有一把弓箭,那弓弦正拉得紧绷着,仿佛再一用力就会断掉了一般。
“你确定?”仿佛嫌她不够丢人似的,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脸,炎遇恶质地问着。
“可恶……”该死的他居然还有心情捉弄她,贝小小的手指紧紧地扳着他的手。
“你就怎么样?”仿佛不逼疯她,他就不甘心似的,炎遇唇边戏谑的笑意更浓了,被情欲困扰的样子看起来真是迷人得让人想要一口吃掉。
“我就咬你。” 说咬就咬,贝小小张开了小嘴往他的裸露在衣裳外面的胸膛用力就咬下去,当感觉到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后,她不禁得意地仰首示威似的觑着她。
“哼……你这个磨人的小妖女。”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咬住自己的胸膛,那轻微的刺痛顿时刺激了他。
当平静下来之后,仿佛经过一场狂风骤雨般的,欢爱的气息充满了宽敞的龙床,贝小小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睛了,她无力地趴在炎遇的胸膛上轻微地喘息着。
“娘子,累了吗?”炎遇身上轻轻地抚摸着她有点汗湿的长发,尽管刚刚已经狠狠地要了她一回,但是他依然觉得不够,不过他已经不认为她可以再承受得起。
“我要死了。”贝小小趴在他的胸膛上,有气无力地回应着,她都被他缠死了说。
“不准说死字。”炎遇眼眉一挑,伸手在她的臀部上惩罚性似的一捏。
“啊……痛啦,是你害我的也。”他都害她累得想死了,他还不让我申述啊,真是霸道得没天理了,贝小小低喊了一声,抗议地说。
“好吧,我知道你很累,睡觉吧。”炎遇低首轻吻了她的发丝一下,看来她真的累坏了。
“睡不着。”她还在亢奋中,这让她怎么睡得着?
“既然睡不着,那要不要再来一次?”炎遇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带着邪气的指尖在她的红肿的唇瓣上来回地游走着。
“不要,疯子。”他没有看见她都已经累成这个样子了,他还想来一次?真是恶质得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咬他一口,贝小小横眉怒目地瞪着他。
“那你想干什么?” 真是太可惜了,最爱做的事情没得做了。
“聊天。”难不成他除了肉体交流就没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吗?贝小小鄙视地觑了他一眼。
“好吧,聊天就聊天,你想听什么?”炎遇帮她在自己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随后才懒洋洋地问。
“什么都可以,就说说你今天的事情好了,你今晚怎么那么晚才回来?”贝小小半眯着眸子躺在他的怀里,轻轻地打了一个呵欠说。
“今天是邦交国的使者到访,因为要商讨一些事情,所以就耽搁了时间。”炎遇的手搭在她的腰上,语气低低沉沉地说
“原来是有外国的使者来访,你是怎么应酬他的?美酒佳人?”要是在现代的话,桑拿按摩卡拉OK是少不了的,而在古代的话,无非就是这两样东西,贝小小撅嘴问。
“说错了一个字,是有美酒,但是不是佳人,而是佳肴。”真是个爱吃醋的小娘子,炎遇轻笑了一声说。
“应酬客人,不都是最喜欢用美酒佳肴的吗?那使者就陪着你斋坐,他一定感到很无聊了。”而且还聊到那么晚,贝小小轻笑着说。
“你才无聊,我们是有正经事情要谈的。”炎遇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她的秀发,神情显得有点慵懒地说。
“切,有什么正经事需要谈到三更半夜?”贝小小有点不以为然地说。
“关于两国交好的事情。”炎遇懒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