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应该很生气,但她只是满脸羞愧,脸红得厉害。
裴泽想了想,又说: “小森,那种内衣穿太久会影响发育,所以后面少穿。”
当她羞愧到深处时,顾森发怒了。她咬着牙说:“你,你,你,你出去!”
裴泽不仅没有走出去,反而更近了一步。“好吧,既然我认罪了,我就不用在我哥哥面前穿那样的衣服了。”
男人身上特有的松香渗入了她的鼻子,使她更加凌乱。
想起自己喝醉后发生的那么多事情,整个人都很不好。
她使劲拿着手里的那袋卫生巾,眼睛无处安放。“那么,有了这两件事,你确定吗?你有没有……“
裴泽眨了眨眼睛,一脸无辜的困惑,“有什么事吗?”
顾森: “……“
当然,我想知道我是不是被人猥亵过!
但是,她不能问。
气愤地哼了一声,“什么都没有!”
裴泽把人揽入怀中说:“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顾森的眼睛不停地闪烁。
当然是为了更好地保护最重要的马甲。
她的整个脸都埋在他的胸膛里,声音也闷着。“她从小就被要求扮成男人。”
裴泽摸了她的头。“嗯,小森正在受苦。但你为什么连躲我都不躲?“
顾森: “……“
她想,“因为……泽哥,你不喜欢男孩吗?我怕我让你知道的时候,你会不喜欢我。“
然后我觉得自己被骗了,又爱又恨,开始找她的麻烦。
裴泽咯咯一笑,那些原本因为不被臭妹子信任而被压抑的负面情绪在这一刻一扫而光。
原来,在他还不知道的时候,臭姑娘已经把他安排在了很重要的位置上。
他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前额。“宝贝,我喜欢你,爱你,不管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顾森感觉心跳又开始加速了。
她在他怀里轻声低语。
带着说不出的害羞。
被表达了这么多次,这是她最悸动的时候。
顾森的头脑还有些混乱,突然的落马让她处于战争状态。
她感觉到她的下颚被他唤起,然后是一个深深的吻,使她呼吸凌乱。
裴泽适时松开她,在她耳边小声说:“东西兄弟都给你了,今晚有必要用吗?所以别生气。去洗手间洗洗。“
经他提醒,顾森才想起自己床下的卫生巾用完了。
所以泽哥还在观望她有没有用完!! !
她怒视着他,踩着某人的鞋子进了洗手间。
关上门后,她一眼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全身通红。
顾森把手里的卫生巾扔到水槽上,呆滞地感觉这袋卫生巾烫到手上。
她在浴室里呆了很久才出来。就在她躺在床上的时候,外面的门被推开,裴泽端着一杯红糖水走了进来。
顾森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这个扒了她马甲的男人。
她用一双大眼睛看着他,裹得严严实实,戒备森严。
裴泽放下碗,坐在床沿上,上下打量着裹着长条的臭姑娘,挑起眉毛,“起来喝红糖水再睡。”
顾森在紧身上收紧被子: “我不想喝酒,只想睡觉。”
裴泽耐心很好,声音很温柔,“好,喝肚子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顾森本来就不想动,好不容易把自己裹得这么紧,要是起来,只是徒劳地裹着。
裴泽咯咯一笑,却隐隐有种意思,“如果你自己都起不来喝,那我就只能喂你了。”
演讲结束时,他低头喝了一口自己。还没等顾森反应过来,他就低下头,俯身对着她粉红色的嘴唇。
顾森瞪大了眼睛,直到被喂了整整一碗红糖水后,有人又趁机气喘吁吁地吻了她一下,她才后知后觉,喂什么不喂什么,其实就是换个方法占了她的便宜!
好不容易落下温暖的脸又红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是一脸紧张地问她:“宝贝,你肚子还不舒服吗?”
我无法从我想要的炉火中出来,她低声哼了一声。
然后有人说:“我给你揉揉。”
一个翻了个身,得寸进尺地爬上了床。
裹好的被子被撕开,一具火辣辣的尸体进入。
整整一夜,她都被裴泽紧紧抱着。
第二天醒来,一只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源源不断的温暖开始从小腹蔓延到全身。
暖了一夜,醒来时肚子也没感觉到疼。
顾森轻轻地歪着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帅气脸庞。
当她醒来时,脑子里不自觉地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事。
尤其是当他说“我喜欢你,我爱你,不管你是男是女”时,现在想来,她的脸又火辣辣的。
她没有注意到她面前的人的眼睛微微颤动。
她的目光落在他美丽的唇形上,久久不动。当她脑海中想起吻他的感觉时,她吞下了口水。
过了很久,闭眼睡觉的男子突然张开嘴,“看了这么久,你是不是觉得男朋友太帅了?”
顾森吓了一跳,内疚不已。
突然尴尬起来,男子明明醒了,居然还装睡!
就像他发现自己是女孩时还装作不知道一样!
我越想越尴尬。顾森气愤地问:“泽哥,你每天看我打球,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傻,特别笨?”
这是恼羞成怒。
裴泽连忙睁开眼睛,看着她明车的明星眼认真地说:“不,我每天都沉迷于小森的帅气外表。我的宝宝真的太沙沙作响了!“
顾森不但没有得到安抚,反而变得更加愤怒。
“泽哥,你还喜欢男人吗?”
裴泽很无奈。当女友恼羞成怒时,他深刻体会到臭姑娘哄得不好。
他的表情变得更加严肃了。“如何?我真的只喜欢你。如果你穿裙子,我就更喜欢了。“
穿裙子是什么鬼东西?!
我这辈子都没穿过。
她的怒气依旧。“你怎么证明呢?”
裴泽突然笑了,眼神深邃。“你听过歌吗?”
顾森盯着他,“别转移话题!”
裴泽: “我只对你有感情。”
莫名其妙又被拉了上来,顾森更是气愤不已,“你就不能证明吗?有别的目的。“
裴泽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戳到了床上。
碰到太烫的东西时,他用力一抖,突然把手缩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