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场面很是辣眼睛,看的张九元直呼牛逼。
两方人的性别互换了,镖师们变成了美艳的女子,刚才的那些姑娘变成了臭男人。
场面自然是很黄很暴力,看的张九元略微有点生理不适。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男欢女爱了,简直邪门的丧心病狂,就像是两伙雌雄同体的人在互相……
“呼……”
苗朵长呼一口气。
“真的辣眼睛,简直颠覆三观,我滴妈!”
“朵朵,要不……要不咱回去睡觉吧?”
张九元也觉得有必要带她俩离开这里,眼前的场面简直比那些血腥暴力的场景还要不利于身心健康。
再这么看下去的话,俩姑娘的心里怕是都得出问题。
张九元站起身:“三娘,我要两间上房。”
“楼上全是空房,住宿的价格都是一样,要几间房你们自己上去选就好。”
张九元招呼上苗朵他们快步向楼上走去,临走前他看见那群变成女人的镖师们哭的撕心裂肺,被糟蹋的体无完肤。
只能说现世报来的真快,这辈子糟蹋姑娘造的孽,还不用等下辈子投胎做妓女,在红尘客栈里就变成女人被好一顿糟蹋。
张九元一共要了两间房,他和苗朵一间,杨静怡和梦姑一间。
洗漱好躺在床上很久后,楼下的声音才逐渐安静下来。
苗朵趴在他怀里,用食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宝贝,你说先前被镖师糟蹋的那些姑娘,以前是不是也是男人,因为他们用同样的方式糟蹋过别的女人,所以才变成女人的样子?”
“你才反应过来啊?”张九元解释道:“这家客栈很是古怪,应该有一套独属于客栈的规矩,就是专门治那些老色魔的。”
“他们一旦动了色心对店里的姑娘做出过分的事情,就会变成女人留在客栈里等待着被别的男人糟蹋,然后糟蹋他们的那群男人又会变成女人。”
“周而复始,反反复复,当然了,这些是我的猜测,我估摸着我猜的也八九不离十了,那个罗啸的长相你还记得吧?”
苗朵起止是记得罗啸的长相,简直是印象深刻,她就没见过那么阴柔的男人,重点是嘴角还长着一圈胡子。
“我当然记得他。”苗朵说完,忽然又惊讶的问道:“他不会也来过这家客栈吧?”
“来过,他就是因为在这做过禽兽的事情,才会变成那副样子,你见过他脱衣服的样子,男人女人的身体构造他都有,看着跟怪胎似的,老恶心了!”
“我也是从罗啸嘴里才知道红尘客栈这个地方的。”
苗朵听见这话连忙爬起身,眼睛微微眯着看向张九元,一副即将开始审判他的样子。
“你……”
“我怎么了?”
苗朵抬手掐着他的脸蛋子问道:“哼哼!小子,今天要不是有我在,你怕是也会变成个小娘们吧?”
“不可能,我是个老实人。”
“你快拉倒吧,男人都是好色的!”
“咋?你爸在外面搞破鞋让你看见了?”
“你给我滚哈!你爸……”苗朵本想反驳回去,不过一想到张九元的父母已经不在了,他愣是把后边的话给憋了回去。
她一歪身子又趴在张九元的胸膛上,语气温柔的说道:“宝贝,抽空你带我去给叔叔阿姨烧点纸吧。”
“别了,咱俩又没结婚,这不是你该干的活。”
“你要是不想娶我的话,那这确实不是我该干的活,你要是想娶我的话,这就是我应该尽的孝。”
张九元笑了笑,抬手搂住了苗朵:“行,等忙完了过些日子咱俩去给我爸妈烧点纸,跟他们说说咱俩的事。”
“嗯……”
第二天一早。
暴雨过后,艳阳高照,张九元几人收拾好下楼后,看见屠三娘还在柜台里扒拉着算盘珠子,也不知道她到底在算什么东西。
“三娘,给我们弄点早饭吃呗?”
“小店没有早饭,要吃自己出去吃。”屠三娘算盘珠子扒拉的飞快,又说道:“昨晚一顿酒菜二两银子,两间上房四两银子,马车在马棚里一晚加上草料一共三两银子,加在一起一共九两银子,结下账吧。”
“九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啊?!穷疯了吧你!”张九元不乐意了。
先前带着苗朵他们去酒楼吃顿好的也才一两银子,就昨晚那小破菜就要二两银子,这不纯纯的黑店嘛!
屠三娘抬起头,住着下巴说道:“物以稀为贵,这荒郊野岭的,你能找到第二件客栈让你避雨吗?昨晚那场雨万一给你身边那俩小丫头淋湿生了病,九两银子可不够看病的。”
“你……行,我认。”
张九元无奈扔下九两银子走出客栈,临走前屠三娘还不忘跟他喊了声欢迎下次光临。
没有下次了,绝对没有下次了。
这地方这么邪门,张九元是绝对不会来第二次的。
他临走前看见那群变成女人的镖师在客栈里忙活着打杂,每个人脸上皆是惊恐不安,他们以后的下场八成是变成女人后留在客栈里等着被糟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脱身。
罗啸说过男人进了红尘客栈里,只要别起色心,别对这里的姑娘做些禽兽不如的事情,便可以相安无事的离开红尘客栈。
事实看来的确如此,自己相安无事的离开了,那群镖师则被留在了这里,只能说他们活该,咎由自取,没有丝毫值得可怜的地方。
愿他们留在红尘客栈里早生贵子!
坐在马车上,低头看着自己日渐消瘦的钱袋子,张九元痛心疾首。
“妈的!我算是看出来了,钱这东西不管到哪都不抗花!”张九元捂紧钱袋子催促道:“走吧梦姑,早去早回,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得到唐耀祖的那一箱金子了。”
等马车走出去几十米后,杨静怡惊呼道:“你们快看啊!那家客栈不见了!”
众人纷纷回头,发现红尘客栈凭空消失了,就像是从没有出现过一样。
“那本身就不是一座寻常的客栈,存在可能只是为了教训那些好色之徒,不用管它,咱们继续走咱的……”
关山郡镇邪司,罗啸的卧房里有一间藏在暗门后面的密室。
密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两盏挂在墙壁上的油灯散发着微弱光亮。
罗啸盘坐在地上,面前放着一个贴着黄符纸的黑色坛子和一个身体有缺陷的男童,两三岁的样子,脑袋比同龄人要大两圈,很安静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可怜的娃儿啊!”
罗啸抱起男童塞进坛子里,接着从怀里拿出他的拨浪鼓。
“咚咚咚……”
“四圣游奕,七煞后随,五帝大魔,八洞皈依……天兵地兵,上下四围……在吾左右,不得抛离……冲天入地,鬼神魄悲,顺法者昌,逆去者斩,变!”
“咚!”
随着最后一声鼓响,坛子里探出一颗脑袋,和镇邪司院子里看家护院的坛子童一模一样!
“罗大人,你在里面吗?”
暗门外传来陈星月的声音。
“在,进来吧。”
陈星月推开暗门走进来,瞥见地上刚制成的坛子童,纳闷问道:“罗大人,他是?”
“下边村子一户穷苦人家的娃娃,生来就是个瘫子,脑子也有问题,成了坛子童能多活几年。”罗啸解释完,偏头问道:“星月,有事吗?”
回过神的陈星月拱手道:“启禀罗大人,探子传来信,说两天前在靠山村附近发现了五猖教的弟子,好像是黑神和白神的分支。”
罗啸低头沉吟:“嗯……他们定是为了那靠山村的青神面具来的,也好,他们对五猖教的法器感应比咱们厉害,既然能找过来就说明靠山村的青神面具还在咱们的势力范围。”
陈星月微微压低身子:“那大人的意思是?”
罗啸站起身,打了个哈欠说道:“你去召集齐人马,这次我亲自带队,我得把这群祸害赶出去,可不能让他们集齐了面具。”
“要不然啊,咱南梁以后指定没有好日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