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的人都有摩擦,杜伍喝多了不依不饶,安辛月本来就是大小姐的脾气,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警方的人来了后就将他们都带走了。
“看来不需要我们动手了。”陆北沉双手环抱笑着说。
“他喝多了,估计不会怎么样。”夏汐颜觉得这个不太好定性,只要给杜伍验血就会发现他的酒精超标,不算是主观上干坏事。
“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只能吃这个哑巴亏了,但他惹到的人是安辛月,安家大小姐,那可不是好惹的。”陆北沉一脸的幸灾乐祸,“看来坏人自有天收啊。”
安家绝对算的上是豪门,而且还是底蕴很足的豪门,和陆北沉这种根基薄弱的豪门不同。
别看陆北沉现在的势头很猛,但真的要和有几十年底蕴豪门的对抗那是非常吃力的,除非等到阳阳的孩子已经长大成.人了,那么陆家的实力就不容小觑了。
“你先前心情不好,不会是出门遇到了安辛月吧?”陆北沉察觉到了其中的关联点。
夏汐颜有些诧异,这个男人的洞察力是真的强,居然可以这么快就联系上。
“她让我帮她追宋司翊。”
“所以你生气?”
不对劲!
“我认识她吗?上来就说要帮她追阿翊,疯了吗?不该生气吗?”
“安家大小姐陪宋司翊不是很好吗?除非你吃醋了。”
“吃你个大头鬼!”吃个屁的醋。
“你急了。”陆北沉简直是不怕死,还在枪口上蹦迪。
夏汐颜抬脚就踹,陆北沉的小腿被结结实实踹了一脚,疼的很。
“你欺负老公的时候真不手软!”
“陆北沉,你再贫一下试试看?”
经过这场闹剧后,夏汐颜就没再管杜伍的事了,杜伍会有安家人来收拾,她的心情好了一些。
回到酒店后,她给宋司翊打电话,又说了后面发生的事。
“什么?你跟杜伍合作?”宋司翊的关注重点却在这里。
“我只是跟他的公司合作。”
“不是一个意思吗?他的风评并不好,解约,马上解约!”宋司翊这个时候显得很霸道,他听过杜伍很多不好的评价,不想夏汐颜吃亏。
“他现在惹上了安家,肯定没心思管我了。”
“那也不行,解约吧,别和他们家扯上关系,他们家每次都打着为女性说话的旗号其实非常不尊重女性。”
夏汐颜想想也是,有杜伍这样的老总,怎么可能是真正尊重女性呢?
“违约金我来出。”宋司翊说。
“出什么出!你是冤大头吗?有钱没地方花?”夏汐颜没好气地说。
“是啊,我一个人,没什么地方花钱。”
“……”这理由竟让人无法反对。
“我的意思是不能便宜了杜伍啊,这个事情怎么能出违约金呢?就直接解约,不给违约金。”杜伍那副鬼样子还想着要违约金,做梦去吧!
一分钱都不会出的。
“对了,安辛月追你的事,你没看法吗?”这件事才是重点啊。
“我懒得管她,太烦了。”
“她说她要采取非常手段,你小心一点。”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宋司翊说这句话的语气让夏汐颜有些陌生。
在她的印象中,宋司翊不在拍戏的时候都是绅士有礼貌的,甚少会有这样带着戾气的时候。
挂了电话后,她正准备去洗澡就听到敲门声。
“谁?”
“我。”陆北沉的声音。
夏汐颜打开门,刚要开口就看到他穿了一件浴袍站在外面,黑发似乎并未完全吹干,随意地搭在前额。
骚里骚气!
“有事儿?”
“嗯,有点事情跟你说。”说着他就自顾自地走进了房间。
但他没有马上说,而是在沙发椅上坐下了。
“说吧什么事。”
“你很着急吗?”
“我准备洗澡。”
“那你先去洗澡,我不着急。”陆北沉靠在沙发椅上,浴袍敞开打扮,越发的骚气。
“别废话,快说完。”
陆北沉正色道,“你这么着急很难说清楚,不如你先去把澡洗了,我们再慢慢说,你看,我就把澡洗了。”
“……”怎么磨磨唧唧的事情这么多。
总觉得这个狗男人有什么阴谋。
但她是真想洗澡,就拿了干净的衣服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后就看到陆北沉低头在看手机,在她出来后便抬眼看她。
“你怎么没穿浴袍?”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我怎么了?”
“跟个孔雀开屏似的。”
陆北沉却笑起来,“那还不是因为我是孔雀?不然怎么开屏?”
“说正事。”
他看着夏汐颜看了好几秒钟,看的夏汐颜即将要发火的时候他才开口,“我们俩,是不是不算离婚?”
夏汐颜愣住。
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事情。
她思考片刻后凉凉地回应,“对,严格意义上来说,你算丧偶。”毕竟他们俩其实并没有领过离婚证。
只是签了离婚协议。
“那我们现在就还是夫妻关系。”
这话把夏汐颜给气笑了,“听不懂人话吗?丧偶!你搁这儿演人鬼情未了呢?”
“而且我现在的身份信息是乔蒂!”
“其他不重要,只要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就行不是吗?你还是我老婆。”
夏汐颜皱眉,“你说的正事儿就是这个?”
“这个事情很重要!”
“滚!”她拿着枕头就朝着陆北沉砸去。
“你现在怎么越来越暴力了?”陆北沉狼狈地躲避。
“这就是现在的我,不要再对我保留以前的印象,以前的夏汐颜死了,早就死了,明白吗?”她的声音越来越冷,眼神也变得凶狠。
陆北沉顿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早点休息,明天回深城。”他赶紧离开。
夏汐颜坐在床上好一会无法回过神来,她喘的厉害。
呵,越来越暴力?
陆北沉还有脸说她越来越暴力?她是怎么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个样子的,还不都是拜他所赐!
体内浮现的情绪非常的猛烈,她的右手开始麻了,甚至开始发抖。
这个时候她需要吃药来控制自己的情绪,但这次出门她没有带药出来。
她再次来到浴室,将水温调到了最低开始冲自己,从头冲到脚。
明明是这么冷的水温,她却仿佛感受到了烈火般炙烤的温度,两种温度的煎熬让她极为的痛苦。
最终还是冰冷的水温战胜了她记忆里的温度,她的身体冷却下来,内心情绪的野兽被淹没,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浑身发抖着回到了床上,她连头发都没吹就直接躺下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