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叔叔两票。”阳阳附议。
“宋影帝三票。”聂轻晚也过来凑热闹了。
她还将目光投向了莫颂,莫颂弱弱地举了一下手,“宋司翊……四票。”
夏汐颜失笑,“你们以为是选举呢,我们接下来下看看萧赫渊的意思吧,其实换一种思路,让他和陆北沉斗,这样我们就能得利。”
“对,你就要保持这个思路,不是你一个人对付他们,而是看着他们俩斗,你负责捡装备。”
莫颂的话把夏汐颜和聂轻晚都逗笑了。
这么一想果然就变得轻松了许多。
到了晚上的时候,萧赫渊居然来访了。
莫颂已经回去了,只有聂轻晚还留在这边陪着夏汐颜。
“乔蒂,这么晚打扰你了。”萧赫渊的身边还有一位女性,“她是机场安检那边的负责人,过来和你说一下情况。”
夏汐颜听他们说清楚了事情后,心中有了大致的判断。
“你们还专门跑一趟,谢谢。”
“都是我们给您造成的不便,这是应该,我们对您会有相应的补偿,帮您改签到两天后的那个航班怎么样?”
“可以。”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感谢你们的理解和支持。”负责人走后,萧赫渊还没走。
“虽说目前还没查出来,不过不影响你们大后天的飞行,就是折腾了一点。”
夏汐颜摇摇头,“没事,能飞就行。”
“你们怎么突然要去A国了?”
“有点事情需要处理,加上回国这么久了,两个孩子想那边的朋友了,就带他们回去看看。”
萧赫渊想了想后说,“乔蒂,不是我限制你的自由,主要是你的身份特殊,还是需要注意一些的,毕竟你掌握了太多的机密性的技术。”
“嗯,我清楚,放心,我有分寸的。”
“那这段时间就当是给你放假了。”
“我是得放个假,之前一直在工作,挺累的,加上出了那样的事,需要调节一下情绪。”
“对,大后天我会送你们上飞机的。”
他起身告辞。
聂轻晚摸着下巴没有说话,但眉头皱着。
“汐汐,我是真看不透他啊,不知道是不是我先入为主的观念,我总觉得他话里有话啊。”
“我也有这个想法,不过先看大后天吧,这个事情先不和陆北沉说了,让他们俩斗吧,或许我们很快就能知道谁在搞鬼了。”
“我都有点头疼了,男人心,海底针!”
夏汐颜苦笑,她要变得更强才行,不然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被聂轻晚拉起来带去了医院。
一路上她都在犯困,刚想说要不改天再去医院,就被聂轻晚的眼神给瞪回去了。
先挂号,然后等号。
结果就遇见了周言。
顿时双方都挺尴尬的。
“是小柒有什么事了吗?”周言对于小柒还是很紧张的。
“不是,小柒没什么事,是我最近总是头疼,所以来检查一下。”夏汐颜简单地回答。
有些恩情,不管怎么样还是在的。
“好,那我就不耽误你们了。”周言冲她们点了点头就忙去了。
聂轻晚回头看他的背影,穿着白大褂的周言在医院里绝对算的上是最帅的医生了。
“你说他怎么摊上了那么个姐姐和妹妹?”
“可能都是上辈子欠下的债吧。”对于周言的家事,她不想过多的参与,之后她和周言的交集也不会多。
最近周思雪也没有来刷存在感了。
聂轻晚带着夏汐颜做了好几项检查,虽说是头疼,但还检查了心脏,之前看过一个新闻,一个人头疼了好多年,最后检查出来是心脏有个孔,所以聂轻晚没放过任何一项检查。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之后,并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
“你说你最近经常太阳穴疼的话,估计是压力太大了,失眠焦虑也会导致这个问题。”
“有时候我还会头晕,就是眩晕的厉害那种,突然栽倒的感觉。”夏汐颜说。
“从检查报告来看,的确看不出什么来,你的身体是健康的,多注意休息,放松一下压力吧。”
夏汐颜点点头,身体没问题就行了。
可能真的是压力导致的吧。
她们俩从医生办公室里出来又遇到了周言。
“检查的怎么样?”
“没什么事情。”
“那就是最好了。”周言笑着说。
他送夏汐颜和聂轻晚走出医院就回去了。
聂轻晚忍不住八卦,“他不会是喜欢你吧?”
“怎么可能?他肯定是因为他姐姐的事很内疚,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夏汐颜和周言认识多年,从不怀疑周言是个很好的人,所以她见到他还是客气的。
“好吧,反正你没事就行。”聂轻晚是觉得周言那个眼神有些复杂,不像是完全没感情的,但现在夏汐颜已经有很多烦心事了,还是别再增加别的事了。
她们回去的路上接到了陆北沉的电话。
“你们还在医院吗?”
“没,现在回去了。”
“好,检查没什么事吧?”
“关你什么事?”夏汐颜最受不了陆北沉这种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其实屁都不是。
“没事就行。”
这一下是陆北沉自己挂了电话,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周言。
便过去和周言打招呼。
“陆先生。”
“阿颜最近压力太大了,想说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助她缓解压力?”陆北沉直接问道。
“嗯,她的确是压力太大导致的头疼,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还是得放松,多休息吧。”
陆北沉点点头,“多谢。”
他刚要走,周言多嘴了一句,“你要不要带她去看一下心理医生?身体没问题,可能是心理出了问题。”
“好,我会安排。”
不得不说周言的话提醒到了陆北沉,想起之前夏汐颜的失控,是该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他去超市买了菜去到了澜庭小区。
“陆狗,你不会是一回来就往这边跑吧?”聂轻晚给陆北沉开门,顺便嘲讽一番。
“让一让,一会我做饭。”
“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我觉得是应有尽有。”
“真羡慕你活在梦里。”
两个人一来一回地互相怼,谁都没有认输。
“你不会真以为我们要吃你做的菜吧?”
“我做我的,吃不吃随你们,如果你们想用这个来对付我,大可不必。”陆北沉淡淡地说。
聂轻晚想想也是,陆狗脸皮多厚啊。
“你有时间呛我,不如给阿颜找个心理医生。”
“什么意思?”聂轻晚皱眉。
“她身体没问题,心理呢?”陆北沉没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