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天林月莲老是神神秘秘的躲起来打电话,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她还不知道的事。
但是过了两天她就知道在林月莲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她突然提出来说要把自己的股权转让给林思修。
这无疑是一个晴天大霹雳雷,谁都不知道她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要把手上的股权转给一个外人?
任凭他们怎么问,她都不肯说。柳文珍气坏了,好说歹说,骂也骂了,都不管用,她很固执的要把手上的股权转让给林思修,而且以非常低的价格。
她的原话说这是她的股权,她有权利处理。
柳文珍气起来,威胁的话也说了,再这样胡闹,要叶如松跟她离婚,把她赶出叶家。
林月莲却是无所谓的态度,说就算离了婚,该是我的股权,还是属于我所有,她有权自由处理。
这两天,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都不肯见,叶秋时敲门好久才让她进来,林月莲已经两天没下去吃饭了,脸色苍白,看着不像人样的样子,一张脸恍恍惚惚的,好像丢了灵魂的人,看得让人害怕。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林月莲仍然是不肯说。
“林思修他威胁你了是吗?”叶秋时大概说出自己的猜测,林月莲眼睛睁大了一下,惊恐的望着她,“你知道些什么?”
看来果然是林思修威胁她了,虽然不知道他用什么来威胁她,试探性地问,“你跟林江叔叔的死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不是我。”她很快否认了,接着干脆否认,“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要告诉我,我才帮你。”
“没人能帮得了我,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们说什么我都不会改变主意,死了这条心吧。”看来她是心意已决。
从她这里套不到任何有用消息,她只好去找林思修了,他没在公寓,直接在海银大厦里面找到他,海银现在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所有能变卖的东西都变卖了,空空荡荡的,所有的员工都裁完了,人去楼空,说不尽的荒凉。
在林江以前的办公室找到了他,他背对着她,独自一人站在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有种说不出的悲凉。
那人听到声响,转过身来,看到她有些惊讶,但是又像早就知道她会来。
这是那天从墓地离开之后,两人头一回见面。
可惜叶秋时没有时间去感慨些什么,直接开门见山,“行车记录仪里到底有些什么?”
那人看她一眼,答道:“你不需要知道。”
“那也是我帮忙你才拿到手的,凭什么不让我知道!”
那人选择了沉默。
“你就拿那个东西来威胁我妈让她手上的股权转让给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为什么不问问你妈,是他们都做了什么!”这人非常激动,好像快要控制不住发怒。到底忍了下来,“总之你不要管了。”
“不要管?你当初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态度。你这是利用完我,就过河拆桥?”
“你非要说是我利用了你,那我也没什么好解释的。”
叶秋时气得咬牙,“我们叶家可帮了你不少,你这样倒打一耙,你还有没有点仁义道德?”
“我爸在留给我这个海银都守不住了,我守着这些优良美德有用?能让海银起死回生吗?”
“所以你就把自己的恨转嫁到别人身上?通过伤害别人来让自己活下去?”
“我伤害他们?你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吗?是他们杀了我爸!”那人再也控制不住,大声咆哮。
“你说什么?”叶秋时僵在那里,睁大的眼睛,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世界猛然收缩又猛然膨胀,如同她那颗心脏,“这怎么可能!”
“难以置信是不是。”
“这不可能,一定是你在撒谎。”叶秋时始终接受不了。
“既然这样我就让你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