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有钱人有很多都是不择手段不讲信用的。如果我不收钱先给她办的话,很有可能等待事情解决了以后,他们反悔的。这种事我之前碰到过,所以以后不管什么事情,都必须先付款。
“好,跟我进来吧。”
女人带着我们进了她家的豪华大别墅。我一进去以后,那种感觉就更加的强烈了。
“阿苦,你怎么了?”
一进入到别墅,我就觉得自己的心脏难受的厉害。我用手紧紧的捂着,但还是觉得呼吸费力。
“这里,这里果真压着东西。那东西似乎有很大的怨气!我体质特殊,一进来就感觉到他的怨气和悲哀了。我的心好痛,我喘不过气,我觉得很委屈,很想哭。”
我解释道。
“不行不行,这钱咱们不赚了,走,回家。”
“不,不能回家。那可是三万块呀。”
我可并不是财迷呀,我现在是真的缺钱,没有钱我活下去都是问题。而且我觉得,这件事情,就是给我的第一个考验。
“你的脸色特别难看,我怕你……”
“麻烦问一下,你们家有没有朱砂?或者食盐?”
“朱砂我没有,但是盐有。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
“阿苦,这盐也有辟邪的作用吗?”
我拿出一张符,让陈禹帮我叠成了三角形,往里面放了一些食盐包了起来。然后我放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这才慢慢的缓解了刚才的症状。
这女的命是真硬啊!换做是别人在这样的房子里住,早就出了意外了。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就能够知道了。
“你们家是不是有一个地下室?”
我问道。
“对,被我改成仓库了,里面杂七杂八堆放了不少的东西。是不是这地下室有什么问题啊?”
“你得把你们家地下室清理出来,里面不能堆放任何物品,等你收拾完了,我亲自下去看一看。”
刚才被我撂倒的那几个人正好还在外面,就让他们受点苦吧。好几个大男人,对付我一个弱女子,他们也真的好意思。要不是我有功夫在身上的话,肯定被他们打个半死,最少要在医院里住个十天半个月的。
“行,那你们先到客房休息一下。”
“不用,让我们去你家阁楼吧。能容得下我们两个坐坐就行。”
陈禹问我宽敞的客房不歇,为什么要去憋屈的阁楼?
“那东西被阵法困在地下面。我们离地面越近,我就越会觉得不舒服。他们家最高的地方,就是这个阁楼了。离地面远一些,我能舒服一些。”
“好像是真的,我看你的脸色都好了一些了,”
“陈禹,我现在需要休息,你先不要打扰我。如果你觉得阁楼空间太小,那你就去客房。对了,你帮我去外面折一个粗一点的桃枝,给我简单的做一把桃木剑。”
我交代完陈禹,就沉沉的睡了过去。因为我有法力,而且之前做弟马的时候,窍都是通的。要是没有法力,或者没有仙家护着的话,很容易被鬼和要挟上身,也极其脆弱敏感,非常容易感觉到那些不寻常的气息。
我睡觉的时候,稀里糊涂的一直在做梦,都是以前发生过的事情。我在梦里苦苦的挣扎着,好不容易醒来,虽然有些累,但是身体舒服了不少。
因为我在休息之前,我给自己用了一道可以暂时封窍的符。我的窍被暂时封住以后,就不会受这里的影响了。但是用了这个符,我的敏感度也就降低了。这张符也就勉强能够撑到地下室收拾出来。
等这张符失效了,我就得请陈禹他家老仙上我的身来帮忙了。
我在阁楼里睡了一夜,他们家的地下室也才刚刚收拾出来一半。我受不了又用了一张符。地下室最快也得半天的时间才能够收拾出来,等到天黑我们正好动手。
用了符以后我就感觉不到那股怨气了,所以我去了客房,还是客房里睡着舒服。而且我白天必须睡好觉,这样晚上我才是能够更好的发挥。今天晚上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
而且我觉得下面困住的东西手里,好像还有一样我需要的东西。这是我感觉到的,我感觉到一向都是比较准的。
我和陈禹都休息了一天,到了下午她家的地下室终于收拾好了。
“不急,晚上的事情,需要耗费很大的体力,所以你应该给我们准备点饭吃。”
我说道。
我让陈禹给我准备一把桃木剑,人家确实给我做了。但是他,她给我做了一个桃木剑宝宝。二十厘米长,十厘米粗,整个一短粗胖。
陈禹把这把桃木剑反到我手里的时候,我都被他气笑了:“你这剑,刻的好啊!晚上我就拿着你这个剑宝宝跟人家打,还没等近身我就被打死了。”
“啊?我以为你只是用来辟邪的。”
“用来辟邪我让你准备一支长的干什么?我背在身后,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在辟邪吗。”
“那我再去给你做。”
“来不及了。算了,就用它,死就死吧!”
我说道。
我现在也只能拼一把了,希望那个东西除了法阵以外,还有铁链或者法器什么的束缚着吧!
“陈禹,快点和你家老仙沟通,我的符失效了,请你家老仙上我的身帮我一下。”
我说道。
陈禹请他家老仙很痛快,但是他家老仙无论如何都没办法上我的身。我们尝试了二十分钟都失败了。
“陈禹,你们家碑王厉害吗?”
碑王就是鬼。
“厉不厉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活着的时候,是拿枪的胡子。”
那道行肯定很深,一定很厉害。
“快,请你家最厉害的碑王上我的身。”
果然他家碑王更厉害一些,直接就上身成功了。
“老碑王,劳烦你一趟。一会儿你不需要做什么,你就随着我的身体动就行。等会要打架的时候,我出法术,你用法力给我加持就行。多谢老碑王。”
我和陈禹来到了地下室,我的眼泪就不受控制噼里啪啦的掉,陈禹也一样。
“这里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这里,存在着这么大的悲哀呢?”
我和陈禹还好,找我们来看事的人,直接就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