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诉现任丈夫离婚,无非就是想分点什么。可房子是婚前财产,虽然加上了名字,但是应该也不属于她吧?她丈夫赚的钱是他们的共同财产,可她的财产早就被她转移了,所以说她就是想捞到点什么。
她隐晦的点了点头,言尽于此,我不会再多说一句。
前台女人离开以后,她的同事竟然又找到了我:“杜女士你好,我是小王的同事,我也想请你给我看一看。”
许久没有看事了,冷不丁的忽然又小火了一把,我还有一点不适应呢!
“那你先进来吧,稍等一下,我需要调整一下。”
我并不是需要调整一下,而是需要休息一下。刚才在火锅店处理事情的时候,我就给累的够呛,又给那个前台小王看事,这会儿体力消耗的实在是太严重了。
我拿了一瓶功能性饮料喝了以后,才觉得体力恢复了一点。
“杜女士,需要我跟你说一些我的情况吗?”
她问我。
“什么叫看事?看事看事,看出来的才叫本事。什么事情你都告诉我了,那请问你让我看的是什么呢?”
现在江湖上有很多这样的,先是旁敲侧击的问你一些问题,然后再把这些问题换个说法告诉你。有些心思少的人,很容易就上当受骗了。
什么事情你都告诉他了,那他可不是说什么都是对的吗!进到屋里往那里一坐,你什么都不说,她看出来的那才叫本事呢。
“不好意思啊,我不懂。这是我的生辰八字,请杜女士过目。”
“不用了,看你的面相,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杜女士,这是我的一点心思,麻烦杜女士好好帮我看一看。”
她很小心翼翼的把钱放在了茶几上,眼神也很小心的看着我。
“你这人没有什么安全感,而且为人小心谨慎,生怕会做错了什么事情,惹得别人不高兴,你很会替别人着想,这种性格在这个社会上吃不开,很容易受欺负的。看你这唯唯诺诺的样子,平时没少受你同事的欺负吧?”
一看她的面相,就知道她是一个十分胆小,从不惹事,处处为别人考虑,受人欺负的人。这种性格的人,一辈子不会占别人的便宜,只会自己吃亏。
有一句老话叫做吃亏是福,可是有些事情可以吃亏,有些原则上的问题就是不能吃亏。有些人你为他吃亏了,他可能会感激你,觉得你是一个好人。但有些人,她只会觉得你傻,觉得你好欺负,下次对你还会变本加厉的。
“杜女士,你说我的性格说的真准。”
“你本身没有什么说道,因为你经常吃亏,什么事情都不去斤斤计较,给自己积攒了不少的福报。但是你家庭这一方面有些说法,才导致你的不顺。你们家祖上,有人是胡子,拿过枪还杀过人!你现在偶尔会觉得心悸,脖子也会偶尔疼痛难忍。你这不是病,是犯了说道。你先问问你的家人,有没有听说过祖上有这么一号人物,然后我再给你接着往下说。”
我对她说道。
她立马给自己的父母打去了电话,自己的父母不知道,又找到了自己的爷爷。她爷爷说确实有这么一个人,而且就是他爷爷的爷爷,也就是她的祖太爷吧。
“你顺便问一下老人家,你们家祖上那位,可曾杀过人?而且是在打家劫舍的时候,把人家给砍头了?”
她又问她爷爷,她爷爷惊讶的问她咋能知道这些事呢?这件事到她爷爷这辈,就没有继续往下传了。
“爷爷,我这边还有点事,先不和你说了。等我晚上回去,跟你好好解释。”
她问我,是不是她那位当过胡子的祖太爷缠着她?
“非也!你的那位祖太爷是胡子,杀气重。被他害死的人不敢找他报仇,所以就只能找他的后人,这就是你为什么总是脖子那里疼痛难忍的原因,因为缠着你的就是被你祖太爷砍头的人。”
“啊?那我也没害他,他的头也不是我砍的,他想报复去找我那位祖太爷啊,找我干什么呀?”
这个问题问的好啊,她的祖太爷因为活着的时候打家劫舍,滥杀无辜,现在正在阴间受刑呢。而被她祖太爷害死的人,因为是横死的,没有办法转世投胎,又没有后人祭奠了,所以只能来找自己的仇人家了。
“啊?那他如果一直缠着我怎么办啊?我害怕呀。我说为什么这些日子我经常梦到一个没有头的人找我索命,三天前下夜班的时候,恍惚间好像还看到了一个没有头的身影一闪而过,原来是这个原因啊!我祖太爷也是,为什么非要杀人啊?唉,是我们家祖上欠了他的。杜女士麻烦你帮我问一问,看看他缠着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如果想要什么的话,就跟我就说,我尽量满足他,谁让是我们对不住人家呢!”
这个人的性格可不是一般的好啊。换做是别人,早就让我赶紧把这个鬼赶走了,怎么可能还要弥补人家呢。
“你去给他做一个超度的法事吧,你可以自己找人,我也可以给你推荐。”
她说还是让我推荐吧。
“那你就去你同事小王去的那家吧,到了那里就找吴道长,该做些什么,他会安排的,你听他的就行了。”
她请我帮她保密,她不想让别人知道,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更得拿这件事情打趣她了。
“你放心吧,我虽然给你安排的是一个地方,但并非一个道长。她明天会去。你等三天以后再去,就可以和她错开,不会碰面了。对了,你拿着这个去,见到这封信,吴道长会好好帮助你的。”
说实在的,点化她要比她的同事小王好。她是个懂得感恩的人,小王非也!见到我的亲笔信,老吴会收最低的价格,办最好的事情的!
“谢谢你啊杜女士,那我就先不打扰你休息了。”
在她转身离开之际,我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