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修,快过来,你妈咪买了烧烤。”连亦辞一点都不见外的招了招手,从宋默涵手中把烧烤接过去打开。
宋默涵忍了忍,不想再宋与修的面前和连亦辞闹。
深吸两口气,平复心中的不满,笑道:“宝贝,作业完成了吗?”
宋与修点了点头:“已经完成了,不过他为什么在这里?”
连亦辞笑着对他眨了眨眼睛:“过来陪你们吃饭啊。”
“堂堂总裁赖在别人家里算什么?”宋与修从连亦辞的面前抢过烧烤:“这烧烤只有我和妈咪两个人的,不够你的份。”
宋默涵也笑道:“连总还是回去吧。”
连亦辞撑着自己的下巴,快速的从里面抽出一串烧烤笑眯眯地说道:“没关系,我食量小,吃不了多少。”
宋与修:“你吃了我和妈咪就不够了。”
“那我让人在去买点回来?”连亦辞坐在沙发上懒洋洋的,不管宋默涵和宋与修怎么说,反正就是不走。
宋默涵深吸一口气,扯了扯嘴角,不管连亦辞了和宋与修一起吃烧烤。其实刚才心不在焉,宋默涵点了不少,连亦辞一起吃也没什么。
连亦辞也心里有数,所以不断和宋默涵宋与修抢着吃,气的宋与修的脸都黑了。
吃完之后,宋默涵就冷着脸赶人:“连总,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吧?”
连亦辞倒在沙发上,双手放在后颈上,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啊,吃饱了,不想动,我就在这躺一会儿吧。”
宋与修猛地站起来大步走过去,小小的一张脸上满是怒容:“你到底想干什么?赖在别人家里有意思吗?”
若不是声音稚嫩,倒是真的非常具有杀气。
宋默涵连忙把愤怒的宋与修抱过来放在一边,有些害怕到时候惹怒了连亦辞会伤到宋与修。
她安抚的摸了摸宋与修的脑袋,然后才叹气走过去。
站在沙发边上,宋默涵低头俯视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连总,还请你离开这里。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
连亦辞眨了眨眼:“你这样一直赶我走,也让我很为难啊。”
直接拿她的话来堵她?宋默涵深吸一口气,皮笑肉不笑:“连总,这里是我家,不是你家,你应该立刻马上回对面去。”
连亦辞静静地看了宋默涵几秒,翻了个身:“不要,我不想动。”
宋默涵:“……”这人怎么越来越无赖了?
“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肯离开?”宋默涵努力克制住怒意,这个男人真的太过分了,还说什么不是在和她玩暧昧。
她看连亦辞就是在故意撩她,明明已经有了孟大小姐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一直缠着她……
或者,他觉得这样的游戏很有意思?
连亦辞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勾起嘴角对宋默涵招了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她已经站在连亦辞旁边了,还要怎么过去?
宋默涵冷着脸:“说吧。”
连亦辞抬头看着她:“低头。”
宋默涵意识下听他的低下头,连亦辞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你要赶我走的话,我就在小修面前..你,信不信?”
他声音放的很低,确保站在一边的宋与修不会听到。可是却一字不漏的让宋默涵听得听得清清楚楚。
宋默涵猛地抬头退后两步,看着连亦辞那灼热的目光,双颊有些发热。她心脏跳动极快,这个男人说的是真的。
他的眼神告诉她,如果她真的赶他走。他绝对做得出这样的事。这个男人简直太恶劣了!怎么有这样的人?
可宋默涵却不得不屈服,要是真被他当着儿子的面强吻的话,她干脆拿块豆腐撞死算了。
宋默涵咬着牙挣扎一会儿,还是转身走过去抱起宋与修:“走,宝贝,我们不管他。”
宋与修被宋默涵抱进卧室,给他换了衣服盖好被子:“好了宝贝,快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他伸手拉着宋默涵的衣袖:“妈咪,就让他待在这里?”
宋默涵叹了口气,捏了捏宋与修的小脸:“他死皮赖脸的不走,妈咪也没办法。喜欢待就让他待吧,待烦了总会走的。”
宋与修抿着嘴唇:“妈咪今天晚上和我一起睡好不好?”
见宋与修那期待的小眼神,宋默涵心中一软,点了点头:“好,妈咪陪你。”
说着就脱鞋上床,抱着宋与修轻轻地有节奏的拍着宋与修的背哄他睡觉。
连亦辞躺在外面的沙发上十分无聊。
其实他能感觉到宋默涵并不讨厌他,但是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女人总要拒他于千里之外。
好像对宋默涵,也只有死皮赖脸的赖着她这一条路了。毕竟要他强迫宋默涵,他做不到。
一见到宋默涵哭,一见到她受伤,他心就比她难受一万倍,疼一万倍。怎么可能去强迫她?所以,也只有放下脸面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等了许久也不见宋默涵出来,连亦辞待不住了,起身往宋与修的房间走过去。
轻轻打开门,就见宋默涵搂着宋与修躺在床上,顿时对宋默涵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
宋默涵整个人一僵,不想打扰熟睡的儿子,只能憋屈的掀开被子给宋与修盖好然后走了出去。
算了,总让人这么待在家里也不是什么事,她必须好好和他谈谈,让他不要再来了。
和连亦辞一前一后的来到客厅,宋默涵坐在沙发上十分正色的说:“连总,我已经说的很清楚,请你不要再纠缠我了。你现在这样到底想干什么?”
连亦辞直接把宋默涵推到在沙发上,强势的撑着沙发覆盖在宋默涵身上,低头眯着眼问道:“为什么放我鸽子?”
宋默涵吓了一跳,这个姿势太过暧昧,伸手就想推开连亦辞,却被他扣住手腕按在沙发上。
她别开头:“我没答应你。”
连亦辞心中一堵:“所以,你看到了消息,却故意不理我?”
那质问的语气让宋默涵心里十分不舒服,口气一下子就生硬了:“你有什么资格责备我?约我过去,是让我见证你和孟大小姐的约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