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娱乐。
宋默涵跟着孟佳云走进了公司,路上仍是引得不少人为之侧目。
不过这两天宋默涵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目光,她目不斜视的跟着孟佳云进了她的办公室。
“我以前就是在这里上班?”宋默涵问出了来了之后的第一句话。
孟佳云点头:“这是你以前工作的资料,你可以看看,说不定对你恢复记忆会有帮助。等会儿我再带你去见个熟人。”
宋默涵接过了她手里厚厚的这个资料,里边还夹杂着一个平板电脑。
“这是?”宋默涵坐在沙发上冲孟佳云扬了扬手中的平板。
“里边有你这些年的视频资料。”孟佳云笑笑,又搬过来一叠杂志,“这里边是关于你这些年做的专访之类的资料,你可以好好看看。”
宋默涵窝在沙发里翻看起了资料,她都有点不敢相信资料上那些光彩照人的照片都是她本人。
可事实如此。
宋默涵将所有的资料翻过来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孟佳云也处理完了手头的事务,看到他紧紧蹙眉,叹了口气走了过来。
“怎么样?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吗?”孟佳云问道。
宋默涵失落的点头:“对不起……”
孟佳云将她手里的杂志抽了出来:“有什么可对不起我们的。只是我很心疼你,要是当初我多问你一句就好了。”
孟佳云想到自己当初毫不思索借给宋默涵的三千万,眼眶不由得就红了。
要是她当初问清楚宋默涵就不会隐瞒他们,转头自己承担了那么多。
宋默涵虽然记不清当时发生的事情,但孟佳云的悲伤她看在眼里。她伸手抱了抱孟佳云:“不怪你,虽然不清楚当时的我做了些什么,但既然那时的我做出那样的决定,现在的我就不后悔。所以你不要自责。”
孟佳云抬手擦了一下溢出眼眶的泪水:“说两句就失态了,走吧,我再带你去见一个老熟人。”
孟佳云带着宋默涵到了卢莎的办公室。
“莎姐。”孟佳云喊了一声。
卢莎跑过来开门,猝不及防就看到了孟加云身后跟着的宋默涵。
她惊讶的愣在原地,手中的文件砸到了地上都不知道。
最后还是孟佳云弯腰把文件捡了起来:“快回神了。”
卢莎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接过了孟佳云递过来的文件:“默涵!真的是默涵!!”
她冲上去直接将宋默涵抱在了怀里,动作如出一辙。
她热泪盈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还活着!”
宋默涵尴尬的拍了拍卢莎的后背:“我还活着,不过我失忆了……”
“失忆了?”卢莎松开了宋默涵,上下打量着她,“那你还记得我吗?”
宋默涵尴尬的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卢莎有点难过,不过在接受了宋默涵活着的喜悦之后这点难过就算不上什么了。
“没关系,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卢莎道。
她拉着两个人坐下:“我听说用过往的记忆刺激一下比较容易恢复记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用?”
孟佳云闻言叹了口气:“反正我试过了我所有能试的办法了,刚刚在我办公室里,她把以前的那些录像和杂志都看了一遍,还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卢莎听到她这么说陷入了沉思:“如果只是看过往的录像,没有办法唤醒她的记忆的话……”
她沉吟着,眼神忽然扫到了自己手里拿着的那份文件,灵光一闪:“要不要试试重新参加节目?或许录节目的那种熟悉感觉能帮助你恢复记忆呢?刚好我这里有一部非常不错的综艺。”
孟佳云一听觉得这是个办法,当下一脸希冀的看着宋默涵。
宋默涵思绪却飘到了那天下午在天使传媒楼下被记者围堵的那次。她有些抗拒那种行为。
“不了吧,我不想这样。”宋默涵拒绝了。
本来怀着希望的两个人听到她这么说失落的垂下了头。
不过孟佳云先见到宋默涵一天,对现在的她接受能力也比较强。
“不愿意就算了吧,能恢复记忆的办法那么多,你不一定非要用这一个。再说了,就算你不恢复记忆,也依然是我孟佳云的好朋友!”孟佳云拍着胸脯坚定的看向宋默涵。
宋默涵心中一暖,用力点头:“嗯!”
连宅。
连母上次一定要搬去跟刘艺儿住上几天安慰她,后来见刘艺儿好了,就搬回了连宅。
连亦辞自从当初从宋与修嘴里听说了刘艺儿的种种恶行之后就有意隔离她跟连母接触。
所以当连母从刘艺儿那里回来了之后连亦辞就派人加固了连宅的安保,更是特别交代,如果是刘艺儿回来坚决不能放行。
可惜刘艺儿还不知道这些。
她还以为就算自己搬出去了也依然能够继续笼络连母,让她相信自己。
这天,刘艺儿拿着在街上随手买的丝巾,准备去连宅讨好连母。她坐车到了连宅门外却直接被挡住了。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赶拦我的车子?”刘艺儿气急败坏地降下了车窗。
门口的保镖面色不改:“没有连先生的吩咐,一律闲杂人等都不能进去。”
“我不是闲杂人等,你可以去将伯母叫出来!看看她说不说我是闲杂人等!”刘艺儿气的不轻,他不过就是两天没回来,连宅居然已经装上了门禁!
保镖面无表情:“这位小姐请回。”
“你!”刘艺儿剑跟保镖说不通,推开了他就想强闯。
保镖又哪里会让她就这么轻易的过去,一个大跨步直接挡在了她的面前。
“各位小姐请回。”
四个保镖犹如铜墙铁壁一般挡在了刘艺儿的面前,若是他们不让开刘艺儿是不可能进到连宅去的。
“不过就是几个保镖!你们别给脸不要脸!”刘艺儿气愤的伸手指着保镖,忽然大喊起来,“伯母!伯母!我是艺……”
她的后半段话直接被堵进了嘴里,保镖们竟是直接捂住了她的嘴,像是扛沙包一样将她扛起来离开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