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亦辞在楼下看完了储存盘里的东西,气愤了一拳重重地砸在了方向盘上。
他连公司都没去,直接开车回了老宅。
刘艺儿还在害怕昨晚的事情暴露,今天就请了一天假,专门回到连家老宅在连母面前做戏。
连亦辞气势汹汹的进了屋,看到连母正在跟刘艺儿一起吃早饭。
他直接走了过去。
“亦辞?怎么这么早回来了?”连母看到他回来还有些诧异。
“我要是不回来,还不知道家里要出什么岔子呢。”连亦辞冷冷的回应目光紧紧的盯着对面的刘艺儿。
刘艺儿几乎要将脸埋进碗里去,她还是能感受到连亦辞那灼灼的视线。
没有办法她只能抬起头来。
连母听到连亦辞这不清不楚的话有些生气:“你这孩子怎么一大早回来就说这种丧气话!这个家你要是不乐意回来就不用再回来了!”
连亦辞没有理她,将针孔摄像头和储存盘掏出来拍在了桌子上。
“刘小姐,这些是什么东西?你不解释一下吗?”连亦辞冷笑着看向刘艺儿。
刘艺儿撞出了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连大哥,这些是什么东西?”
“看样子刘小姐是不想承认了。”连亦辞冷笑,“刘妈将我的笔记本电脑拿过来。”
保姆跑上了楼,把连亦辞的笔记本电脑从楼上报了下来。
“刘小姐是现在承认的,还是我把这里边的东西放出来给大家都看看?”连亦辞眸光冰冷,储存盘被他修长的手指捏着,像是捏在了刘艺儿的心上。
刘艺儿垂在身侧的手紧紧地攥住了裙角,不过有了餐桌的遮掩,并没有人发现她的小动作。
她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布置,脸上露出了一丝局促的笑,她用力的摇了摇头:“连大哥,我真的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连大哥为什么一定要你认为我知道呢?”
“那看来刘小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连亦辞已经不想再看到刘艺儿那张虚伪的脸了。
他启动了笔记本电脑,将储存盘插了上去。然后点开了里边的视频。
刘艺儿的一举一动都被摄像头拍得清清楚楚,连母震惊的看着电脑上的画面,满脸不可置信。
刘艺儿脸上混杂着吃惊和难堪:“快关掉快关掉!这是什么!!!”
连亦辞不为所动,电脑上视频的画面还在继续播放着:“刘小姐不是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现在怎么又慌了?”
刘艺儿见连亦辞没有动作,自己冲上去关掉了视频画面。
她大口的喘着粗气。
就连一向信任她的连母也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艺儿,这真的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刘艺儿的呼吸缓慢的平复了下来:“对!是我做的!我只不过是喝醉了之后犯了一个女人在面对心爱的男人时都会犯的错误!但连大哥弄这个录像出来又是为了什么!”
她质问的太过理直气壮以至于连母已经相信了她的话。
她所做的事情,同位女人,连母也是可以理解。她之所以不理解的就是连亦辞说的这个录像的事情。
“我弄出来的?”连亦辞冷笑,“刘小姐值得我为你这么大动干戈吗?这个摄像头到底是谁装的谁心里清楚!”
“连大哥的意思是我不仅趁你喝醉了*你还要拍下我跟你的录像?我图什么?要是这里边的东西泄露出去,我的名声就彻底毁掉了!我值得吗?”刘艺儿激动的反问。
她的举动看上去像极了被冤枉的人的挣扎。
连母彻底相信了她的话,站在她的身边看向连亦辞:“亦辞,你说这些事情是艺儿做的,你要拿出证据来。不然不能凭空这么败坏一个姑娘家的名声。”
“名声?”连亦辞皱眉反问,“她还有名声?”
“你怎么说话的!”连母怒斥。
连亦辞不以为然:“我不管这段录像是不是她做的事情,但昨天晚上她*我的事情证据确凿,国内她不能再留了。我已经让人订了机票,她必须离开!”
三人激烈的对峙着,刘艺儿的电话忽然响了。
对峙的气氛被打破,刘艺儿拿出了手机,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接个电话可以吗?”她道。
没有人不给她接电话的权利,刘艺儿接通了电话,听对方说了几句之后激动失声:“什么!!”
“怎么了艺儿?”连母关怀的问道。
刘艺儿对电话那边的人说了句稍等,抢过头来跟连母解释。
“是酒店的经理打过来的电话,说是他手下的一个员工在打扫卫生的时候偷偷在房间里面装的摄像头,今天他打扫房间的时候,发现摄像头不见了,害怕东窗事发,所以找经理坦白了。经理知道昨天晚上是我办的入住,所以打电话来道歉。”刘艺儿解释了一下。
她表情已经不像是刚才那么激动:“我之前做过很多错事,所以连大哥怀疑我也是情有可原,但我做过的事情我认,我没有做过的我绝对不会认。经理的电话还没挂,连大哥要有什么不清楚,你可以问他。”
刘艺儿说着将手机送到了连亦辞的面前,开了免提。
“刘小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涉事的员工我已经报警处理了,作为补偿我们酒店为您提供两次免费入住的资格,还请您消消火。”酒店经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连亦辞直接挂断了电话:“刘小姐恐怕心里还有不清楚的地方,今天的重点不是这个摄像头是不是你装的,而是你昨天晚上对我所做的事情,都表明你不能再在这里待下去了。”
连母挡在了刘艺儿的面前:“艺儿她是过来陪我的,这个家我跟你爸还没死呢!我说她能住下,她就能住下,你要是觉得这个家你不想待了,那以后就不要回来了。”
连亦辞目光落在了连母身上,不明白刘艺儿到底给连母灌了什么样的迷魂汤,让她可以这么无条件的信任她。
他站直了身子,看了两个女人一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