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两个人没有太多的争吵,在气氛融洽之中吃着晚餐。
突然间。
一位保镖急匆匆跑过来,在管家的旁边说了说,只见广将脸色一变,赶紧的走,到宫时川的旁边低声的说。
“少爷,先生和他老婆过来了,如何办?”
只见宫时川的脸色阴沉,眸光凌厉。
管家当然知道,少爷不愿意他们进来,但好歹也有血液亲情,于是小心翼翼的劝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可能也是因为老爷子的事情,所以过来想挑事,幸好老爷子也不在,看着他们也不用心烦,不如少爷几句话把他们打发了?”
宫时川女士不动声色,心中更是不屑,也妄图想来这里挑事,也没看自己几斤几两。
餐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凝固。
楚飘飘虽然不清楚情况是什么,但是可以感觉到这里面的气氛极度的压抑。
就连咬着鸡腿的样子,都显得有些克制。
她用眼神问候了管家,他不动声色的摇摇头,告诉她吃自己的就好。
果其,不然外面立刻传来一阵嘈杂声,伴随着一个女子尖锐的声音。
“哎呦喂,被狐狸精骗了呀!”那尖锐的声音更加刺耳,“啧啧,现在太多狐狸精女人了,居然敢勾引一个80岁的老人,不是图钱,难道还得图人呢!”
这个女子声音尖锐,大开四方。
“这些女人要不得,全部盯着你的钱包看,假的很,一个正常女人,怎么可能嫁一个80岁的老人?不要告诉我这叫爱情!我呸,我要把狐狸精给抓出来,撕开她的脸!”
“啧啧,这个家,老糊涂,小的也糊涂吗?”
这一波的指桑骂槐,真的和泼妇骂街没什么区别,楚飘飘听得真的是大开眼界,因为涉及到自身利益,如果不是宫时川在场,早就想拍案而起。
只见宫时川狠狠的把酒杯砸到地上好的。
吓得楚飘飘拿着鸡腿的手抖了抖。
厅内的低气压已经骤然的降到冰点。
花姨挽着宫一龙,摇曳多姿的进来,烈焰红唇,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颜值颇高,尤其把眼线描得飞天,好一副小人得势的样子。
穿金戴银,一看就是那种学历不是很高,又是满身臭铜的主。
当花姨进入餐厅时看到,宫时川脸色阴气沉沉,尤其看到地上被砸碎的杯子,脸上立马露出了慈善的笑容,但是那张利嘴依然在嗲嗲不休。
“哎哟喂,阿川呀,这个事情怎么得了啊,你不能任凭你爷爷不闹的呀,八十岁的老人呢,还是休养身心为好啊,不要学做年轻仔追求浪漫的事情呀。”
楚飘飘眼光瞥了一眼宫时川。
这分明妥妥的,也是在责备着宫时川,特么的想看宫时川是什么样的反应。
果然这个男人的脸色很沉,沉得可怕,特么有一种吃饱饭之后再吃一个大瓜的兴奋。
“你们不要以为这个事情忙得天衣无缝,想隐瞒过别人,我们可是一家人,居然连我们都不通知,哎哟喂,你的父亲可是爷爷的乖乖长子,你的她可是爷爷最乖巧的孙女,大家都是一家人,凭什么要隐瞒着我们!”
宫时川忍着怒气,声音压低,“如果你们来这里就为这个事情的话,可以走了。”
花姨要想到宫时川就是这么种臭脾气,好像也不特别注意,继续如唐僧念经。
“哎哟喂,我说你知道这个事情,你为什么不反对?老爷子不是很听你的话吗?你反对绝对没问题……阿川呀,我们可是一家人,我们绝对不能让人看了我们的笑话,在背后戳我们的脊梁了!”
花姨的泼妇功夫真的是炉火纯青。
就连宫一龙在一旁都听不下去,拉了拉,“说重点,别伤了和气。”
“这叫什么伤了和气,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们都是为了这个家想办法,你的儿子就舍不得说了吗?”
宫一龙低声的劝说:“好了好了,别说了。”
花姨更是一副撒娇耍泼的样子,喋喋不休的骂:“这像什么话?什么叫做少说两句?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为儿子着想!”
“阿川呀,”嗯,花姨的语气显得温柔了,“我和你父亲已经表态,这个女人绝对不能进我们的家,老爷子就在任性,也不能这样,干脆给她一笔钱,让她滚,对外宣称就说是我们家的保姆痴心妄想,无论如何,宫家丢不起这个脸。”
宫时川啪的一声,拍的桌子,站起身来,望着自己懦弱的父亲,声音很淡,“有本事自己跟老爷子说。”
这明摆着,就不把耳机放在眼里。
而且也不是省油的灯,不会受到重视,就已经极其的耻辱,按常理,她应该是自家的掌门媳妇。
现在身份连屁都不是。
而且更加的生气,气呼呼的:“阿川,你无论如何也得尊重你的父亲,你父亲这么疼爱你,你居然这么多年不叫你父亲,老爷子发生任何事情,你都早上瞒着我们,你根本就不怕你父亲当一回事,他好歹是你的父亲!”
宫一龙心慌意乱的,赶紧拉住花姨。
显然是一个怕老婆的男人。
花姨一把甩开宫一龙的手,声音更是喋喋不休。
“放开!你真的是人善被人欺,我嫁给你都20多少年了,你的女儿妞妞都20岁了,我们一家三口被赶出去也就算了,居然过年过节都不能回家,给别人看了笑话,我就无所谓了,可是我心疼你呀,你才是宫家的大长子,真正的大少爷,公司集团明明是由你来继承,现在你什么都没捞到,就连我们的女儿,都受这种窝囊气,啊啊啊!离婚!”
这两个字离婚,让宫一龙的脸色大变,显然极其的害怕。
脸色有些哀求,“回家再说吧,老夫老妻了,离什么婚?”
“啧啧,就你这个窝囊样,难怪我们一家三口被别人笑话,你为你的女儿想想啊!你明明什么错都没有,老老实实,本本分分,你的兄弟三叔,差点把集团的股价都搞垮了,害得我出门都被别人吐口水,我做错什么了呀?”
花姨开始,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骂。
声音太过于,提神醒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