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地方当成菜市场么?随意逛逛,想闪就闪?
男人大长脚迈过去,她警觉就要往外跑,可是他的力气很大,仅仅用一只手,就将她推拒的双手给抓住,压在背后,同时他把她一推,长腿往她腿间一挤,就将她紧紧地压靠在墙上!
“喂——臭流氓!”她痛直叫,双脚又踢又打,男人仿佛是重铅做的一样,竟然都没推动他半分。
忽然间,一只比熊比玩具从她的肚子里掉下来,他们俩共同低头望去,她黑脸黑线,一万头羊驼从她面前跑过。
死定了,她知道他腐基,会很惨!
他薄唇一翘,那一直透着森冷静的俊脸,一下邪魅起来,“你来这样有什么样的目的,你幕后的人是谁!”
“男神、英雄,轻点……痛哟,我走错房间了嘛,Sorry……”她咽一口唾沫,泪光楚楚地望,“我发誓,我什么没有看得见,什么都不知道,谁问都打死不说。”
“请你……请你别生我的气,先放开我好……吗?”
男人眸色一沉,这个女人为什么要装扮成孕妇闯进他的房间,她要演出什么戏,难道这事跟三叔有关系么,是他派人来试控消息的么?
这女人除了妆容老气横秋之外,大概一米七,除开那抱该死的抱枕之外,腰是腰、腿是腿,臀是臀,那上身的确弧线凸得厉害,会让人忍不住往那地方多看几眼。
只是她的容妆实在不太敢恭维,不仅是头戴大花外,嘴涂如鸡血。
他才注意到,除了她的丑脸……呃……很性感。
他想,难道三叔派这类女子来收卖他吗?这个方法很奇葩,用这种方式来别有吸引自己?
楚飘飘心慌意乱,望着他那该死不偿命的性感,却沮丧的发现,男人笑得很残忍,尽是肃杀之气的眸子,紧紧地锁住了她。
“说,到底是谁派你到来?”
“我发誓,我真的是走错门了。”
他缓缓地,将脸凑了过去。
忽然间,她被粗暴的抱起,他把她的两脚岔。开,摆成羞辱的姿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笑了笑,带着嘲弄,但更多是带着恶意!
“女人,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呀,恭喜你,成功了勾引了我。”
轰!
她又羞又恼!
勾引?
什么叫勾引?
她哪里跟他勾引了?!
他不是搞基吗?楚飘飘嘴唇哆嗦着,琢磨着,总觉得那些不对,“先生,你错了,我真没有勾引你,听我解释,这真的是一场误会呀,放过我,求你。”
敌不过,她只能求饶。
“呵,”他蓦然轻笑,却突然伸出手来,轻轻地摸了摸她的红唇,那手指移动间温柔,笑:“对于投怀送抱的女人,我从不拒绝,我要好好喂你。”
“你流~氓!”
他猛地就再压上去。
“啊——”她低叫,立刻急喘了起来。
他邪笑,哑声低哼:“女人,这才叫流~氓!”
“……”
天哪,简直是天要亡她!
这男人,不仅有恐怖的颜值,更拥有恐怖的武力值,一想到在这房间内,二男一女,多人运动,彼此同爽,她还要不要脸的!
楚飘飘,你可不能认让他得逞呀。
“如果你想知道是谁安排我来的?”她心思微微转动,偏头看他,“我手痛,你先把我放了,我全部实情都告诉你。”
男人料想这个女人在这房间里也翻不出天,漫长不经心放了她。
男人望着她妆容已花,脸上像擦了十斤面粉,他有些想呕,再加上她那鸡血唇,真的像‘黑山老妖’,一副猥琐德行,他脸怪异地抽搐着。
她捋捋凌乱的头发,一脸姨母笑容,婊里婊气:“谢,大佬。”
男人听到她的话,手明显抖了一下。
就在她愣神的的瞬间,她机不可失,猛然抬起膝盖来,猛地用力狠狠地一脚,直踹他胯下,不出手而已,一出手即其你命。
“你……”房中发出一声惨烈叫声,玩鹰的人,居然被鹰给啄了。
楚飘飘拿着抱枕就跑,跑到房门口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只见男人痛得缩成一团,那张脸即使表情痛苦得近乎扭曲,但是仍旧……帅呀。
“呵呵,大佬,我真的走错房了,两三天就好,某弟不会报废的……”
男人嘴角抽搐一下,喉头有些甜,望着楚飘飘撒腿样子,只剩鼓鼓的喉结在动。
眼镜男在另一个房间,听到叫声,他露出不怀好意笑:“这么猛,女人下不了地啦,老大威武。”
良久后,眼镜男假情假意送一怀咖啡进来,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咦,那女人呢,累趴了吧。”
“跑了。”男人拳头不由自主握了握,脑海中浮现那女子。
那女人,竟敢耍他,踢了他的命。根子,她到底是谁?
想到这时在,宫时川觉得下面的一阵痛疼痛,真的肿了……
“扑哧——”喝了一口咖啡的陈锋猛然喷了出来,他完全不敢相信,眼睛瞪得在大大:“跑了,就那孕妇?”
“马上去监控设备,必须把那女人身份查了来,不管用什么手段,要快!”宫时川自动隐去了被楚飘飘踢他***这狗血一段。
“咳咳咳,马上。”
——
夜色浓重,即便是万家灯火已亮起,却不能为冬日寒夜增添一分暖意。
楚飘飘敬业爱岗,后来还是把业务圆满完成,小三哭哭啼啼被得逮得正着,雇主搂着老公拖回家,总算出领到工钱,也算是皆大欢喜。
她不会错失每笔业务,毕竟,她太缺钱了。
她和小姨相依为命,住在郊区村舍里,冬冷夏热,她们家里门口经常被催债人用鲜红油漆喷上“欠债还钱,否则要你命”。
小姨好赌,东墙补西墙,所以,楚飘飘得抵债。
*
夜,十点。
疲惫不堪的楚飘飘煮了碗鸡蛋方便面,没吃上几口,就忽然听以木门被捶得咚咚响。
她几乎本能的立即关灯,房间一片漆黑,她背后抵住木门,手中顺手操起凳子举起,嗓子吊在心口上。
大抵又是催债人又来了,这帮人总是凶神恶煞,她每次都是点头欠腰递烟递茶才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