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再叫了,而他像神经病一样的衰弱,一点一点的敏感撕碎了心。
最后一层的遮羞布也被撕开了,楚飘飘感觉到连被褥都给划伤很疼痛,只能非常无助的滴下眼泪。
欧阳想低下头来想一鼓作气,可是视线停留在那一到伤疤上。
挥开那凌乱的布料,查看的无比的清楚,那心口里面有痕迹。
是的,上一次的月经根本没有完全消退,很淡的,可是在墙壁的灯光那么亮清新的照应着,又如同无数个针眼。
欧阳这次彻底的动不了了,根本没有办法能进行下去。
瞳孔一下子如同血丝般的爆裂,让整个眼睛红红通通的,呼吸感到窒息,而脸上最终带着狰狞感。
他缓缓的张开手,慢慢的掐上了她的脖子,他真的不知道这事情该如何办了,而那淡淡的淤青烧毁了男人最后的尊严,即便是现在身上难耐,可是那如同坠入到深深的悬崖里,万劫不复。
他的手一点点的收紧了,看着这长发披肩的妖女,哭得特别伤心的女人,严厉的呵斥。
“告诉我到底是谁!为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脏?为什么你伤到了还能装成纯情?”
“告诉我到底是谁?咬你的是哪个野男人!”
“楚飘飘,你是我见过最会撒谎,最没有良心最脏的女人,你就是一个公共汽车!”
那熟血的光芒里,眼睛一点点的雾了起来,看起来就如同陷入万恶魔杖的恶魔,而折磨敌人就更加的用劲了全力。
她的脖子本来是那么的娇弱,深深的被它掐起来,楚飘飘剧烈的咳嗽着,紧紧的抓着被单拼命的控制着,可是手上一点的力气根本就没有。
渐渐的沦陷到肺部的力气也一点点吸空了,脸色胀红如血,慢慢的变成了乌青。
楚飘飘的瞳孔无限的放大,那种悲哀一点点的变得浑浑浊浊,到最后连挣扎都没有。
“今天晚上事情真的就是一个笑话而已,我觉得自己就是被人笑的,你已经这么烂了,你是个烂女人,你再这么烂下去,我怎么能要了下去,在街上随随便便找一个女人都比你干净的多,我真tnd存了幻想了……太失败了!”
欧阳立刻疯狂了,变成了狂暴的狮子,把她拽了起来,又摔到了墙壁上,不停的踢着沙发,让整个柜子搬柜倒地。
在楚飘飘瞳孔快要翻白的时候,他才松开了手,彻彻底底往后退了几步,几个拳头猛然的转梯在墙壁上。
然后楚飘飘听到哐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关门声音。
随后房间又陷入了沉沉的寂静,如同冷冰冰的地窖,再也没有声息。
她缓了很久很久才平静下来,慢慢的打开着眼睛,呼吸已经很微弱了,缓缓的抬起手来抚摸了自己的脖子,谢天谢地还没有断。
最后手又无力地滑落下来。
她撇了过去,看到墙壁上有血的痕迹,两行眼泪再也忍不住来,滑落下来。
手上的胶布零零落落的,挣扎着却发出了那种急促的声音,是她忍受不住的。
她的瞳孔只剩下不停的泪水,炎热的呼吸在这支离破碎的空气里,是那种无法覆盖的浓浓的悲伤。
欧阳你很痛,可是我的心,何尝又是好的呢。
我真的很难受啊,我真的是干干净净的,我真的一点都不脏。
她发抖着用毛毯盖住自己,但是自己下意识的触碰了自己的肌肤,真的很干净,到底自己为什么要装?难道他如此的嫌弃的她了?
连她都痛恨着自己,不知道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到了今天结果会这么支离破碎?
到底发生了什么?
头真的好痛好痛,用手紧紧的捂住了脑袋。
咔嚓。
门又被轻轻的打开了。
楚飘飘一下子又恢复了颤抖,难道是她又去而复返了吗?她真的是害怕极了,几乎本能的用毛毯紧紧的捂住了脑袋,不停的往后退缩着,像一只受惊吓的兔子。
开门声的脚步有些成稳,但是并不凌乱,带着衣缕的劲风踏在地毯上,几乎什么声音都没有。
再轻轻的关上房门。
那是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降临了,并且掺杂着非常沉稳的味道,有些成熟凛冽,让她本能的害怕。
男人修长的手指叼着一根雪茄烟,出力的手指在慢慢的磨砂着,弹了一下烟灰头,在这暧昧的灯光里面,快速的走到沙发的旁边。
看着这凌乱不堪的沙发在下面,柜子坍塌地上,形成一个战场一般。
猛的吸了一口烟,凛冽的身材,从容淡定的坐了下来,瞳孔很深邃,盯着在毛毯里面瑟瑟发抖的女人。
抽烟完之后才缓缓的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带着浓烈的烟草味,才慢慢的掀开毛毯。
几乎没有太多的力气轻而易举的就掀开了,又或许在用点力气的时候,别人根本是没有办法能抗拒得了的。
宫时川正盯着那被头发缠咬着的女人,灯光是那么的暖和,就像一个布娃娃,残破不堪的样子。
他用手指轻轻的把她的头发滑落下来,然后看到是一副受过辱的女人的脸,那脸上红红的额头,左边的脸已经红肿了,而眼睛,深邃的就如同黑窟窿一般,充满着悲伤的难过,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再也无法呼唤。
男人表情很深邃,又嫩又硬又冷酷。
他冷漠地伸出手来捏住了她的下颚,稍稍微微用了一点的力,轻轻的就把她捏了过来,他观察着她的脖子,中间已经开始变得青青紫紫。
这是这么柔弱的肌肤啊,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痕迹很久。
男人左看右看看右看看,她痛得呲牙裂齿的,但是他还是那么的冷酷。
放下来,拿出手机,拨通号码:“不用叫医生过来。”
男人性感而冷冽声音,似乎楚飘飘给呼唤醒了,拉回了一点点的绳子,她紧紧闭着眼睛,缓缓的张开了。
她害怕看到欧阳。
但是看到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欧阳,这个男人的五官更加深邃,散发出凛冽的气息。
她的思绪很混乱,但是认出很久很久之后,才发现这个人是谁。
为什么宫时川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他是怎么进来的?!
楚飘飘红红肿肿眼睛,视线很模模糊糊,但是扭过头看着门口。
对的,门是关上的。
她看到男人的身材很挺拔,就坐在了旁边高高大大的,用一种俯视的眼光看着她,带着一种冷漠无情的样子。
她今天穿着的一件驼色的风衣,显得很张扬,成熟而又危险,衬托出那种深不可测。
这样他,她同样是害怕的。
楚飘飘拖着软软的,身子一点点的往前挪动着,浑身发抖的,想尽快离开这里。
当她雪白的腿从毛毯里面伸出来的时候,宫时川的目光晕沉沉的看着。
她的脚尖踏在毛毯上,就如同踏在棉花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匆匆的又滚了下去。
宫时川伸出手来,轻轻的拽住了她的脚,瞬间又把她往后拖。
“求求你,不要碰我……”她全身都颤抖着,不停的挣扎着,努力的推开他。
可是她的手,根本就已经不成话语了,完全是羞答答的呼唤,她停顿了一下,大汗淋漓的,不停的摔开他的手。
“不要碰我,滚开,我要走,我要离开这里……”
“我不碰你?你想要谁碰你?”他进来之后,很冷的一句话,带着满满的嘲讽。
他轻轻的摸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的脸朝向着他,而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妩媚。
“怎么了?今天主动去献身,没想到结果是,是不是还心存幻想,想等待那个渣男重新回来宠幸你?”
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
微微望着这冷冷的,男人已经感到恐惧无边了,“我不知道你这句话到底讽刺了谁,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这一切的,宫时川你什么时候能到这个酒店来的,你看到了什么?”
“我就是想来看看你呀,我看看你变成什么样的女人,我来看看你底线到什么地步!”大手抓着那头发不放,让她感到被拉扯的疼痛。
宫时川的眼神很深邃,想起刚才在监控室看到的一幕,她和欧阳正在吃烛光晚餐,两个人笑意盈盈的,感情很深刻。
最后被人下了药,根本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挣扎!居然跟随着欧阳进了房间内!
他忍受了很久很久,到底想看她会跟男人走到哪一步。
宫时川的呼吸已经带着怒火低下头来,眼中带着一股肃杀,声音带着怒气。
“老子三番四次的给你,你都不屑一顾,现在却心甘情愿的给这个渣,欧阳算是什么个东西,难道你不更清楚吗?你真的不怕脏,你不怕得到病?我看你被折磨成这一生,我看你就是自讨苦吃,据我了解你们好几年,从来没有夫妻之事,他勾勾手指,你像一只哈巴狗一样,你守身如玉原来是为他留的?”
“宫先生,如果你要这样理解的话,我只能说是这样的,我甚至不知道,宫先生,你有什么样资格立场跟我说这番话,你凭什么要生气?我就算是沦落到现在这样子,我也不需要你任何的怜悯。”
楚飘飘的唇颤抖着已经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可怜兮兮的没有力气跟他再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