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报仇失败
见余梓璐出来也没有寻自己,易芊儿不免有些失落,但既然答应来陪她,也不能半途而回。她与黄啸卿打了声招呼,就快跑两步去追余梓璐去了。
黄啸卿也见着了模样气场与平日十分不同的余梓璐,又见着她对易芊儿的态度,不禁皱起眉头。
见了他的神情,张晋松问道:“黄大人,怎么了?有什么事,我尽管吩咐我即可。”
黄啸卿转头看着他,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带我去男宾那里坐坐即可。”
哟,这算什么事儿啊?原本这品鉴会就是绣坊布庄请自家妹子联络的皇城官家子弟,自己带一个人进去坐坐算得了什么。
别说带一个,就是带一百个也没问题。更何况这位还是自己新认的偶像,排名第一的偶像。
不说其他的,就冲偶像对自己刚刚那一笑,带他去自己家里常住也没问题啊,只要偶像肯。
当即,张晋松在前面引路,满脸笑意地带着自家的偶像走了。
余梓璐走了一段路后,忽然轻咳了几声,向小媛道:“小媛妹妹,我喉咙很不舒服,可以麻烦你替我寻杯茶来吗?”
“小姐您如此客气,真是折煞婢子了。小姐直呼我小媛便好。我这就去倒茶来,烦请小姐在这小亭中稍后。奴婢很快就回来。”
小媛快步跑开去端茶了。易芊儿跟了上来。余梓璐看了她一眼,也没说话。便按着先前估摸着的大概方位,往这大宅子的后院走去。张可欣在那里,她要给张可欣好看!
易芊儿在后面追着:“梓璐,你不等小媛送茶了吗?你这是去哪?”
余梓璐可没功夫搭理易芊儿,后院,后院,她要马上报仇!
花团锦簇的后院里,静谧惬意。张可欣正倚在一张榻上看书。
待余梓璐冲到院中,张可欣才悠悠睁开双眼,弯起一侧嘴角:“这不是雁落门的大小姐吗,我还真没料到,你真的会接了贴子。”
她也不起身:“我还想着,你满身是伤,怕的不敢出门了呢?呵呵。”她掩嘴轻笑,丝毫不惧来势汹汹的余梓璐。
“张可欣!”余梓璐一见张可欣逍遥的模样,心里的火气冒得更旺。似乎就是从张可欣对自己的诬陷开始,自己逐渐越来越倒霉的。
她叫着张可欣的名字,一步不停地冲向这样个女人。手指已将那护指的尖刺转向掌心,走到张可欣跟前,抬手就要给她一个巴掌。
“梓璐,住手!”易芊儿一把抓住余梓璐高抬的手腕,那指尖闪亮的寒光看得易芊儿心中一惊。
这一巴掌下去,那张小姐的脸岂不是彻底毁了?余梓璐什么时候变得这般狠毒了?
余梓璐恼怒不已:“你放手!你到底是站在哪边的?松手!”
易芊儿却是铁了心不让余梓璐行凶:“你冷静一些!你不能打张小姐!”
“为什么不能打?”余梓璐不停地想将手腕挣脱出来,“你可知道,就是这个贱人诬陷地普察阿虎迭,差点让普察阿虎迭被射死!你不想替普察阿虎迭找回公道吗?”
“这与你打人是两码事啊!难道你打了她,毁了她的容貌,就是替普察阿虎迭寻回公道吗?根本不是这样啊!”
看着拉拉扯扯的两人,张可欣又呵呵地笑起来:“两位姐姐在说什么?是上回李老将军贺宴上的事吗?啊哟,我可没诬陷那位吃馕的小兄弟哦!是这位余小姐将怀疑转到那位小兄弟身上,更奇怪的是,明明是她将人家小兄弟叫出来的,人家小兄弟受到了冤枉,她余小姐竟然没为人家小兄弟说一句公道话!啧啧。”
张可欣夸张地摇头道:“那么淳朴的一位小兄弟,可是差点被余小姐连累着丢了性命呢!”
余梓璐与易芊儿之间的气氛霎时变得尴尬。余梓璐心虚得停止了挣扎,可易芊儿仍不敢松手:“当时的事,眼下暂且不论,总之今天不能在这里动手!你可想过后果?”
会有什么后果?不管什么后果,她余梓璐都不怕,只要毁了张可欣的脸!
见余梓璐的神色尤是狠绝,易芊儿不得不说些重话:“你难道忘记了,你是如何在腾王府受伤的?”还不是你恣意妄为,不顾后果地跑去腾王府闹事!
提到腾王府这个余梓璐心里最痛的点,余梓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看向易芊儿的眼神也变得凶狠:“你果然也像外人一般,从心里瞧不起我,也想着用腾王府的事腌臜我!”
反正有易芊儿在,她这次是伤不了那张可欣了,她用力甩开易芊儿的手,转身跑出了园子。
“梓璐!”不管与余梓璐间有什么误会,易芊儿都不想她再受到其他的伤害。她追出院子,却不见了余梓璐的身影。
哼!看着易芊儿追着余梓璐出了院子,张可欣这才轻哼一声,站起身来,款款地移步到窗前。
她身侧的一扇窗缝里,一个男子正把玩着一枚细刃飞刀。抬手间,这男子露出的上臂上有包扎伤口的布条。
张可欣一点儿也惧怕余梓璐,其实是有备无患的,她相信窗内的男子不会让那个姓余的伤了自己。
她此时还真有些怨那易芊儿,要不是易芊儿多事,又可以让那余梓璐好好尝尝苦头了。
张可欣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横在她与李路晋之间,李路晋可是她千挑万选之下选定的最佳夫婿人选。
无论是从家世还是今后的发展来看,李路晋都是不可多得的对象。她又想到自己的父亲,不善朝政,没有多少政绩,兄长也即不是读书的料,也不是练武的料,靠他们只会让家族越来越没落。
乘着与李家的关系还可以拿来用用,得死死地抓住李家不放才行。张家以后能不能振兴,就看能不能与李路晋成功联姻了。所以,这个与李路晋出生入死过的女人不能留。
她一定要将余梓璐揉碎踩烂,让她无颜面再出现在李路晋跟前,让她没有一丝和自己相争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