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城,一辆运输专车,缓缓驶入。
很快,杨顶天便来通报,说天山雪莲送到了。
许平凡来到别墅门口,看到了三个人正在等着他。
其中一个人,抱着的,正是天山雪莲。
看着许平凡缓缓走来,段玉成的心里不免有一丝紧张。
虽然他已经简易地乔装易容了,身边还有两名大宗师作陪,但是也许是经过上次的阴影,他对许平凡这张脸蛋,总有些莫名的恐惧。
“许先生,这是您通过冯氏集团订购的天山雪莲,请您确认一下。”
“如果没问题的话,请您一会在这份文件上签个字。”
段玉成语气恭敬,演得像模像样,专业之极。
许平凡扫了三人一眼,简单检查了一下天山雪莲,然后就豪爽的签下了字。
段玉成心中狂喜:“许先生,那东西就交给您了,我们就先走了。
说完,带头朝着许平凡鞠了个躬,随后开着车离开。
车上,段玉成抹掉了身上的乔装,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
“哈哈哈,这次保管许平凡栽个大跟头。”
“这只是我复仇的第一步,等着吧!”
云顶天宫,别墅中。
许平凡坐在沙发上,看着摆放在的冰柜,冷笑不已。
这种小套路,还想骗过他?
他拍了拍手,撒旦便走了进来。
“把东西拿去吧,按造原来的计划照办就是了。”
“遵命,义父。”
撒旦俯身抱起冰柜,消失不见。
……
王府之中。
在王德发殷切的期盼中,段玉成带着天山雪莲,成功归来。
“段神医,这就是天山雪莲嘛。”
王德发的语气激动。
“这是不是说,我的病有救了,马上就要痊愈了?”
段玉成也是颇为兴奋,这次不仅成功阴了许平凡一把,天山雪莲也成功到手。
等治好王德发后,他就不用每天面对老鸟了。
最重要的是,他可以正式取得王家的信任,利用王家开始一展抱负。
“对,不出意外的话,今晚就可以!”
说完,段玉成直接取出了天山雪莲,再次确认没有问题后,便让人把其他药材统统取了过来,搭配好了药量。
“来人哪,把这副药拿下去,用文火熬上两个小时,熬成一碗汤药即可。”
“王家主,到时候你服下这幅汤药,再配合我最后的针灸,便可以完全痊愈,重新一展男人的雄威了!”
段玉成的语气充满了自信。
为了王德发的这点鸟事,这段时间他可吃了不少苦头,如今,总算要苦尽甘来了。
等掌控了王家的势力,他的第一步,便是想办法拿下白牡丹,让其成为自己的私宠!
那个女人,是他下山后,最渴望得到的少妇,那股半熟不熟的韵味,再加上那一丝若有似无的高傲,如果能把她征服,那滋味...
啧啧啧。
“哈哈哈,那就多谢段神医了。”
“你放心,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王家最尊贵的客人。”
在段玉成意银的时候,王德发也陷入了狂喜的幻想之中。
两年了,整整两年多,他一直过着如同太监一般的生活,还要整天提心吊胆,担心自己的大宝剑彻底烂掉。
如今,一切终于将要结束。
等今晚过后,他非得狠狠找几个顶级的模特明星,好好地发泄发泄!
很快,一名四十多岁,奇丑无比的女佣便走进了客厅,取走了段玉成搭配好的药材。
因为裤裆子的那点事,王德发平日里十分讨厌看到漂亮女人,因此特地把家里的女性下人都换成了又老又丑的。
女佣取走药材之后,将其拿回了厨房,然后开始点火烧炉。
平日里,她没少给老爷熬些中药吃,因此对煎药这事十分轻车熟路。
炉子烧热后,再加入定量的山泉水,随后,女佣便开始,一样一样地把药材放进药炉里。
在她专心致志,小心翼翼地添加药材的时候,她的身后,出现了一道如同鬼魅一样的身影。
正是撒旦。
撒旦如同一阵风般出现,又如同一阵风般消失,不同的是,原本放在女佣旁边的天山雪莲,已经被不知不觉地掉包了。
撒旦从许平凡那里取走假的天山雪莲后,便按照吩咐,来到了这里,又将天山雪莲给调换了回来。
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既然段玉成想玩,许平凡就陪他玩一玩。
很快,女佣便将其他的药材添加完毕,而最后一样,便是天山雪莲。
她压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将天山雪莲小心翼翼地取出来后,便放进了药炉之中。
而此时的王家客厅中,王德发和段玉成正在焦急地等待着。
尤其是王德发,越到这最后关头,他越有些紧张。
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他可不想失望,因此,便有了些神经兮兮,患得患失的想法。
“段神医,你的药真的能让我痊愈吧?”
“段神医,你的药,应该没什么副作用吧?”
“段神医,你那副药,只要喝一次就好了吗?”
“怎么两个小时这么久啊!”
王德发走来走去,喋喋不休地发问,把段玉成都问烦了。
终于,两个小时过去了。
段玉成站了起来,吩咐道:
“两个小时,药应该熬得差不多了,可以让人取过来了。”
一名下人连忙跑过去通知厨房,很快,女佣就端着熬好的汤药,走了过来。
这一碗汤药,光是药材,就花了大几千万。
看着这碗热气腾腾的汤药,王德发有些迫不及待了,也不顾他烫不烫,稍微吹了吹,便咕咚咕咚,往嘴里灌了下去。
这汤药不仅烫,而且奇苦无比,但对于急于让大宝剑重新恢复雄威的王德发来说。
就算他喝下去的,是滚烫的金汁。
那也是甘之如饴啊!
一口气将汤药喝完后,王德发怕浪费药气,连忙一把抓住了段玉成的手臂,着急道:
“肘,段神医,我们进屋去。”
“你放心,这次你把我治好后,以后你有任何需要我王家的地方,都尽管开口。”
段玉成被抓着手臂,心中有些不适。
想到又要面对一只老鸟,他的嗓子便有些发痒。
想吐!
不过,好歹是最后一次了。
这一次,对两个人来说,都算是苦尽甘来。
两人一起进入了房间后,王德发迫不及待地便开始脱裤子。
虽然这不是第一次了,但还是让他感到十分奇怪。
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脱裤子?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要登dua郎呢。
在段玉成恍神的时候,王德发已经脱好裤子,躺在船上,对着段玉成道:
“段神医,来吧!”
段玉成抛去杂念,掏出了一根纤细的...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