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六皇子,都是皇后所生。
所以,下一个皇宫里的受害者必定是皇后所生,且血统高贵。
好在皇后的孩子并不多,只有东方冥,一个公主,还有六皇子而已。
东方冥是不可能成为对象,他的武功很少有人是对手。
唯一的目标就是四公主东方禾。
他们守在东方禾旁边,总不能再让白袍者抓了去吧。
赵清然与东方禾住同一个房间,而东方冥和温怀书守在外面。
“清然姐姐,妖怪真的会来抓我吗?”东方禾小声问道。
赵清然“当然不会了,有姐姐在呢。”
夜色渐浓,床上的赵清然突然起身,朝外走去。
门外的东方冥和温怀书立马上前查看,发现是赵清然后“你怎么出来了?”
赵清然笑了笑,“屋里太闷,我想去透透气,反正已经这么晚了,白袍者要来应该早来了。”
她说着就朝外走去。
温怀书默默跟上。
赵清然默默向后瞟了一眼,看到他跟上来,勾唇一笑。
两人一路走到花园。
赵清然突然猛的回头,手里的匕首在月光下映照着寒光。
温怀书反应及时,一把擒住她的手腕,顺力卸掉匕首。
他冷然地看着她“你是谁?”
“赵清然”怪笑几声“我是赵清然啊。”
“不过你还真是谨慎,连跟这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警惕性也没有降低,看来,你真的没这么爱这个女人。”她感叹道。
“你身上的伤不好受吧,虽然你都及时发现了,但是我的匕首上可是有毒的,你舍不得离开这个女人,可是她时不时就会被**控,我会一直跟着你们,直到死亡。”
“对了,这个女人身体里的蛊虫不是一般的蛊虫,不快点取出来,可是会死掉的,可是,蛊虫取出来的办法,连你这个北礼皇子都不清楚吧?”
接着,赵清然双脚一软晕倒在地上。
温怀书及时抱住了她。
神色有些复杂。
去除蛊虫的办法吗?他确实不知道,但是那个地方一定还留着。
要想救她,就要回到那个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回去的地方吗?
赵清然幽幽转醒,一阵眼就看到自己在温怀书怀里,而周围的环境看着好像不像自己睡觉的房间。
“我怎么在这?”她疑惑地看着周围的花花草草,以及亮眼的月光。
她是梦游了吗?
温怀书没有解释什么。
“明天我们离开东临。”
这突然的话让赵清然一愣,“离开东临?去哪?白袍者不是还没抓到吗?”
“有必须要做的事。”他只回答了这么一句话。
第二日,赵清然跟东方冥简单告别,就准备离开。
“你们这么突然,究竟要去哪里?”东方冥问道。
赵清然偷看一眼温怀书,她也想知道他们到底要去哪,只是温怀书一直不肯透露一丝。
“我也不知道,但是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了,白袍者可能会出现,你保护好小禾就好了。”她相信东方冥的实力,毕竟是气运之子。
而且她也从小六那打听到了消息,东方禾不会死,她是寿终正寝的。
没有外来因素的干扰下,历史是不会改变的。
两人踏上了前往未知地域的旅途。
赵清然坐在马车中,看着外面越来越不一样的风景,依照她多年的经验,这边应该是更南方。
她能够感觉到空气越来越潮湿了。
而南方的国度,只有那个传说中被灭亡了的北礼!
正好呢,她指不定可以在那里让力量恢复。
只是,那个地方对于温怀书来说,不是个很好的地方吧,让他回到那个记忆中的噩梦,他是为了什么。
北礼距离东临不远,也就五天的路程。
两人来到了传说中的死国,北礼。
直到今日,北礼依旧没有活人居住。
两人一路穿过无人居住的城镇,来到了北礼的京城。
一进城就能看到荒废的房屋以及长满野草的土地。
估计是尸体太多了,草木都长得特别旺盛。
他们脚底下踩得是厚厚的白骨。
赵清然感受着空气中的怨气。
虽说这个世界没有鬼魂神仙这些概念,但是对于能够感受到鬼魂的赵清然来说,他们就是客观存在的。
在这里她感觉呼吸都顺畅了许多,能不能恢复力量还说不定。
温怀书没有说话,一步步朝皇宫走去。
皇宫的城墙经过时间的冲刷,已经出现了墙皮的脱落。
入眼都是荒凉腐败的景象。
温怀书领着她来到了一个宫殿内,玉竹殿。
他拨动一个机关,地面上出现通往地下的通道。
两人顺着通道一路向下。
是一个密室,里面摆放着许多书籍以及不知名的瓶瓶罐罐。
赵清然好奇地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温怀书就阻止了她“不想死就别乱动。”
她收回手。
抬眼就看见温怀书在翻翻找找。
接着他拿出一本书,神色专注地翻阅着。
“舍闲草。”他思索了一下,这草似乎不常见啊。
“舍闲草,你要这个干什么?这个很难找的,这个世界有没有都还不一定。”她曾经听过这种草,只因为这草很稀有,她的收藏癖让她找了好几个世界才找到一株,还在她家里的收藏柜里放着呢。
“这个世界?”温怀书奇怪的问道,赵清然时不时冒出一些奇怪的词汇已经很常见了。
“没什么,不过你要找舍闲草,还是趁早放弃吧,不可能会有的。”当初她找的那么费劲,别人怎么可能说有就有。
“如果是舍闲草的话,北礼倒有一株。”他开口。
赵清然脚下一个踉跄,打脸来的太快,有些猝不及防啊。
温怀书走到最里面的架子,最上面摆着一个看似不起眼的盒子,里面装着的是白玉盒。
盒子里放的就是舍闲草。
这是他小时候母妃的,母妃曾经跟他说过这是个了不得的宝贝。
蛊虫最俱舍闲草的味道,将舍闲草的汁液滴入血液中,蛊虫就会自行爬出来。
他打开,却发现盒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片白色衣袍一角。
“这是?白袍者?”赵清然走上前,拿起布看了两眼。
温怀书将盒子扔在地上,这白袍者早就将舍闲草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