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法组织居然公然进攻某处县衙,杀死知县、县将并且组织人马对外防守与进攻,一个小时前自立为国。
省府对此大为震怒,他们已经百般迁就但仍不能将唤醒假装沉睡的人,周龙振立刻调集军队包围所在县城。
这件事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否则各地群起而效之蜀鄂行省便乱了!
八大世家对此也倍感意外,题目的目的不过是搅乱蜀鄂行省局面以便从中谋利,奈何此事已有失控迹象。
如此一来非法组织头目成为虚衔,如今失去对非法组织的领导他们的寿命也到头了。
其中以王、金二家包庇的非法组织头目人数为四人,余下六家与王、金二家相等。
计常雨让红叶对付王、金二家高手,即便抢不到活人也要将尸体带回来。
四位头目被押至荒山,吴桂戴着面具,四人扣头求饶,言语七杂八碎。吴桂无情道:“你们就是狗,如今失去作用还留着吗?”手一挥属下用枪顶着眉心。
一时间哭喊连天泪雨如下!
剑影闪过,持枪四人颈脖被切断鲜血喷洒长空。吴桂瞳孔收缩:“阁下,暗杀不符合你的地位吧!”
红叶长袍加身,兜帽遮挡面部:“果然好本事。不过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走二是留。”红叶散发的气息让王、金二家属下心惊肉跳,仿佛被勒住脖子般。
“杀了他们!”吴桂吩咐一声便迎上去。属下立刻处决头目,周遭人声嘈杂,计家护卫冲入王、金二家阵营中。
“居然是有备而来!”吴桂稍有错愕。他剑法犀利,一招一式剑阵阵剑鸣,随之而来的剑影杀伐凌厉!
红叶双眉紧锁,舞剑如风击碎诸多剑影。但吴桂乃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越残酷的战斗越勾起内心的狂躁。
吴桂近身攻击,从正面暴力劈斩。‘嘭’兵刃碰撞似爆炸一般,众人耳鸣阵阵!红叶手臂作痛,她终于明白计常雨说头目性命不重要是何意思。
红叶运功至宝剑,‘铛’手腕一抖剑刃逼退吴桂!“好好好,称我心意,今天就好好的战一场!”吴桂狂热大笑。
红叶郑重其事,吴桂已经处于暴走状态,以自己目前的修为空不是吴桂对手!
红叶主动贴近地面,她寻到计家护卫队长与官军统领急道:“死活不论,带人回去就行!”说话间吴桂呼啸而至。
“想走,可没这么容易!”吴桂冷笑。‘铛’罡气四散,红叶脚下泥土崩碎,两米之内土地下沉二十余厘米!
再看队长与统领,两人被罡风掀退数十米齐齐吐血,不敢拖延两人分头抢夺非法组织头目。
红叶长长舒口气,紧接着真气爆发,周遭猎猎作响,草木连根拔起!吴桂暗暗惊讶,真气已经直接对他造成影响,他暂时后撤,脚下一瞪直取红叶面门。
占县立国的非法组织对平民展开迫害,奴役男人奸污妇女,残杀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县城顷刻间哀鸿遍野。
驻扎县城的官军遭到毁灭性打击,县将被看透挖心,非法组织成员更是将其烹煮分发给众官军,谁敢不从立刻击杀,并且如法炮制。
短短三天,官军失去战斗力,八成人员已经陷入疯癫状态。但非法组织并未收手,他们将官军赶上大街,用长鞭驱使他们前进,就像是赶牲口一般。
得知情况后周龙振大怒,下令进攻非法组织,所有人一律凌迟处死!
战斗在凌晨打响,非法组织岂是军队敌手,仅用三个小时便将非法组织逼回县衙,但军队不敢继续进攻,非法组织将平民捆在县衙门外,以手铐连接平民,如此在县衙外布防三层,而且仅仅是县衙之外,县衙内的平民数量更多。
战将对此极为恼怒,如果展开进攻势必会伤及平民,解决平民定会遭到非法组织的无情狙杀。再看平民呼天抢地的求饶,战将内心愤怒又无奈!
如此丧尽天良真乃前所未见,一向保持克制的省府果断出击,对目前所掌握的非法组织展开扑杀,组建突击小组突入县衙实行斩首行动。
但突击小组刚踏上屋顶便闻爆炸四起,原来非法组织成员在屋顶放置炸弹,一旦触发机关便死无全尸。
不仅如此,非法组织让平民身绑炸药冲向军队,每天数十起自杀袭击冲击军队与平民的内心!
计常雨接到消息之后怒意难掩,如此恶性已经足够“狩猎”出动,不过这是一场由阴谋人蓄意挑唆的暴乱,“狩猎”出动只可治标不可治本,重担落在朝廷身上。
微风抚动红叶现身,计常雨真气入体红叶当即吐出淤血。“多谢常雨少爷!”红叶感谢。计常雨点点头:“办妥了吗?”
“办妥了,但只拿回来尸首,官府会处置。”红叶禀报。“好,下去休息吧,希望这场战斗对你修为的突破有帮助。”计常雨说。
红叶嫣然一笑,想不到计常雨还有如此打算。
不多时计春来到办公室。“春叔,你现在去一趟省府。”计常雨递过一份文件。
省府,周龙振与孙楷正为造反一事发愁计春的拜见使他们精神一振!
“计先生,有事吗?”周龙振急道。计春说:“我知道二位大人面临的困境,如今非法组织头目伏法任务已完成一半,剩下的一半在文件中。”
周龙振翻阅文件,笑道:“好好好,果然是好计策!”孙楷接过文件更是赞不绝口。
计春也不客套:“二位大人,我们立刻行动,早日解决早日安定!”两人点头立刻吩咐属下处理相关事宜。
三发炮弹上空,县城顷刻间大雨倾盆,将士堵塞县衙的排水系统,而后军队迅速撤离。
仅仅小半天时间县衙四处积水,携带的各种污秽之物杂于其中,刹那间县衙恶臭难闻。
三小时后天公作美,整个县衙如同蒸笼般闷热,恶臭难以流通使非法组织成员难以忍受,更有甚者当场晕厥。
不过非法组织担心军队在外埋伏所以不敢由县衙现身,但直到深夜仍不见官军身影,某些胆大的人方敢走出县衙透气。
周遭安全无虞再加上有人领头,非法组织成员渐渐胆大,越来越多的人走出县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