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篇之羽深大战李昌威
羽深听到李昌威找单单的这件事情之后,第一个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担忧,他担心单单一个女孩子在那么老奸巨猾的人面前会吃亏,他担心爱逞强的单单会偷偷一个人躲起来哭泣,他更担心单单会选择什么都不跟他说。
所以他只好先发制人,主动问及了此事。
单单的反应果然如同他所想的一样,明明不知道到底应该怎样处理,却还咬着牙一个人挺着。
这样的坚强,让羽深心疼。
所以他说,“这事你就不要管了,全都交给我吧。”
他并没有立刻就去找李昌威算账,而是让李灿灿先把他缠住让他无心顾及其他事情,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实力还不足去和他抗衡,不过没关系,再等几天我们就能新账旧账一起了结。
几天后,羽深带着U盘来到了李昌威的办公室。
“没想到你来的倒快。”李昌威轻轻转动转椅,面对着羽深,“坐。”
羽深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神情和动作比李昌威还要惬意上一些,李昌威暗暗观察,竟然在他身上找不出任何的紧张感,他暗笑,这个墨羽深和简单还真是一对,性格上都这么相像。
“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李昌威明知故问,他就是看不得墨羽深镇定的样子,还是他几年前的慌乱神情才更让人心情舒畅。
可羽深早已经脱胎换骨,不再是那个年少冲动的少年,“难道李董不知道吗?”他冷蔑一笑,“还是说李董干的缺德事太多了,都已经记不清了?”
“几年不见,口才倒是见长。”李昌威不怒反笑,“都是受了简单的影响吧。”
羽深知道李昌威是想激怒自己,所以他并没有上当,他起身将U盘递到了李昌威的手里,“你可以看一看。”
李昌威扫了U盘一眼问他,“这是什么?”
羽深笑的暧昧不明,“你亲自看看就知道了。”
李昌威将信将疑的将U盘连接到电脑上,屏幕上显示读盘的信息,他的心里突然有种大事不妙的预感,等他看到盘里内容的时候,整张脸都绿了起来,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对羽深说道,“你这是犯罪。”
羽深耸耸肩,表示自己不甚在意,“你大可以报警,不过就要看看是你的事大还是我的事大了,反正我又不像你这家大业大的,我进去蹲几年也就出来了。”
这是羽深第一次利用自己的技术做违法的事情,他入侵了灿阳集团的内部系统和李昌威的个人电脑,果然在这些庞大的信息中找到了他们偷税漏税的证据,这些证据足够将李昌威送进监狱,只不过羽深获取这些证据的手段也是法律所禁止的,所以可以说他这次也是破釜沉舟了。
不过他也毫不畏惧,一来他知道李昌威才舍不得现有的这些家产,根本不可能为了单单就跟他鱼死网破,二来呢,这是羽深现在唯一多能想到摆脱李昌威纠缠的办法,其他的事情他也顾不得了。
李昌威征战商场多年,说服人的三寸不烂之舌他还是有的,“墨羽深,你现在这样跟我鱼死网破值得吗?假如你现在进了监狱,等你再出来的时候,简单还会等你吗?可能到那个时候她早已经投入到辰梓明的怀抱了,毕竟他们两个有过旧情,你不过是后插进他们之间的。”
如果这些话放在李昌威第一次来找羽深的时候,那么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就钻进了他的陷阱,可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和他并肩站在一起的人不再是李灿灿而是单单,是对他始终如一的单单。
所以李昌威这些挑拨离间的话,就显得有些滑稽了,“你连单单是什么样的为人都不清楚,就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有意思吗?”
李昌威点燃手里的雪茄,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在极度生气的时候就抽上几口,“我只是看你们年轻人太意气用事,想教教你们怎么做事而已。”
“谢谢你的虚情假意,不过很显然我并不需要,我先告辞了。”
把单单愁了这么久的事,羽深轻而易举的就解决掉了,有的时候实力才是硬道理,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番外篇之小小的人啊
羽深和单单结婚的第二年生了一个男孩,取名叫墨然,性格一点都不像他们俩,反倒特别像辰梓明和顾此那种冷冰冰的样子,单单唯恐羽深误会每天都要解释一遍,以示自己的清白。
好在这孩子越长越像羽深的样貌,这才让单单松了一口气,明明自己清白的比白云都白,怎么总有种做贼的感觉。
两个人的第二个孩子墨诺是意外之下的产物,也可以说是上天赐予他们的礼物,因为女儿的性格真的非常非常非常像他们俩的结合体。
比如她五岁的那一次,崔家的两个小子来家里面玩,其中一个小人捧着手里的平板电脑来找她,奶声奶气的说,“你看,你哥哥叫墨然,你叫墨诺,你们的名字合起来就是然诺,意思是答应,允诺。”
墨诺将手里正摆弄的魔方放到桌子上,瞪大了眼睛,“我今年才五岁,你都七岁了,你说的我都听不懂。”
崔家小子烦恼的挠挠头,他明白这解词的意思,但却不会再详细的解释,“就是说你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
“哥哥,我还是听不太懂。”墨诺不好意思的笑笑,整个人像是三月纷飞的桃花,美好而又纯净,崔家小子都看红了脸,只好放弃继续解释下去的打算。
墨诺拿着自家哥哥借给她玩得魔方,走进了父母的房间,单单正趴在床上看视频,看到女儿阴着小脸走了进来不由得问了一句,“诺儿怎么了,哪个哥哥欺负你了吗?”
墨诺爬上床,两只小脚搭在床边,像个小大人一样交叉着双臂,“还不是崔浩良,刚才和我说什么我和墨然的名字合起来就是然诺,是答应、允诺的意思。”
单单将视频暂停,转过头对女儿说,“对啊,他说的没错啊,这名字当初还是我取的呢,你不喜欢吗?”
墨诺摇摇头,“不是名字的事,他突然和我说这些就是想要走我那架遥控飞机。”
单单皱皱眉,有些听不懂女儿的意思,“飞机和然诺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墨诺还是沉着脸,越说越气,“上次为了求他帮我画老师布置的画,我就随口答应了把飞机给他,可谁让他上次没拿走,现在还拐弯抹角的想来要,门都没有。”
呃,这孩子在护着东西的这方面怎么和我这么像呢?可是你也不能说到做不到啊!单单斟酌着开口,“诺儿啊,你知道一诺千金的故事吧?古时候……”
“我知道是赞美季布重承诺的品质。”
单单眨眨眼,“那你知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吗?”
“我知道,论语里有写。”
单单腾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个巴掌伸到墨诺的眼前,“你才五岁!五岁!你怎么就知道这些!”
墨诺一脸嫌弃的看看单单,“妈妈你难道不知道现在网络很发达吗?我什么学不到啊?我现在都能把三字经背出来一半了,比墨然背的还多呢。”
单单绝望的躺回到床上,不行,这孩子要成精了,没法教了,以前她总嫌墨然的性格太阴郁,不像她和羽深,现在墨诺倒是像他们,只不过是他们两个的综合升级版,人前像羽深温柔美好,人后像单单小肚鸡肠。
最最重要的是,她气人这劲儿怎么就这么像她和墨墨呢!
等墨墨回来必须和他好好商量商量教育问题,她可不想再教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番外篇之冰冷黄花菜
在别人都事业顺利,家庭美满,孩子满地跑的时候,还有一条万年老光混每天独身游走在他们之中,吃着永远也吃不尽的狗粮。
“黄了,你啥时候才能找到你的春天啊?你这么成天单着,我都不好意思在你面前秀恩爱了。”单单和羽深一人领着一个奶娃娃在楼下散着步,偶然间遇到了同住一个小区的黄了,单单自然少不了一番数落,“我结婚的时候就那么暗示你可以和晓诺试一试,可你那死脑瓜股就转不过那条筋,你现在好了吧,我大儿子现在都六岁了,你说你单着多少年了吧?”
黄了一边不断逗着不苟言笑的墨然,一边反唇相讥,“简大妈,你意识到你现在已经跻身进中年妇女的行列了吗?说出来的话都跟我妈一个口吻了。”
单单剜了他一眼,“不乐意听拉倒,别人的事我还不爱瞎操心呢!”
黄了收回了咯吱墨然的手,看着他从头到尾都淡定的像个大人一般,突然坏笑道,“简单,你是不是怀孕的时候总跟顾此在一起呆的啊,这生出来的孩子怎么就那么像他呢?”
单单抬腿就给了他一脚,“注孤生!”
黄了站在原地看着迎着夕阳远去的一家四口,又抬头看了看自家黑洞洞的窗户,心里一纳凄凉,自从单单和羽深从这个家里搬到对面楼之后,黄了就彻底过上了单身汉的日子。
诺大的家里面每天连点多余的声音都没有,他每次一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电视打开,然后坐着等送餐的到来。
他也想早点结束这种枯燥乏味的生活,可那个帮他结束的人在哪里?
轻转脚步,今天突然想出去吃大排档了,他想去感受一下闹哄哄的气氛。
“老板,十个肉串,十个板筋,两串辣椒,两串香肠,一串鱿鱼,全都多放辣,再来两瓶啤酒。”黄了找了一家人最多的店走了进去。
“黄总点这么多东西能吃的完吗?”黄了还没坐下,就听到旁边桌的一个女生对他说道。
黄了诧异的看看她,认出她是最近合作公司的高级主管,人送绰号冷如霜,顾名思义形容她冷若冰霜,没想到她还会在大排档吃东西,更没想到她会主动和他打招呼。
“你那么惊讶的看着我干嘛?过来一起坐啊!”冷如霜想拍拍旁边的椅子,却晕晕乎乎的只拍到了空气,黄了看明白了,敢情她是喝醉了。
醉酒的她话多的快要赶上单单了,两个人一直聊到到深夜,冷如霜喝的烂醉如泥,黄了扶着她走了几步,她突然推开他跑到树下吐了起来。
接下来并没有发生偶像剧的情节,因为黄了知道她的家庭住址,所以他把她送到了家就离开了,临走之前他看到她桌上的台历在今天的日子上有特别的标注,拿起来仔细一看,是简简单单的四个小字:他的忌日。
再见到面的时候,是在三天之后的洽谈会上,冷若霜恢复了一脸冰霜,但她还是主动向黄了走来,“那天晚上谢谢你。”
“不必感谢,那种日子你喝醉也很正常。”
“那种日子?”冷若霜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疑惑。
黄了欠了欠身,“不好意思,我看到了你的日历。”
冷若霜突然笑了,冰霜全都解冻了,“其实那天是他结婚的日子。”
番外篇辰氏夫妻小日常
辰太太看辰先生小时候的照片,几乎每一张合照上都会有单单,辰太太吃味了,“辰梓明,你为什么那么喜欢单子啊?”
辰先生正在看手里的评估资料,几乎没走心就回答了,“那时候身边就这么一个异性,喜欢起来比较方便。”
你这一方便就方便了好几年?辰太太又问,“那你娶我是不是也是因为身边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异性啊?”
辰先生作死回答,“差不多。”
辰太太一下就暴走了,“好啊,辰梓明,这结婚才几年啊,你连骗都不愿意骗我了!我要走!我要回娘家!”
辰太太在屋里面磨磨蹭蹭的收拾东西,衣服放进去又拿出来叠叠再放进去,再拿出来再放进去,在屋里折腾了半个小时,也不见辰先生来挽留自己,辰太太的心都凉了。
当她心如死灰的拎着行李走出的时候,辰先生的资料刚好看完,他茫然的抬起头问道,“你刚才问我什么问题?我没听到。你这是要去哪啊?”
辰太太吐血,刚刚生了一肚子的闷气全都白生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