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初觉得自己在不睡觉,别说自己的命先gameover了。
自己的脑子肯定会给自己点儿颜色瞅一瞅。
安宁初俩眼皮互相打架,困的难受,腿也被拉的生疼,安宁初心想:困成这样儿了,别洗澡了直接睡吧,眯会儿再说吧。
安宁初俩眼一闭,就睡过去了,安宁初还以为自己会在中途清醒一下,还能换个衣服啥的。
但是呢,两眼一睁得,下午三点了,安宁初看着手机一阵无语,啥也不是,赣。
安宁初找了毛巾被,去厕所洗澡,安宁初整个人浸在浴缸里,忽然有感觉自己的俩眼皮打架,安宁初觉得自己迟早睡死。
安宁初拿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不然她怀疑,明天的新闻头条是,不知名女子在浴缸中窒息。
安宁初在浴缸中扶着额头,晃了晃忍不住骂道:“妈的……难受死了。”
安宁初的母亲也没喊安宁初,安宁初这几天多累,自己也是知道的,只能让安宁初能睡会儿是会儿。
安宁初:“妈呀,你好歹在十二点的时候,把你姑娘叫起来吃口饭啊,安宁初揉了揉自己饿的难受的肚子。”
算了,也不亏,最起码瘦了啊,总比别人离婚分手之后,暴饮暴食强。
安宁初,看着日历得明天去趟医院,挂个急诊吧,安宁初想到了医生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算了,老老实实急诊吧。
哎~漂亮就他娘的还一个号,要是没号可好玩儿了,安宁初想的挺开的,要是严重就直接死吧,省钱。
要是中间儿吧,那就上个保险在死,赚钱。
要是初期吧,缓缓在省钱。
生死看淡……不行就干,大不了省钱,大不了费钱,大不了……委屈委屈保险公司赚钱。
想到这,安宁初一笑觉得自己可能有经商的头脑,啧啧,妈的绝了。
安宁初非常清楚自己的脾气日渐暴躁,自己即将就和以前那个温柔儒雅的安宁初说goodbye了,可能还会……和这个人间说goodbye了。
安宁初从浴室里出来,擦完身子,一摸,漂亮……没拿衣服进来,安宁初用毛巾被把自己一裹,开始寻找自己的衣服。
东找找,西翻翻,漂亮,睡衣没了,这件事情怎么办呢,回到浴室喊:“妈!我睡衣没拿进来!救命啊!救救孩子。”
在楼下的安宁初的母亲,听到了这熟悉的呼喊,怎么办……已经嫌弃了。
“给。”
我的母亲,是个盖世英雄,她会带着睡衣来浴室里救我。
感动的安宁初,满脸的感恩戴德,安宁初就那么从浴室里出来了,安宁初穿上睡衣,申了一个懒腰,怎么办……又想睡觉了。
安宁初对着母亲说:“妈,我在睡会儿,一会儿我下楼吃饭。”
安宁初把自己的母亲推出门外,又快步回来,倒在床上,手一勾被子盖,眼一闭哎,这不就对了吗,多巴适啊,晚安。
一片漆黑的空间,笼罩着安宁初,安宁初伸出手触碰着这个黑暗笼罩的地方,安宁初用手碰过的地方,都出现了裂痕,有了裂痕就有了光。
黑暗不可能被驱散,当你去正视它,去面对它的时候,它就是一种别样的光,它也活在阳光之下,活在同一个人间。
人心中有了恶,世界有了暗,人间有了善,世界有了光。
安宁初突破不了这个牢笼,那她就尝试与自己和解。
一切的黑暗源于自己,起源于内心。
黑暗不可灭,恶需要平衡。
所以就有了林思诺和安宁初的遇见。
安宁初一觉醒啦,从来都没觉的那么好,如此美妙的睡眠,安宁初也是很久不知道了,毕竟……跟陆珩在一起之后,不是噩梦就是惊醒,要不就是小腿抽筋儿。
比起小腿抽筋儿,安宁初宁愿自己麻溜被吓醒。
安宁初拿着手机,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玩儿了会儿,看时间差不多了,得去医院检查!
“妈!抱一个。”
“多大的人了,还撒娇。”
“嘿嘿。”
安宁初拦下出租车说:“师傅,麻烦了,那个医院。”
安宁初都已经想好自己是什么打算了,房子转到了自己母亲的名下了,存款什么的也是母亲的卡,够了。
母亲之后的日子估计会平安喜乐吧,没了我麻烦她,没了我爸气她。
“小姑娘到了。”
“好,谢谢师傅。”安宁初笑着说道。
安宁初跟着医院上挂着指示牌,好巧不巧,还是那个热心肠儿的医生。
“是会死吗?”安宁初小心翼翼的问道。
医生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做手术也还是有可能的。”
安宁初打断了医生说道:“不用了,我还不如买一份儿保险,死了还能赔钱。”
医生刚想说什么,但是,安宁初根本就不给他机会直接出门就走了。
医院有个花园儿,种的花挺多的,安宁初觉得自己怎么也是个病人,就进去了,户外的花园,空气质量是真的不错。
“就是没有烟草味儿好闻。”安宁初潜意识里的声音忽然出声。
安宁初垂下了眼眸,心里多少不得劲儿。
最不想遇见的人,在这个时刻遇见,这就是对现在的安宁初雪上加霜。
林思诺当然也看见了她,林思诺忽然搂住陆珩的手臂和陆珩撒娇,陆珩轻笑一声也配合林思诺。
“呵,捡了别人不要的,自己还放着当宝儿?”安宁初忍不住说道。
林思诺一听这还得了,自己肯定不能刚回去啊,天可裂,地能毁但是!人设不能崩!
林思诺转头就和陆珩哭诉。
安宁初看着俩人这样儿,好不容易放下的又拾起来了,只有安宁初自己知道当初的自己多么期待自己也能这样。
安宁初越看越难受,索性,扭头就走,她安宁初有骨气,她不能只痴迷于一个人,爱你的无论什么时候都爱你,不爱的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爱。
安宁初扭头的时候,眼眶红了,没人知道,就连安宁初自己都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