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昔日影后叶安棠跌落神坛,被爆潜规则上位!吸药成瘾!”
刺眼的红字登上头条,铺天盖地的骂声在网络上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郊区别墅。
阴冷潮湿,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一个纤细的身影蜷缩在角落,女人衣衫褴褛,发丝凌乱,虽是如此但五官难掩精致;纤细的手脚被铁链禁锢住,因许久未照到太阳,巴掌大的脸惨白得吓人。
谁能想到,这竟然是M城惊才绝艳的盛家大小姐、影后叶安棠!
“吱呀——”一声,木板门忽的被打开,刺眼的光线射进来,让叶安棠忍不住用手挡了眼。
“叶安棠,吃饭了!”
来人的态度极为恶劣,碗被她随意丢在地上,里头的白馒头滚到老远,最终在叶安棠的面前停住脚。
蜷缩在角落的那抹身影,就像一滩死水一样,不为所动。
“该死的!”林雨娇咒骂一声,踩着高跟鞋上前,尖锐极了,“饭都不吃,你是想死吗?!”
林雨娇一把揪住女人衣领,抬手便是一巴掌,“啪!”的一声,清脆有力。
叶安棠终于出声,嗓音暗哑的不成样子,“你不就是想我死吗?”
给她下药,把她送上中年导演的床,把她囚禁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和一个死人,有什么区别!
“哼。”
闻言,林雨娇冷哼一声,重重扔下如破布娃娃一样残败的叶安棠。
“我来呢,是想给你看点东西。”林雨娇拍了拍适才沾染上叶安棠的裙摆,似乎在拍十分罪恶的东西。
她拿起早早准备好的遥控器,对着墙上的电视机一按,屏幕晃的亮起,适时出现了一个男人。
“很荣幸能获此殊荣,感谢大家。”台下掌声如潮。
西装革履的沈子扬站在红摊上,一手拿着奖杯,一手拿着话筒,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意气风发。
下一秒,他陡转画风,脸上流露出关切与失落,“对于媒体朋友追问的问题,恕我不能回答。叶安棠,目前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安棠,如果你能听到我的话,希望你勇于承认错误,不要再逃避现实了,我们都在等你回来。”
画面停格在男人毫无破绽的关切面容上。
地下室里重归死寂。
“叶安棠,作何感想?”黑夜中,林雨娇扬起红唇。
看着昔日男友那伪善的笑,叶安棠幽深的眸中没有一丝温度。
良久,她嗓音如同地狱里爬起的恶鬼,一字一顿吐出,
“无、聊。”
此番话语触怒了林雨娇,她踩着高跟鞋冲上前,一把抓起女人头发,力气大到仿佛要把头皮扯下来。
林雨娇语面容狰狞,如同暗夜里的毒蛇吐着红信子,“叶安棠,收起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子扬现在可是影帝,而你只是我们的阶下囚……”
说完,她猛的用高跟鞋的鞋跟对着女人的脑袋一踹,女人头上倏然多了个血色窟窿,汩汩渗红。
“叶安棠,你去死吧!”
“子扬是我的,叶心娱乐一姐也是我的,你去死去死吧!林雨娇不解气,把女人踹翻在地后,接着,一脚一脚抬起,踹在女人的脸上,肚子上,腿上……
不知过了多久,林雨娇发泄够了,整理好衣衫,恢复了世人面前那副娇俏可人的模样。
林雨娇扭着腰离开,临走前,把那段视频设置成了循环播放。
她笑:“叶安棠,好好享受你最后一段时光。”
——“希望你勇于承认错误……”屏幕再次亮起。
叶安棠躺在地上,痛处从全身密密麻麻传来,她指尖微动,嘴角牵起一个无比苦涩的笑。
错误?
她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信了沈子扬和林雨娇这对狗男女。
恍惚中,空气中传来一阵阵烧焦气味,门口处火光四溅!
叶安棠惊觉大事不妙,终于明白了林雨娇临走时那诡异的笑容。
她竟然是想要将她烧死在地下室里!
顾不上遍布四肢骸骨的疼痛,叶安棠万分艰难的爬起。
可火势迅速蔓延,愈演愈烈,门口处被大火挡住,浓厚的烟涌入口鼻,呛得她几欲窒息。
“啪嗒——”就在此刻,角落中的通风口木板被火烧断,发出了声响。
“咳咳咳!”剧烈的浓烟灌进口鼻,猛烈的咳嗽却让她忍不住吸收了更多。
终于支撑不住,叶安棠意识恍惚,身体顺着着墙角滑下。
“叶安棠!”
火光熊熊之际,门口出现了一个男人。
祁时琛?
在生命的最后一秒钟,叶安棠听到了他的声音。男人疯了似的向火海奔来,素来沉稳冰冷的脸上,此刻却是濒临崩溃。
“不!”火光灼眼,更灼痛了叶安棠的心,男人的手被烈火隔绝在外,无奈抓空。
叶安棠眼角划过一滴泪,永远的闭上了眼。
祁时琛,别过来了。
如果可以,请帮我报仇。
脑袋昏昏沉沉,仿佛在坐过山车一般天旋地转。
“安棠,你醉了,我和子扬扶你去房间休息……”耳边传来林雨娇轻柔,但暗藏狠戾的嗓音。
林雨娇与一旁的沈子扬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透露着奸诈与算计。
“不要……”叶安棠红唇嘤咛一声,用仅存的模糊意识推搡二人。
她不是死了么?
她怎么回到了闺蜜林雨娇与男友沈子扬亲手把她送到导演的床的那天晚上……
一想到这,叶安棠猛的推开二人,一路向里跑去。
“安棠,你快给我回来!”
叶安棠迷迷糊糊,逃到走廊最尽头,身后又有林雨娇追赶,情急之下,她推开了尽头那扇房间的门。
这是电影《安然》的开机宴会,身为影帝的祁时琛独自在总统套房内休息。
祁时琛黑眉一挑,眼前的女人,他自然是认得。
“有水吗?我好渴……”叶安棠眼前一片模糊,靠着残存的意识摸索着墙壁来到男人身旁。
她太渴了,浑身上下像条干涸的鱼。
“小姐。”祁时琛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金丝框眼镜,弯了弯唇角,在她耳边低语,
“有没有人教过你……不要随便推开陌生人的房间?”
只是很快,他就蹙起眉。
“那你可以帮帮我吗……”叶安棠开始撕扯衣领,脸颊绯红得有些不正常。
祁时琛眉头越蹙越深,发现了叶安棠的不正常;本想带着女人去冲凉水澡,谁知下一秒,女人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