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离目光微闪,快一年的时间了,这个世界她呆的太久。
如今暂且有了脱身的时候,她想着或许可以借此机会离开。
至于男女主的纠纷,还有战北渊的三角恋,都和自己没关系,她只想活着,就是这么朴素无华。
瞧着白若离目光微闪,战北渊心中莫名的有了一丝不安,他强忍着心中的想法,等着白若离的回答。
白若离倒是没有拒绝,抬眸看着战北渊的目光幽幽,她果断的说道:“好,一切都按你的计划去做,我想事情应当不会太难办。”
听到了这里,战北渊微微松了口气,但想到此次行程的危险性,他实在不愿意让白若离涉险,于是从怀中掏出一千两银子递给白若离。
“这一千两银子你且收下来,一路不知多少危险,希望你平安无事。”
白若离忽的凑近了些,与战北渊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间,她眨了眨眼睛,笑的如同小狐狸一样狡黠,目光中却带着微微的笑意。
“你放心就是,我不会有事的,只是我离开了,夫君心中可会念着我?”
白若离轻声细语地问道,她微微仰起头,目光落在战北渊脸上。
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战北渊平日冷冽的双眸,此刻却流露出一丝局促和不安。然而,白若离似乎并未察觉到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反而故意撩拨着战北渊。
战北渊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平日的从容和镇定在这一瞬间被打乱。白若离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香气,令他原本躁动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此刻,他心中积压了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处理,但他无法放下对白若离的思念和牵挂。
然而,他明白自己与白若离的分离是迫不得已的,只能在未来寻找机会弥补这段时光的缺失。
但在这一刻,他再也不想故作矜持和高傲,只想静静地陪伴在白若离的身旁。
于是,战北渊缓缓地伸出手,将白若离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揽住白若离纤细的腰身,若即若离的距离让他内心备受煎熬。
在这个瞬间,他们彼此间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时间都凝固了。白若离感受到战北渊温暖的怀抱,她微微闭上双眼,享受这份难得的宁静和温馨。
战北渊低下头,轻轻地吻了一下白若离的额头。
然后温柔地说道,“若离,我等你回来。”
白若离点点头,眼中闪烁着泪光。她知道,虽然暂时要分开,但他们的心始终紧密相连。
无论经历多少风雨,他们都会坚守对彼此的承诺。
“我心中自然舍不得你,若是没有你陪在身边,或许我能整宿的失眠。”
战北渊眼中带着笑意。
白若离的脸颊微红,她有些惊讶地看着战北渊,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一旁看戏的卧龙凤雏嘴角微微上扬,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点头。然后,他们连忙将幻术师给拉走,口中还胡咧咧的说道。
“咱们先藏起来,等他们小两口告别完再出来,这会出来碍眼也太不懂事了。”说完,两人便拉着幻术师躲到了一个角落里,暗中观察着战北渊和白若离。
幻术师玉蝶一脸无奈,只能被迫随两个高大强壮的暗卫离开了,心中对白若离也充满了好奇。她不禁暗自琢磨:主子身边的女子,不乏容颜绝世,这位姑娘虽然长得确实貌美如花,但与主子以往身边的那些女子相比,还是稍显逊色。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主子对她如此情有独钟呢?
玉蝶心中莫名有些酸涩,只是想到主子安排的任务,她连忙收起自己的心思,算了,这女子是主子名义上的夫人,她听从主子吩咐就是了。
等众人离开了茅草屋,白若离松懈下来,她靠在战北渊的胸膛上,闻着浅浅的松香,她轻声道。
“我替你去一趟边境,只是你要保重自己,不可让自己受伤,在我离开前,让我瞧瞧你的伤可好了?”
说完,白若离将战北渊的衣衫解开,露出精壮的胸膛来,别说,他虽然病了,身体却依旧精壮。
战北渊没有挣扎,直到白若离将他腰间的系带解决,两个人的距离越发的暧昧起来,他默默的吞咽一声,直到白若离将他的裤脚掀开,仔细检查着他的腿脚。
她发觉战北渊的双腿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以后症状也不会复发,再不会受病痛的折磨了,不过这样一来,京城有些人就不好过了。
战北渊的性子睚眦必报,是沙场的活阎王,若有朝一日杀回京城,必然血流成河。
白若离脑海中脑补了许多的画面,没发觉战北渊的距离靠近,他扣紧白若离的后脑勺,灼热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他仿若攻城略池一般,掠夺着她唇齿的甜美。
直到白若离感觉有些腿软时,战北渊这才松开了她,两个人彼此依靠着,白若离轻声对他说道。
“听说白若锦也来边境了,要不我帮你去瞧瞧她如何?”
战北渊,“??”
好端端的,这样好的气氛,白若离提起那人做甚,哪怕他心中与白若锦有些过去,只是,却没有再多的波澜。
有些人,只存在过去的记忆,如此而已。
“白若锦与宸王将成婚,她在哪里,和我没有半分关系,只是夫人三番五次提起白若锦做甚?”
白若离暗暗腹诽,还不是因她是你的白月光,她只是想吃瓜有错吗?
当然没有……
只是这次要去边境,想吃的瓜或许也变得不新鲜了。
只是战北渊很奇怪,当晚万家灯火都熄灭了以后,战北渊揽着白若离的腰身,二人耳鬓厮磨胡闹了一整晚。
白若离还是谨守最后的防线,两个人胡闹到了夜半便相拥而眠,如寻常的夫妻一样。
这一晚,总是梦魇的白若离却睡的格外安稳,战北渊的手当做他的枕头,她睡的格外舒坦。
倒是战北渊,一整晚的时间,他的手都有些麻木了,只是想到分离之苦,战北渊便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