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婉儿闻听此言,顿时怒火中烧,满脸的不服气。
只见她怒目圆睁,大声叫嚷道,“哼!白若离明明还活得好好的,只不过是个区区的将军夫人而已,她生的女儿又算得了什么东西?居然敢妄称公主!”
这一番话可谓是说得义愤填膺,显然她的内心充满了愤恨与不甘。
在叶婉儿看来,白若离那所谓的将军夫人身份实在是微不足道,根本不值得一提,更别提被她放在眼中了。
而此时的魏良也是一脸茫然,他完全没搞明白叶婉儿所说的这些话究竟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花无涯向来不会信口胡诌、搬弄是非。
难道说,这个白若离真的就是京城里那位君主出逃的夫人吗?
听闻其名唤作白若离,可魏良从未与此人打过交道,对于这件事情自然是一无所知,但在心底多少还是留下了些许模糊的印象。
只见花无涯从容地伸出手,掌心赫然出现了一块令牌。
仔细看去,那竟然是白若离一直随身携带的玉佩!
令人惊讶的是,此刻这块玉佩已然被调换过,其上所刻的不再是原本的图案,而是威严庄重的龙纹印记。
拥有此令牌者,便能够自由自在地出入戒备森严的皇宫。
要说起白若离离开京城去寻找望心这件事,花无涯还是通过朝廷的机密情报得知的。
他当时并未想到,消息竟会如此之快就派上用场,实在是令人不禁心生感慨。
就在不久之前,战将军临危受命,肩负起了重大的责任,并被周文帝册封为摄政王。
此后,在成功地清除掉那些残余的敌对势力之后,周文帝更是放心地将整个朝政都交托给了战将军处理。
而就在一个月前,战将军正式登上了皇帝的宝座,成为了一国之君。
与此同时,白若离作为战将军的夫人,两人乃是结发夫妻,按常理来说,理应被册封为尊贵无比的皇后娘娘才对。
花无涯的这番话语说得又急又冷厉,根本不给在场之人丝毫思考反应的时间。
听到这里,叶婉儿方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这回可是狠狠地踢到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铁板之上,心情瞬间变得异常复杂起来。
此时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懊悔和纠结,如果当初查探好消息,或许,情况还不至于发展到这般难以收拾的地步吧?
可实际上,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怎样做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想要再试图狡辩几句,却发现自己仿佛突然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连开口说话都变得异常艰难。
“来人,将叶婉儿带去天牢问审,倘若有人有异议,再来和本官说,本官一律处置的利落。”
花无涯无惧魏家人,直接将叶婉儿带去天牢。
魏良岂会眼睁睁地看着那心狠手辣的花无涯就此离去?
说实话,他倒并非真心疼爱叶婉儿,不过是做做表面文章罢了。
毕竟,这关乎到他的颜面问题。
那可恶至极的花无涯竟敢对叶婉儿痛下毒手,并将其打入天牢之中。
如此行径,简直就是当着众人之面,把魏良的尊严狠狠地踩在了脚下。
得知此事后,魏家之人顿时怒不可遏,一窝蜂似的涌至衙门闹事。
而花无涯本就性格刚烈、血气方刚,见到这些人不仅公然买官鬻爵,行事更是这般蛮横无礼,心中自然是恼怒万分。
只见他面色冷峻,目光如寒星般闪烁着寒光,口中冷冷地吐出一句。
“有胆的便动夫人试试看!”
话音未落,周遭气氛瞬间变得紧张异常。
此时局势不妙,花无涯心里明白,魏良此番举动无非是想要挽回些许颜面而已。
他绝不会轻易让对方得逞,趁着混乱之际,暗中寻找时机送叶老太太与叶老爷离开此地。
这边厢,魏良心情愈发糟糕,而他手下的那些仆从与花无涯所带来的人很快便纠缠厮打在了一起。
一时间,喊叫声、咒骂声此起彼伏,场面乱作一团。
围观的百姓们见状,皆心生惧意,唯恐被这场争斗牵连其中,故而无人敢贸然出手相助。
他们一个个面露惊恐之色,表情难看到了极点。
看来,今天注定要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好戏啊!
只可惜,魏良手下的那些侍从平日里养尊处优惯了,大多皆是些酒囊饭袋,又怎会是白若离手下那群训练有素的精兵强将的敌手呢?
这些人被打的节节败退就罢了,更是动弹不得,直接起不来身。
花无涯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众人面前,根本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
只见他手一挥,身后的卧龙凤雏如疾风般迅速出手,眨眼间便将那些人牢牢擒住。
随后,这些人像拎小鸡似的,被直接送往了阴森恐怖的天牢之中。
待到一切尘埃落定,花无涯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但紧绷的神经并未完全放松下来。
此时,那魏良却突然像疯狗一样破口大骂起来,各种污言秽语从他口中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直听得在场之人面面相觑、目瞪口呆。
花无涯岂是能容忍这般撒野之徒?
只见他飞起一脚,狠狠地踹在了魏良身上,那张原本还算平静的脸庞此刻已满是怒容。
“哼,我早就知晓你是什么性子,有些话,你还是留到天牢里慢慢说,你这郡守一职来得不清不楚,皇上有旨,命本官对你重新展开调查!”
花无涯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说来也真是可怜,这魏良好不容易当上郡守,可这官儿才做了不到半个月,屁股都还没坐热呢,所收敛的钱财也不过区区数千两而已。
本想着可以大捞一笔,好好过把瘾,谁知这么快就东窗事发,被人抓住了把柄。
不管怎么听,都让人感到无比憋屈和郁闷。
而那魏良尽管心中万般不甘,却也无法挣脱束缚,最终只能与叶婉儿以及叶文青一同被押入了天牢之中。
至于叶家二老,由于年事已高,身子骨本就虚弱,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