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离说的畅快淋漓,仿佛是说八卦一样,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同时将吴成友勾结县衙的事说了出来。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吴成友是陆家的人,这人睚眦必报,咱们可得小心点。”
战北渊听的皱起眉头,他知晓吴成友不安好心,没想到他竟然暗中想联合县丞的千金算计白若离。
他将白若离紧紧的拥入怀中,语气郑重的说道,“下次别一个人去县城,若是遇上危险就麻烦了。”
白若离的周身都被他的气息紧紧的包围,她勾了勾嘴角,轻声道,“没关系,他们还不是我的对手。”
她将酒楼的事情隐藏了,没有直言。
对白若离而言,战北渊是做任务的对象,她总有一天要离开,名下的产业还是瞒着点好。
虽然不担心战北渊惦记自己的三瓜两枣,但长点心眼总是没错的。
白若离忙碌到这会,已经是饥肠辘辘了,回来的路上虽从空间寻了点吃的,只是一路都要活动,撑不住也正常。
战北渊瞧着白若离的神情有些颓然,忍不住抚了抚她的脸颊,轻声问道。
“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有些沮丧,难道是秧苗出现问题了。”
白若离摇了摇头,她将秧苗完好无损的拿了出来,递到了战北渊的面前。
只见秧苗水灵灵的,看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只是多了一点小痕迹,算不得大问题。
咕噜噜……
白若离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发出声音来,她有些窘迫的将目光移开,心中暗暗的想着,这也太尴尬了吧!
简直社死现场!
战北渊这才明白,原来白若离是肚子饿了,想到房间还有一些面条,他笑吟吟的说道。
“我去给你煮面。”
白若离连忙摆手,“不用麻烦,还是我去吧,我的手脚比较利索一点。”
战北渊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勾勾地盯着白若离,眼神里莫名流露出一丝可怜巴巴的神情,固执地说道:“总得让我为你做点什么吧,若离,我们可是夫妻啊!”
白若离愣住了,完全不明白战北渊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她揉了揉额头,感到一阵头痛,最后还是让战北渊去煮面了。
她心里不禁打了个寒颤,想到自己从未尝过战北渊做的饭菜,不知道是否能吃得下去,如果太难吃该如何是好呢?
想到这里,白若离心情变得有些沉重,她陷入沉思之中,完全没有留意到身旁的人已经有所行动,直到闻到一股淡淡的麦香味,才发现一碗热气腾腾的清汤面已经摆在她的面前。
战北渊平日里从未下厨,但他煮的面条竟然看起来还不错。
清爽的面条里面放了两颗油麦菜,还有一颗鸡蛋,以及两块腊肉,闻起来味道倒是还不错。
战北渊勾了勾嘴角,见白若离如此疑惑,笑吟吟的说道。
“你觉得味道如何?”
白若离尝试的吃了一口,觉得味道还不错,于是点了点头,夸赞的说道。
“虽然第一次尝你的厨艺,不过味道还行。”
她吃饭不紧不慢,十分的优雅,让人移不开目光,只是白若离自己没有察觉。
战北渊看了一眼白若离身后没有人跟随,疑惑的问道。
“若离,卧龙凤雏不是和你一起出去的吗,怎么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白若离笑了笑,耐心地解释道:“他们二人留在了商州的县衙附近,帮我盯着县令的动作,看看他是否还有其他小动作,这样我们就能及时知道商州的情况,并做出相应的应对措施。”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应该过两天就回来了,你不用担心,他们二人的武功高强,不会有事的。”
战北渊点了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他们已经离开了这么久。不过,他也明白白若离的安排是合理的,所以并没有多说什么。
等吃过晚饭,白若离才注意到被烧毁的茅草屋,此时已经修整了一大半,而且还多出了两个房间,看起来比以前更加宽敞舒适。
“这……这是怎么回事?”白若离惊讶地问道。
“我让工匠们重新修建了一下,这样大家住起来也更舒服一些。”战北渊笑着说道。
“可是为什么会多出两个房间来?”白若离疑惑不解。
“这两个房间是特意留给你的,一个可以用来洗漱,另一个则可以作为书房或者休息之用。这样一来,你就不用再去后山洗漱了,那里实在太危险了。”战北渊温柔地看着白若离,眼中满是关切。
白若离感慨战北渊的心细,想起自己回来时带了些糕点,于是将包袱的点心递给了战北渊。
那糕点不算很好吃,比起京城的实在不值一提,只是战北渊心中莫名的酸涩和欣喜。
他被这种情绪困扰,却不知为何,莫名的觉得有些烦恼。
或许是被人惦记着,让他心中开心吧,他如此的想着,心情也莫名的松快不少。
夜幕降临在村落中,月光如水洒下,照亮了白若离前方的道路。她吃完饭,想着散散步消消食,于是漫步在村子里。
这个季节,村子里的蚊虫并不多,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白若离先是在田横逛了一圈,看到田地中的秧苗长势良好,翠绿欲滴,心中不由得感到欣慰。接着,她决定去二房,想去找战景月聊聊天。
然而,当她路过三房的门前时,突然听到了里面传来女人歇斯底里的怒吼声。声音充满了愤怒与绝望,仿佛要将整个夜晚都撕 裂开来。
"战福荣你这没心肝的东西,一直都是我牺牲自己在伺候你,怎能这样对我!竟敢给我脸色看!" 那女人的声音尖锐刺耳,充满了怨恨和不满。
说完,王氏左右开弓,拳头如雨点般重重地落在战福荣的身上,拳拳到肉,发出沉闷的声响。
她下手狠辣,每一拳都带着十足的力道,似乎要将心中的愤怒和怨恨全部发泄出来。
战河坐在一旁,仿佛看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