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没有确定太子人选,但宸王成为未来储君的可能性最大。
正因如此,周玉霜使出了浑身解数,最后用一副楚楚可怜、娇柔妩媚的模样成功吸引了宸王的注意。
宸王最喜欢怜惜少女,特别是那些无依无靠、家里又没什么权势的女子。
说来,周玉霜的父亲被处死,如今只是小小的孤女,宸王更是起了给她做靠山的心思。
周玉霜被宸王的人救下,宸王对她十分的有礼,更是让人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周玉霜知道,若是想要权势,只有将宸王的心思牢牢的抓牢。
于是,今晚打算勾引宸王,只有成事了,宸王心里才会有她,将她留在身边。
系统听完方才白若离刻意的挑衅,有些担忧的说道。
【宿主为何不阻拦,你分明是有这个本事,为何成全周玉霜,她居心不良,若是成了周玉霜的枕边人,肯定少不了吹枕头风。】
白若离微微一笑,后宫剧她看的不少,攻心而已,她能将事情完美的解决。
【周玉霜还没有握紧权势,顶多算小喽啰,只是白若锦不同,她背后有白家,两虎相争,必然有人得力,你说,我做暗中得利的那个人,不好吗?】
这番话,听着倒是有道理的很,系统惊觉白若离举一反三的本事,她是想用周玉霜牵制白若锦,从而将剧情稳住吗?
若是这样,宿主未免太聪慧了,系统心里暗暗的感慨,对白若离的脑袋瓜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难怪主神系统会选择白若离做宿主,她原本就有这样的本事,如此厉害的攻心,却只能退居幕后,真是可惜的紧。
【宿主英明,统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白若离脚下生风一般,朝着清和园走去,她还等着系统高清无 码的转播呢,好久没看这么精彩的戏码,正好解了不能看电视剧的烦恼。
统子真是好搭档,瞌睡了就送枕头的那种,很难让白若离不爱。
想着此时已经很晚了,白若离蹑手蹑脚的回到了房中,黑夜之中,只听得到徐徐的呼吸声。
只是,在她踏入房中的那一刻,战北渊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他坐在木桌旁的太师椅上,暗沉的灯盏看不清战北渊的神色,只是白若离在看到他的那一刻,还是被吓得后退了两步。
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有些无奈的瞪了一眼战北渊,“怎的还没有睡,连房中都没有点灯盏。”
战北渊神色晦暗不明,他抿了抿唇,有些古怪的对白若离说道。
“今晚你不在县衙,若离,莫不是碰到了要紧的事,你我是夫妻,该好好相处才是。”
这番话,白若离听着就觉得不太对劲,她无奈的皱眉,当然不可能将事情如实告知。
“方才沈叔有事,请我去了一趟,想着浮生酒馆的桃花酒不错,就喝了两盏,你没有睡,不会是特地在等我吧?”
白若离眨了眨眼,看起来灵动俏皮,战北渊喝了一口茶,将眸中的阴霾藏下。
她在说谎,今晚他去了浮生酒馆,只是若离并不在那儿,事情必然是有变故,他可以接受变故,却不能接受有人骗自己。
战北渊起身将烛火点燃,目光落在桌上已经凉了的饭菜,声音低沉道。
“想必没有用晚膳,都是你喜欢吃的饭菜,快来尝尝。”
他的语气尽量的温柔,只是白若离明显听出来,战北渊的情绪在隐忍,白若离皱了皱眉,他虽然有些迟钝,却也是听得出来这会儿战北渊的情绪实在有些不对劲。
还好他有系统,所以白若离直言不讳的问责系统。
【统子,战北渊是抽风了,还是被谁为难了?】
统子在识海中剧烈的咳了一声,如果他有实体的话,这会儿肯定会对着白若离翻个白眼。
毕竟,战北渊都已经知道她老底了,这会儿她还在这里欲盖弥彰,难道真的不担心被人揭短吗?
【宿主,今日 你家夫君就在浮生酒馆,这些菜都是酒馆的菜,他一直在等你回来,许是误会了。】
白若离与战北渊的视线对上,莫名的有些心虚。
其实她自己也不懂,分明是没有做错什么,怎么对视的时候就显得这般心虚了,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对不住他的事一样。
不过这日子还得过下去,也不过是放下身段罢了,并不算是什么大事。
如此想着,白若离连忙哄着身旁的男人,笑着说道。
“夫君,想必你也没有吃饭,不如我们一起吃。”
战北渊板着脸,“我不饿,夫人吃就是了。”
就在此时,战北渊的肚子传来饥饿的声音,他的脸色有些窘迫,白若离差点笑出声。
只是为了防止被人杀人灭口,这会儿只好将自己的嘴巴给捂住。
白若离走到了站北渊的身侧,搂着他的肩膀,轻声说道。
“其实有件事我确实瞒了你,只是原本想着有些问题我是能解决的,并不想麻烦夫君。
如今看来是我不够坦诚,所以让夫君心中有些伤怀罢了,如实告知夫君又能如何。”
战北渊虽然知道一些内幕,但具体的事情不知道。
若是白若离愿意详细告知最好,如若不然,他自己也是能将事情查清楚的,反正花不了多长的时间。
战北渊心中微微松动,脸色也比方才好看了不少,经过许多事情,他最是不想看到夫妻生分。
“只要你愿意告诉我什么事情我都愿意听,我们原本就是夫妻,你曾说过的夫妇原本就是一体的,我只希望无论遇到何事你都莫要瞒着我,我是你夫君,亦是要跟你走完此生的人,若你瞒我,我又该如何自处。”
白若离听完这番话,十分的感动,确实不想麻烦他,有些事这会儿只好开诚布公的说清楚。
不然,也是给彼此带来不小的麻烦。
“两个月前,我偶然租到了一间铺子,想着做一点生意,咱们手里有点钱总是好的,至少对你我来说,如今手里有钱才是立身的根本。
所以我在商州的街上租了一间铺子,做起了药草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