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一脸不耐烦地挥挥手,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
“行了,本王知道了,你们赶紧滚吧,别妨碍本王的好事儿。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懂不懂啊?”
白若锦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宸王居然如此肆无忌惮地说话,一点都不顾及白家的面子。
要知道,以前白家可是宸王最大的依靠,而现在他却表现得如此迫不及待,真是让人无法 理解。
不过没关系,白若锦心想,既然宸王这样不知好歹,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等将来有机会,一定要给宸王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如果任由他这样放纵下去,总有一天会让他忘乎所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房间里的两个女人被宸王赶出去后,周玉霜狠狠地咬了咬牙。
她满脸怒容地瞪了一眼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若离,低声咒骂道。
“你这个狐狸精,还真有手段,把王爷迷得神魂颠倒。”
尽管周玉霜心里清楚白若离是被人设计陷害,但她仍然忍不住把所有的罪责都归咎于白若离身上。
毕竟在她看来,白若离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不拿她出气拿谁出气呢?
宸王三下五除二地脱掉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那圆滚滚的肚皮和松弛的肌肉。
他对自己的身材充满了自信,然而实际上,这些年来他沉迷酒色,早已失去了往日的风采。
如今这副模样,实在是有些不堪入目。
白若离实在无法忍受了,干脆闭上眼睛,心中暗自嘀咕着:“这难道还不算工伤吗?”
她那英俊潇洒、有着八块腹肌的美男子去哪里了?眼前这个丑陋无比的家伙怎么可以靠得这么近?
宸王满脸污秽的笑容,正当他伸出手快要碰到白若离的时候,她猛地睁开眼睛,狠狠地瞪向宸王。就在宸王靠近的瞬间,她毫不犹豫地抬起脚,用力踹向宸王的下身。
白若离发出一声冷笑,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她咬紧牙关,冷冷地说:“宸王,你这只癞蛤蟆想要吃天鹅肉,也要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宸王本以为白若离已经昏迷过去,但没想到她突然醒过来,心中又惊又喜。
像这样的小辣椒,真是让人感到兴奋不已。
然而,白若离如此狠毒的踹了他的命 根子,他疼得满地打滚,这贱人竟然想要绝了他的子孙!
宸王咬牙切齿地说道:“小贱人,今晚本王必然要得到你,瞧瞧你跟的男人,双腿已经废了,可满足不了你,不如做本王的妾室,让本王好好疼你。”
白若离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讨人厌的人,宸王简直就是油腻又恶心,她越发的厌恶。
“王爷还真是不担心自己的处境,既然这样,我就让人好好的招待你。”
宸王显然想歪了,目光流连忘返于白若离身上,下一秒,白若离毫不犹豫地朝着他的脸踹了一脚,随后迅速地将宸王五花大绑在这里了。
她拿起腰间的竹笛吹奏了一声,不一会儿卧龙凤雏就出现在这里了。
见白若离和宸王待在一起,卧龙凤雏的目光显然是想吃人。
“大小姐,你怎么和宸王在一起?”
白若离翻了个白眼,“有人不知死活,想打我的主意,你帮我好好的教训一顿,至少要让宸王颜面尽失。”
卧龙做事向来谨慎,况且对于商州的情况,他也是十分熟悉的。因此,一个小小的宸王根本就不放在他眼里。
"好啊好啊,属下一定会把这件事处理妥当的。宸王长得确实有些丑陋,但凭他的身份,应该能够吸引到很多人的注意,大小姐请放心。"
白若离一边打哈欠,一边思考着。她冒险深 入敌境,可不是为了让事情变得简单轻松。这些人究竟该如何处置,她需要仔细考虑一下。
"那就拜托你们了。"
白若离给了宸王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并故意挑衅地说。
"王爷,别怪我不客气哦。毕竟是我那位好姐姐先算计我的,现在她可是你的未婚妻呢。所以这笔账,只好找你来还啦。"
宸王拼命挣扎并大声呼救:"来人啊!快来救驾!有人想要谋害本王!"
他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充满了愤怒,如果眼神可以杀人,那么白若离恐怕早已被他千刀万剐了。
白若离掩唇轻笑,嗤笑的说道,“方才不是你屏退左右,偌大的客栈又是荒郊野岭,你的侍从这会肯定去喝花酒去了吧,王爷,你自求多福!”
说完,白若离打开了窗棂,朝着卧龙凤雏微微颔首后,就直接从窗棂上跳了下来。
卧龙凤雏,“……”
他们慌忙的跑到窗边,却见白若离稳当的落地,二人不经意有些哑然,大小姐什么时候会轻功了!
方才他们还担心大小姐摔死呢,还好是他们多虑了,不然事情可麻烦的很。
白若离跳进小巷子中,还未从巷子离开,忽然有个黑衣人从天而降,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他的容貌。
她不是那人的对手,系统给的武力值buff,这会不知为何不起作用,她被人捂着唇强行带到了巷尾。
白若离挣扎的就要一脚踢到男人的下身,却被他紧紧的将手腕握着,直到白若离听到了男人的声音,这才停止了挣扎。
“离儿,是我。”
男人的声音低沉,听起来就清脆的很,白若离很是喜欢他的声音,所以认出来来人是战北渊。
难道,是他发现自己不见了,所以特地过来了,白若离心中天马行空的想着,莫名的感觉心脏扑通的跳动着。
白若离松了一口气,任由战北渊将她的腰身环住。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战北渊眼神锐利,目光如炬的说道,“我让暗锋在暗处保护你,在你被人带走时,我已经得到了消息,还好我没有来晚,只是让你受惊了。”
说着,他仔细地检查着白若离的手腕,以及她身上佩戴的各种配饰,生怕她受了一丝一毫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