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战北渊对她信任,不然浮生酒馆的事许是很难瞒住。
夫妻二人说了会话,白若离有些倦了,打着哈欠缓缓的靠在窗棂旁,不知过了多久,呼吸浅浅的传来。
战北渊拍了拍她的后背,目光幽深。
马车才行驶出刘家村,忽然间四周传来凌厉的风声,那风声带着无尽的杀意和冷冽,让人心生恐惧。战北渊敏锐地察觉到有人靠近了,他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起来,充满了警惕。
他知道,这一次的袭击绝非偶然。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而且他们的目标非常明确——就是他自己!
看来还是有人不死心,想趁着商州不稳定,趁机要了他的性命。这个想法让他感到无比愤怒,但同时也让他明白,这场斗争远未结束。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原来,车夫已经被暗藏的杀手劈晕,而四周则出现了一群黑衣人,他们手持利器,将马车团团围住。
此时,夜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面对这样的局面,战北渊并没有丝毫的惊慌失措。相反,他冷静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思考着应对之策。
他看了一眼白若离,沉声道:“卧龙凤雏,照顾好你家大小姐。”
这句话虽然简短,但却透露出他对白若离的信任与关心。
而隐藏在暗处的人听到了他的嘱咐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敬意。
他们暗暗点头,表示一定会完成任务。恭敬地回答道:“是。”
暗处的杀手们犹如幽灵一般悄然无声地靠近,他们的步伐轻盈得几乎听不到声音,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这些杀手们心中只有一个目标——将战北渊绞杀。
突然间,一阵清脆的宝剑出鞘声打破了夜的宁静。
黑衣人迅速掀开马车的顶棚,露出了他们狰狞的面容。
他们手中的长剑闪烁着寒光,直指着白若离的咽喉。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暗锋剑影从黑暗中疾驰而出,如闪电般划过夜空。
暗锋剑影身形矫健,动作迅猛,他的剑法犹如鬼魅,让人难以捉摸。
只见他以惊人的速度穿梭于杀手之间,手中的宝剑舞动成一片绚烂的剑光。
仅仅用了两层内力,暗锋剑影便将所有的杀手一一击败,让他们无力还手。
眨眼间,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具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血腥的气息弥漫开来,令人作呕。
而那道暗锋剑影却如同幽灵一般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
片刻后,暗锋剑影来到战北渊面前,恭敬地禀报。
“主子,属下已将暗处的老鼠全部解决掉。经过仔细观察,我发现他们身上都有相同的印记,想必是来自同一组织或幕后黑手。”
战北渊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他深知这个印记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阴谋和危险,但此刻他并未表露出来。
战北渊声音低沉,“什么印记?”
他从马车上抚着轮椅走了下来,俊朗的脸上带着肃杀之意,在商州不过数月的时间,已经遇上无数的刺杀。
看来,幕后之人越来越坐不住了。
是宸王的人,还是李言阙派来的人,尚未可知。
只是他的身体如今安然无恙,几乎是好的差不多了,那些人想看他狼狈落魄,只怕让他们失望了。
“回主子,是莲花纹样。”
等他看到杀手尸体后背上的印记时,心中忽的确定了,这梅花图样的印记,应当是宸王派来的人。
毕竟,宸王的母妃曾经最是喜欢梅花,这些梅花,他也曾在京城的茶楼酒肆瞧见过,看来,那些人都是宸王的人。
战北渊初回商州时,其实许多势力都未收拢,当年他镇守边境,为人心慈,在一次次战争中救下不知多少妇孺。
还有一些是无家可归的孩童,他怜悯孩童无家可归,于是在边境建立了慈安堂。
不知多少孩童,因他的缘故活了下来,战北渊被人诬陷后,那些已经成为少年郎的孩子,暗中在边境组织了情报网,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帮战北渊平 反。
原本只是一时意气组建的,他们暗中笼络这势力,将李言阙留在边境的人直接踢出局。
这样一来,在战北渊到了商州时,势力已经基本组建好了。
战北渊原本想解散势力,然后想到边境有李言阙暗中插手,这些人留着同样有用处,于是他默许了慈安堂的存在。
如今,他手中的眼线已经遍布商州城。
白若离这会缓缓的清醒过来,她眨了眨眼睛,抬眸对身旁的人说道。
“夫君,方才莫不是发生何事,我仿佛听到了争吵的声音。”
战北渊已经让人处理好了尸体,这会并不想白若离分离,他安抚的对白若离说道。
“只是马车不小心摔了,无妨,今晚我们住客栈。”
白若离才不会说自己知道所有的事,只是战北渊不打算告诉她,自然也不打算插手。
有些时候,装蒜一点也是为了自己好,这一点白若离心里清楚的很。
“听夫君的安排,只是慕容大人那边需要递话才是。”
听到这里,战北渊的脸色彻底的阴沉起来,他甚是不悦的看着白若离,语气阴沉道。
“如今你与我在一起,心中却还念着别的男子,白若离,难道你喜欢上慕容督察了?”
白若离瞧着他的模样,一点都不怀疑他想抹掉自己脖子。
她有些头大,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恩爱的夫妻关系呢,也不知战北渊是怎么想的,居然想以假乱真。
若是以后她真的收了一百个男宠,后宫会不会被战北渊屠尽,这男人实在是小气的紧,白若离心里头疼的很。
“当然不是,只是慕容督察对咱们宽容,如今也算我们上司,白明远容不下我,还要仰仗慕容督察帮忙呢。”
战北渊的目光打量着白若离,那怀疑的小眼神,仿佛是在探究白若离是否说谎。
白若离也十分无奈,这会还是将战北渊稳住才好,不然他乱了自己的计划,可就不好了。
“原来是这样,我就知道夫人心里有了为夫,怎会念着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