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无妨,李言阙自信手里的人手足够多,一切情况都在掌控之中。
同时,吴成友将战北渊双腿平安无事的消息爆出,李言阙彻底的坐不住了,更是想追杀战北渊。
白明远离开京城后,李言阙便开始布局,他深知此时的局势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任何一步都可能影响最终的结果。
于是,他决定冒险一试,派人暗中将严王请到了府上。
严王来到李言阙的府邸后,两人寒暄一番,便进入正题。
李言阙开门见山地道,“王爷,您可知现在的形势?九皇子在朝中的势力日益壮大,如果不采取行动,恐怕会威胁到您的地位啊!”
严王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问道,“依你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
李言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轻声说道。
“现在能动摇你地位的,唯有皇上宠爱的冯昭仪。她所生的九皇子深得皇帝喜爱,被封为宸王,留在京城,享受着特殊的待遇。”
严王听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嫉妒之情。他咬咬牙,冷哼一声。
“哼,那个小杂 种居然也能得到这般宠爱,真是可恶!”
李言阙接着说,“陛下似乎对九皇子寄予厚望,特意将前往边境的任务交给了您。这既是机遇也是挑战。如果您能在边境立下赫赫战功,或许可以改变目前的局面。”
严王心中一动,但又有些担忧地问,“可若我去了边境,岂不是给了九皇子更多机会在京中发展势力?”
李言阙微笑着安慰道:“您放心,九皇子虽然势大,但毕竟根基尚浅。而您在边境若是有所作为,皇上必定会对你另眼相看。至于京中的事情,我自会替您留意。”
严王思考良久,终于下定决心:“好吧,既然如此,本王便接下这个任务。但希望你能说到做到,时刻关注京中的动静。”
李言阙点点头:“请王爷放心,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李言阙的性子沉稳,他是一人之下的丞相,许多事自然看的通透,他的目光落在严王身上,笑吟吟的说道。
“严王,如今离开京城是好事,出去历练还能解决不小的麻烦。”
严王疑惑地抬眸,只觉得有些不解:“不知舅舅说的是何麻烦?”
李言阙冷笑一声,道:“王爷不知,离边境最近的商州近来传出不少消息来,而最明确却隐蔽的消息是,商州有百姓挖出金矿了。”
严王听到这里,眼睛都看直了。要知道,这金矿可不是一般的存在,如果能暗中将金矿私吞,那可是能暗中养活不少的军队啊!
“既然舅舅将本王请来,想必金矿的消息应当是确凿的。只是本王不懂,让人暗中将此事办成,和本王过去有何区别?”严王皱眉问道。
李言阙并不着急,他知道严王生性多疑,有时候只是需要耐心解释一下。
于是,他缓缓说道。
“王爷,金矿之事牵扯甚广,若您亲自前往,必定会引起各方关注,甚至可能引发冲突。但若让他人代劳,既可以避免正面交锋,又能保持低调行事。这样一来,我们便可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暗中掌控金矿资源。”
严王听后,陷入沉思之中。过了片刻,他终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李言阙的意图。
“当然有区别,王爷难道不知,战北渊如今在边境,若是他得到了金矿的消息,到时候金矿有何损失,岂不是得不偿失,本相做事喜欢十拿九稳。”
严王不疑有他,说起来,李言阙是他母妃娘家的兄长,亦是他的亲舅舅,总不可能害他。
两家人从来都是利益往来,这一次同样也不例外。
严王点了点头,“舅舅,你说的我知道了,你且放心,我定会将金矿找到运走。”
李言阙摇头,“金矿很大,既然如此还不如将矿山慢慢的开采,炼制成金饰,或者是金器,这样一来能遮人耳目。”
严王将李相的叮嘱都记在心上,也渐渐的知晓此事如何去办,才能让人满意。
“是,舅舅我知道了。”
李家虽不缺银子,只是,为了争东宫的位置,钱财必然是要花费不少,谁会嫌弃手里的银钱多呢。
严王的心情顿时就愉悦起来,他从小就看不惯战北渊。
两人相差的岁数不大,只是战北渊从小就出类拔萃,将他对比的什么都不是,正是如此,才让严王记仇多年。
不过,如今战北渊双腿废了,原本应该是他的未婚妻,如今属于自己,严王的心里莫名的有了优越感。
战北渊总是那般恃才放旷,如今还不是什么都不是,和笑话一般的存在。
严王笑吟吟的对李言阙说道:“舅舅,此事本王知道应该怎么做了,还请舅舅放心。”
李言阙点了点头,“嗯,那便好,只要能顺利娶到白若锦,这沐家就是我们的助力。”
严王嘴角微扬,“舅舅放心,那若锦本就是本王的未婚妻,她自然是跑不掉的。”
李言阙看着严王,眼中闪过一丝担忧,“白若锦可不是个简单的女子,你切莫轻敌。”
严王不以为然,“一个女人而已,本王还对付不了吗?”
李言阙皱了皱眉,“总之,你小心些便是。”
严王心中有些不悦,但还是应道:“是,舅舅。”
李言阙叹了口气,他这个外甥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过于自负。
严王心中暗自得意,白若离就算再厉害又如何?她终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被替嫁的女人。
他相信,只要他略施小计,就能将白若锦收入囊中。
等到夜深人静时,李相让人送了严王离开,他更是高深莫测的笑了起来,不管怎么说,京城中再难有太平的日子。
严王回到王府后,立刻着手准备前往边境之事。
他深知此次任务的重要性,不仅关乎自己的前程,更关系到整个严王府的未来。
在准备期间,严王心中始终难以平静。他想到周文帝对九皇子的偏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满和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