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俊俏的郎君咱们留下,姑爷许是会误会吧。”
静和这番话说的不错,白若离并没有打算一直留在此处,人言可畏这个道理,她心里还是比谁都明白的。
“说的不错,所以有劳你帮我照顾他,每天伺候吃喝就好了,若是有人打听他的行踪,就说不知道。”
白若离说的认真仔细,静和也将这番话听在耳中,所有的事她听的格外的认真。
“是,奴婢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请小姐宽心。”
有花别院很大,旁人轻易是不能进去的,所以只要没有人暴露白若离的行踪,事情还是好解决。
白若离将人安顿在别院中,给他把脉了一番,发觉少年的脉象有些混乱,身体更是有蛊虫干扰的痕迹。
她皱着眉头,开始焚香顶礼,蛊虫不一会儿就被引了出来,烤的油滋滋的。
不一会儿,少年郎的唇色看起来格外的正常,想必蛊虫都被排出体外。
白若离用银针戳破少年的手指,暗红色的血流了出来,等到血液的颜色恢复正常时,她这才给少年服用了秘药。
这药的效果极好,最多三天的时间,他体内的毒素就能清空,过不了多久,便是安然无恙了。
静和在一旁看的心惊肉跳,更是瞳孔震惊了,小姐原来不只是会做菜,医术竟然这样高明。
想起当初她竟然接受了管理济世堂铺子的事,静和开始觉得自己真是自不量力,竟然以为能胜任这种大事。
白若离敏锐的察觉到静和情绪的转变,她轻声对静和说道。
“医术只是因我擅长罢了,不过你也别担心,事情不算难办,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凡事都能做到最好的。”
白若离的话彻底的让静和松了口气,她的心中燃起了一点点的自信。
就在此时,白若离察觉到了暗处有人在跟踪,那人行踪诡秘,对自己似乎格外的防备。
她看了一眼静和,冷声道,“有江湖人造访,一切小心。”
静和点了点头,“是,奴婢知道。”
等白若离离开后,静和将少年藏在衣柜里面,心情紧张的不行。
白若离离开房中,目光落在庭院外,那儿有黑衣人涉足的痕迹,她面不改色的时候沉声道。
“卧龙凤雏,有客人造访,还不快将他们请进来。”
卧龙凤雏从暗处现身,他们行动时招式几乎是藏了起来,暗处的人躲避不急,更是被逼了出来。
“这是什么招式,竟然如此难还手。”
卧龙凤雏嘿嘿一笑,得意的回道,“爷爷我自创的招式,若你能接我三招,也算你有本事。”
黑衣人不堪受辱,拿起剑和卧龙凤雏比划起来,他们大多都是江湖上有名的高手,哪里受过屈辱,这会不信卧龙凤雏有本事能敌得过自己。
只是卧龙凤雏调养身体都是吃的最好的丹药,平日里练武,都是真枪实弹的练,就算有人想抓到他作假也是不容易的吧。
黑衣人还是低估人了,不过两招之内,竟然被卧龙凤雏打的节节败退。
两个黑衣人哪是卧龙凤雏的对手,他们只是奉命来追七皇子回朝堂,如今还没有完成任务,竟然被人给盯上,想到这里,不免觉得事情麻烦到了极点。
他们终于知道自己惹上不该惹的人,只是情绪紧张的很,心情更是差到极点。
白若离暗中命卧龙凤雏将二人给抓起来,黑衣人敌不过暗卫,身上有无数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只好随她离开了。
她将人拷打一番后,才知道了少年的身份,原来竟是宣国皇帝的幼子,他原本要被立为太子,只是老皇帝临终时写下圣旨时,被人盗了玉玺,七皇子还没被封为储君,就被人抢走了继承人的身份。
七皇子的母妃已经被如今的宣国皇帝,也就是昔日的大皇子处死,而宣国已经是大皇子的天下,七皇子半条命都要废了,最终才逃出生天。
只是他身上有大臣偷藏的传国玉玺,正是如此,宣国的帝王才想要他的命。
白若离若有所思,难怪系统会选择七皇子,这样倒霉的人,若是没有旁人相助,只怕很快就无了。
【宿主,七皇子和你一样,都是炮灰命哦,只是他命格很硬的且有帝王之相,宿主可进行自己的选择。】
系统一本正经的说话,白若离很快意识到了,系统所说的这番话,很有可能是已经告诉她以后的剧情。
难道,日后和周文帝分庭抗礼的就是自己面前的小皇子,宣国的七皇子顾浔枫。
只是系统这小子嘴严实的很,既然是它不愿意说,指定是打听不了太多的事,白若离也就不纠结了。
“统子想提醒就大胆一点,难道我做完任务,对你来说没有好处?”
系统若有所思,说起来,宿主说的还真是有道理的很。
【宿主可以开始养成计划,若是脆皮小皇子能通过重重考验,成一代帝王,宿主最终也可以得到主神的承诺,你可以任意选一个愿望,如此一来,是不是很划算。】
周瓜皮主神这一次为了冲业绩是下了血本,若是白若离愿意答应此事,事情肯定能圆满的解决,当然事情或许有其他的可能,却也难说。
白若离向来佛系,听到这后,反正都是顺带的任务无妨的。
“若是这样,再好不过了。”
黑衣人被带着离开了,白若离一直在有花别院守着等少年醒来,顺便让人准备了一身衣裳。
这会正好白若离没有吃饭,于是简单的做了小炒肉,和蛋炒粉,里面撒了点孜然粉和盐巴,混合着鸡蛋的香味,总之味道是极好。
少年睁开了眼睛,他警惕的看着四周,发觉衣衫没有换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情绪也变得稳定了许多。
一旁的白若离见他醒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饿了许久吧,要不要来吃点?”
少年舔了舔嘴唇,有些馋了,只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他看着自己手上多了伤口被人包扎好,身上的伤口却已经好了不少。